更新时间:2012年03月06日 17:51
也是你的房间。”她轻声说,不夹带任何感情色彩,听起来却依然让崔裕达觉得是在施舍自己。
他脸上的表情过于明显地泄露了他内心的想法,使得寸金真的觉得自己伤害了他,善良的本性让寸金主动为他拿了枕头,放在床头:“今晚,你睡这里。”她声音低的自己都听不清,但是对于崔裕达来说,有如圣旨般清晰,他望着她,坐在了自己的床边。
洗完澡的寸金不安地坐在床的一边,望着床的另一边睡着的崔裕达,小心翼翼地躺下,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婚姻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啊?她问着自己,想到自己没有意义的婚姻,母亲无奈的婚姻,邱华纠结的婚事,周律民貌合神离的婚姻……假设,自己有一天能够和崔裕达离婚,她再也不要结婚了!爱情并不一定非要婚姻的形式去证明啊!她不可能嫁给周律民,但是她确确实实爱上他了。
身旁的崔裕达悄悄睁开眼,注视着寸金绝美的侧脸,忽然起身,忍不住要去亲吻她的嘴唇。
“嗯……”被惊吓的寸金本能地避开,二人都尴尬地望着彼此,“电话响了!”闻得电话铃声,寸金忽的从床上跳起来,“我去接!”她匆忙地逃开这尴尬的气场,默默感激这个突如其来的,惊人扰梦的电话。
“喂……”她拿起听筒,就是周律民低沉的声音,“明天就要走吗?噢,那好,我知道了……嗯,邱华……我会去看看她。”挂下电话,她有些不舍,艰难地,极不情愿地朝那张大床走回,却发现崔裕达已经穿着西装,站在门口。
“你不欢迎我,这点自知之明,我崔裕达还是有的。”他压抑着怒气,却假装满不在意地推开门,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寸金倒吸了口气,坐在沙发里,顿时觉得放松下来,可是忽然间又发觉自己冷血地有些可怕。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点燃一根香烟抽起来,对于崔裕达,她觉得几乎是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一样。
坐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这一次,是几天没有音讯的黄立璜。“四哥,你到底跑哪里去了,几天没消息,邱华都要急疯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金子,你先听我说。我母亲被人暗算,死了……”
“啊?!”
“所以短期内,我不可能回来,我希望你能够帮我联系上任宽,请他务必尽快来一次沈阳。”
“好,我帮你去找他。”
“至于……邱华……”寸金听得出黄立璜话语之中的艰难,“请你帮我向她解释,请她等我……”
挂了电话,寸金抬起头看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凌晨五点,她揉揉眼睛,走到镜子前,仔细端详着镜中一脸疲倦的自己,走下楼。
“小姐怎么起来了?”仆人蔷薇在厨房里看见正裹着睡袍,泡着咖啡的寸金。
“今天事儿太多,你帮我准备早饭,另外请司机备好车,一会儿我要出去有点事。”寸金端着咖啡,缓缓地走上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