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10日 05:08
下,石屋一面的墙壁忽然打开。她闪身进入,石屋便又恢复到原样。
石屋里面很空旷,除了一排排灵位和墙面上那众多画像之外再无其他。
此处显而易见便是凤族供奉历代祖先的禁地。也便是她从小到大只要受了委屈一不开心最喜欢来的地方。因为这里没有烦恼,没有喧杂,她呆在这里,四周安安静静的,她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放松自己。若是偶尔呆的时间长了些,也不必担心会有人来找她,打断她。因为,这是禁地,除了父亲和族中大长老还有她之外,无人能来。
熟稔地找到一块干净的角落,雨涵抱膝而坐,将脸深埋在膝中,她不再压抑自己,开始低声啜泣。
当泪水滑落嘴角,她尝到了自己眼中的泪水……苦、涩。
一如她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泪渐渐地干了,她的哭泣停止了。整个人已经麻木,她没有抬头,心底的疲惫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她便任由自己的意识陷入黑暗,沉睡。
……
白雪的背上,红衣静静地抱着白雪的脖颈,背对着无渊,逃避他灼热的视线。
“你的决定还是没有改变吗。”终于失去耐心,忍无可忍的无渊沙哑问道。
红衣的身躯轻轻颤动了下,没有回答。
“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可我的心已经回不到原点了。连感情也已经收不回来了,你要么选择接受,要么选择漠视,除此之外,没有第三条路。”
红衣依旧没有回答。
他痴痴地注视了那抹红色良久,悄然一叹,“我会等你,直到你给我明确的答复。”然后,他不再出声。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背对着他的红衣眼中,是满满的哀戚和担忧。
他不知,真正让她裹足不前的理由并非‘她欠了他们’,而是当年那个人的那句——“不幸的后果”尚且记得,当年那个人对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浓重的哀戚和心有余悸,让小小的她印象深刻。
……
冰冷的讯息从四肢传至脑海,她的意识渐渐回复。浓密微翘的睫毛轻轻颤动,双眼徐徐睁开,看着面前有些模糊的场景,她用了片刻时间才回想起来,此刻自己正身在凤族禁地。
睡前的记忆袭来,她轻轻地吁出口气。徐徐撑起上身,稍稍活动了下僵直冰冷的四肢,挣扎着起身。虽不知此刻时辰,但想来应该不早,若再不回去,爹爹怕是要担心地四处派人寻找自己了。想着,她加快速度,怎知双腿却突然麻痹无力。
跌倒的瞬间,她下意识地伸手拉扯身旁的事物——
撕拉!
伴随着这古怪的声音,她跌坐在地上,疼痛让她蹙紧了眉。手心似乎正紧握着什么,她低头,视线顺着自己白皙的手臂望去,看清了自己手心的东西。竟然是一张残纸。
微微一怔,旋即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墙壁的某处,果不其然看见了已然破损一半的画像。她的眉心蹙得更紧了。
挂在这里的画像画着的都是凤族历代圣女,而她刚才一惊之下,抓破的正好就是凤族首代圣女的画。
沉思半响,她上前揭下整幅画像,准备带回去临摹一副再拿回来挂上。
然而在揭下画像的同时,墙上某处的地方却在瞬间引起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