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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回,吃山珍野味,有虎、猿为伴

书名:飞燕铁剑 作者:退一居士 本章字数:4015

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42


第三十九回

吃山珍野味,有虎、猿为伴

大家将衣穿好,只见门主将手中快要烧完的香扔到香炉里,哑吧夫妇2人拎起香妒捷飞而去。“走!” 门主一声喝,6人飞身上了最高的几棵大树上。说得迟那时快,只见莽龙沟里一阵丝丝声大作,窜出数百、上千条大大小小的蛇来,争食着牛头三牲,野鸡、鲤鱼。众蛇闻到野鸡、鲤鱼的血性味而性情大动,作对交配,为争夺配隅,大打出手,有的竟残酷的将对手吞下肚,足足激奋了二个小时,群蛇才纷纷退回沟去。

此时哑吧夫妇己回来重又点燃香,跳到地上在白布四周巡游了二圈。众人一齐下地,将沾滿了蛇交配时排放出来的分泌物的红、白布卷起来装入一只麻袋。大家回来后,以最快的速度将布上的分泌物用毛竹片将它们括下来,用布包好浸在酒里,周斌知道这是很珍贵的中药,能配制很多种救人的名贵的药。

近2年,每到春未夏初,和秋末冬初2次,就和哑吧夫妇到莽龙沟沟口,按此法取一次蛇交配时的分泌物,拿到保康换日用品。事后,周斌知道,五位曾祖辈,不仅是飞燕门五老,而且也是聚龙山五老。哑大爷夫妇是飞燕门祭司,本不是哑巴,20多岁时被老门主和老五老选为祭司,按“必杀”规定,就得脱离家庭,吃药成哑巴,并自成夫妻,已在此生话了30多年。

5位老人休息了2天,考查了周斌的功课,决定从现在开始,除师父桂天赐外,5位老人分3批,3月1轮回,上山将各自的绝艺传授给周斌,剩下3种在神农架无法修练的神功、大法,和其它6艺,将等到周斌曾祖父80大寿,周斌返回钟祥铁钟弓山飞燕门总坛后,再由桂婉儿门主安排。

周斌在神农架除了每天打坐外,就是练功、练武、学6艺,只有在吃饭前后一个时辰里,自由活动一下,或是和2只神虎比赛奔跑,或是和金背猿猴游戏在果树林里,会整天没有一句话说。只要一有空,他就会处在一个自我封闭的天地里,沉浸在细听、观察、思考、分析的虚似世界里。

话说,周斌怎么会有和他早夕相处10来年的金背猿猴,和2只神虎作伴呢?这真是说来话长。

记得那时在他8岁那年,当时他已不泡药澡了,时间约在秋末傍晚,天黑沉沉的,像要压下来一样,雷电交加,天像漏了一样,倾盆大雨连续下了几夜几天,他们只好从茅房里搬住到平时作为储藏室的山洞里,幸好哑大娘早有准备,放了一些日用品。洞前悬崖下本来只有一条小山溪,平时溪水清清,此时却成了数丈宽的大河,水流湍急,河水混浊,夹带着无数的树、草、石块从洞口外冲过,师父不时走到洞口察看水势,看看水会不会淹上洞口。

突然一声劈山震海的让人耳疼的打雷声,和一阵将天地刺得雪亮让人双眼争不开的闪电后,只感到山在动,地在摇,山洞里桌、椅、床、家俱都在动,哑大娘的瓶、缸、碗、等打碎了一地,洞顶不断掉下大小石块,师父忙将他一把抱起,飞身上了洞外一棵丈粗大树顶上,哑大爷夫妇也即飞身跟了上来,大树也在摇动,哑大爷夫妇吓得脸色灰白。

只感到山、大地摇动一阵,闪电一阵,又摇动一阵,又闪电一阵,重复了好几次,只见洞前大河突然猛涨上来,眼看大水就要冲进山洞,哑大娘急得哇哇乱叫,想冲进洞去抢东西,哑大爷赶快将她拉住。又突然大河的水一下又降了下去。不一会劈山震海的打雷声和刺眼欲瞎的闪电停了,地动山摇也停了下来。周斌这辈子就只有这一次看见师父脸色变了,抱着他的双手也不住的抖着。此时天虽然亮了一些,但大雨仍然不见小,洞前的小溪仍然像大河一样夹带着无数的树、草、石块从洞口外冲过。师父看看一切恢复平静后,就招呼哑大爷夫妇下到洞里,生火、换衣服,将石洞进行了整理,幸好吃的东西和烧饭的锅还在,哑大妈宽心的松了口气。

3位老人在洞内整理时,2只老金背猿猴,从它们全家生活的石洞里冒雨来到主人往的山洞探望,见大家都在,二只老金背猿猴非常高兴。金背猿猴是哑大爷夫妇,当年从云南带进神农架的,后来门内有人来,又陆续带来几只,形成一小群,又与本地猴群争斗融合,已占有了一片领地。最老的金背猿猴已死,但猴群中总是有四只大猴来哑大爷夫妇处值勤。而且哑大爷夫妇懂猴语能乌里麻里加手势与猴群讲话,周斌从小和金背猿猴为伍,自然也懂也会讲猴语。二只老金背猿猴一会儿帮主人收拾东西,一会儿拉着周斌的手讲着前来看望主人的路上看到的一件事,哑大爷夫妇和周斌3人听了后,穿了油衣冒雨跟着2只老金背猿猴来到一个石洞前。隔着雨声、雷声就听到几只老虎的吼叫声和一只老虎痛苦的低吼声,还有两只小虎的乌乌声。

哑大爷盘腿坐在洞前,放神一搜,原来此洞内往着老虎一族共有6只大虎,2只奶虎,刚才山摇地动时,山洞倒塌,4只虎隔在里面出不来,1只母虎被倒下的一块巨大压倒,断了脊柱,2只奶虎还含着母虎的奶头,唯一安全的1只雄虎无奈的在洞内乱走。他将这个情况告诉了哑大娘,哑大娘飞快的把师父喊来,师父来后也盘腿坐在洞前,示意

周斌和2只金背猿猴上树,示意哑大爷夫妇站在他身旁守护。师父桂天赐差不多己属地仙之例,他修行的深度已可令自己的魂神与极大多数生灵对话。接着就开始了人虎交谈。

只听得洞内老虎吼声更响更裂,那只雄虎几次想冲出洞口,都被哑大爷夫妇劈空掌打了回去,几个来回后,那只雄虎气焰降了下来,只听师父突然发出狮子吼声,接着是龙吟之声,洞内虎吼声慢慢停了下来,只有被压倒的母虎垂死的低吼声。不一会雄虎低头垂尾,乌咽着走了出来,走过师父3人身边,也不敢看一眼,走到百丈外一山头站着,盯看虎洞口看着,又吼叫着,师父也吼叫着。只见哑大爷招手叫周斌下树,师父一面狮吼,一面用腹语再用传音入密功告诉他,老虎们同意他入内先将2口奶虎抱出来,叫他当心受伤母虎的攻击。

周斌必竟是个孩子,还不大懂得害怕,当他走进洞里时,那股恶臭味真是终身难忘,他从洞口透进来的微弱亮光看到母虎被一巨石压着,巨石挡着里面4只虎出来,2只奶虎还含着母虎的奶头,母虎看着2只奶虎,眼中充满怜爱之情,泪水直淌,周斌见到此情此景,心中非常同情,他虽年幼,但己有一定功力,试着将意念集成一束,射向母虎脑门:“母虎,母虎!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将小虎养大,你放心!你放心”

2只奶虎闻到从末闻到过的气味,就向周斌走来,周斌一手抱一只奶虎,就走向洞口,被压着的母虎最后狂吼了几声,全身挣扎的大动了几下就停止了呼吸,停在山头上的雄虎突然向虎洞方向冲来,又被师父的狮吼、龙吟给吓了回去。

师父继续和五只老虎对话,但双方吼声不断,师父额上渐渐冒汗,他示意哑大娘先帶周斌及2只奶虎回居住的山洞,哑大娘接过周斌手里的一只奶虎,拉着周斌腾身上了大树顶,雄虎见2只奶虎离去,奋不顾身就追,哑大娘拉着周斌在树顶上飞奔,雄虎在地上猛追,但怎么能追得上呢?周斌他们数间茅屋建在一悬崖中间的平台上,平台一侧就是作为哑大娘储藏室的山洞,此处只有猿猴才能到达,加上崖下眼前正大水奔流,雄虎被阻在山溪对岸,看着汹涌的河水无可奈何。又不放心被阻在洞里的几只老虎,只得又返回虎洞。此时师父和哑大爷也回到了住处。师父说:“等饿他几天再说” 。

哑大娘给奶虎洗了澡,煮的肉汤二只奶虎不爱吃,饿得乌乌叫,哑大爷夫妇二人冒两下山,化了2天时间找来了2只奶小狗的母狗,给二只奶虎吃奶。母狗奶涨,很喜欢奶虎吃奶,2只奶虎才有了生机。师父给母狗配了摧奶的药,一只狗奶一只小虎再加肉汤,小虎几天下来就适应了。周斌给二只小虎取名为大猫、小猫,天天给小虎洗药水澡,用意念和小虎交流。那只雄虎每天在虎洞和悬崖间奔来奔去,也不去捕食吃,只见它越来越疲劳消瘦。第五天雨停了,小溪的水也小了,但太阳尚末出来,师父坐在悬崖边又和雄虎对话,雄虎的态度缓和了些,师父又叫周斌把二只奶虎抱出来给它看,又叫哑大爷拿了一只腊鹿腿给雄虎吃,雄虎自己不吃,叼到虎洞给困在洞里的四只虎去吃,但又无法送过卡在洞里的大石,在洞里急得团团转。

师父和哑大爷夫妇趁机将雄虎堵在虎洞里,哑大爷夫妇为师父守护,人虎又进行了对话,五虎争吼了好1阵,雄虎叼着腊鹿腿退到了上次那个山头上去吃鹿腿了。师父叫周斌在洞外树顶上看着雄虎,它一有动情马上就通知洞内。师父3个人,走进虎洞,站好位子,6只手一齐托著巨石下半部,师父说声“起!” ,这见巨石离地,又只见师父左脚站稳,右脚一踢,母虎尸休飞出洞外,3人运起神功,又用双手挤压巨石,只听见巨石轧察轧察声响不断,1块大石顷刻变成一堆碎石,3人又运起神功,将碎石向两边堆起,师父狮吼声、龙吟声再起,4只己经饿得脱了形的中大老虎,跟着师父3人向洞外慢慢走去。

出了洞,四只老虎看到洞外树上拴着2只大山羊,就猛扑过去分食,那只雄虎吃光了鹿腿也慢慢走过来,山羊一会儿就被四虎吃完,5只老虎绝处逢生,见了面是有一番亲热场面,五只老虎,见了母虎尸体后,雄虎领头围着母虎尸体转了五、六圈,又头向外围着母虎尸体并对着母虎尸体用脚爪扫了一阵泥土,将母虎基本复盖往后,这5虎才向师父3人,低吼着离开了倒塌的虎洞。

哑大爷事后还是将虎皮剥了下来,请保康皮革匠加工后,送给了门主作礼品,将虎骨送到保康去换了日用品。自此,这5只虎经常隔着小溪来看2只小虎,周斌在师父的教导下,也逐渐能和7只老虎用意念、狮吼、龙吟交流。

2只小虎断奶后,就被5虎领走了,但每隔几天,7只老虎总要回到悬崖对面山坡上来探望,哑大爷夫妇和周斌,每次总是抓几只山羊或鹿,给众虎吃。2年后,2只小虎长大了,干脆为它们在对面山坡后找到了一只山洞,铺好干草让它们常往了下来,其它老虎仍然隔几天回到对面山坡上,与哑大爷夫妇和周斌相见。二只小虎善解人意,一直和金背猿猴一起帮哑大爷夫妇为周斌准备食品,也经常陪周斌玩耍。

这就是少主周斌童年时,有虎、猿相伴的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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