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2月30日 14:41
的和错误的,道德的和不道德的—
不管
你做过什么,到最后,一个人会发现生命真的很精彩,每一件事情都配得好好的.如果你往回看,你不会愿意改变任何事情,因为即使你改变一个部分,那么整体也就被改变了.
如果你不得不犯错误,那就犯错误—
但是要犯得彻底.如果你不得不摔交,那就摔交—
但是要摔得像一个醉汉那么完全.不要抵抗,因为如果你抵抗,你就会错过.如果你不得不活在黑暗里,—但是要快
那就活在黑暗里—— 乐地活、舞蹈地活.为什么要愁眉苦脸的呢?如果你在感觉你被地狱包围着,那你就去感觉它—
它可能是你命运的一部分,你成长的一部分.
当然我也知道,当一个人经过地狱的时候,那是非常困难的.我知道.因为成长是非常困难的.当一个人经过一个难题、一个令人心碎的难题、一道难关的时候,一个人就想逃跑;一个人就想不去面对它,一个人就想成为懦夫,但是这样一来,你会错过某种东西,某种将成为最终整体、最终和谐的一部分的东西.如果你全然地生活……我不设置任何条件.我说的是无条件地生活.如果你内在的声音告诉你去静心,你就去静心.如果你内在的声音告诉你去喝酒,那么你就去喝酒,变成一个醉汉,但是要全然,因为只有通过全然,一个人才会超越.只有通过全然,一个人才会转变,因为通过全然,一个人才会了解他在做什么.
人们到我这里来,他们说他们心里有很多愤怒,他们不想再要这些愤怒了.他们已经受够了,他们已经为此吃了很多苦头.他们的整个人生都变得很悲惨.他们十分后悔,每当他们发火的时候,他们都十分后悔.他们一次又一次地试着不发火,他们决心不发火,他们把所有的意志力都花在上面,但是几个小时一过,他们就忘了.然后又发生某件事情,又形成一个局面,他们又发火了.怎么办呢?
我告诉他们:不要后悔,就从那里开始.不要后悔,你至少可以做到这一点.要发火,要尽情地发火,不要后悔.不要为此而感到抱歉.你已经生气了,要接受这个事实—
你是一个具有愤怒的天性的人.可以了,你尽情地发火吧.因为后悔在阻止你尽情地发火,有某种东西被保留着.那个保留在里面而没有被表达出来的部分会变成有毒的,会变成一个癌肿.它将影响你的所有
生活,你的整个一生.要生气,而当你有生气的时候,让那个现象变成你可以说: 而不是:没有人等在后面看着它—
你就是
"我就是生气,我是生气的."生气.它将变成一团火,一团地狱之火.
那将是极大的痛苦,但它必须如此.或许,如果你能够真正地置身在地狱之火中一次,你就会对它变得非常警觉,以至于不再需要下决心去反对它.这个体验本身已经决定了一切—
你将再也不会靠近它.并非你发誓要反对它,并非你到教堂去认错和忏悔……人们也开始享受忏悔了,他们也开始沉溺在忏侮里.
我曾经听说,有一个女人第七次到教堂里,在神父面前忏悔—
赎罪.连神父都觉得有一点惊讶,因为一次又一次都是相同的罪—
她跟一个没有跟她结婚的男人做过爱.
所以神父说: 还是只犯了 1次?"
"那个罪你犯了 7次,她说:"只犯了 1次."所以他说: .
"那么为什么你还继续忏悔呢?你已经忏悔 7次了"她说:
"我喜欢谈论它.只是想想它也觉得很美."
即使在想象里对一个神父忏悔……
人们开始沉溺在他们的忏悔和认错里.他们甚至可能会夸大其辞—
这是我的感觉.圣奥古斯丁的《忏悔录》似乎就是一种夸张,他似乎沉溺在它里面.那个犯过很多罪的想法似乎很吸引人.在印度,甘地自传似乎就是一种夸张.他不断地对他的罪恶谈论来谈论去,似乎他正在享受它.现在心理学家说,有一些人会夸张他们的罪恶,因为这样一来,相对于那个罪恶的背景来说,他们就变成了伟大的圣人.因为他们犯的不是普通的罪,他们是那么大的罪人,而现在他们变成了那么大的圣人!差距是巨大的,革命是伟大的.
只有一个大罪人才能成为一个大圣人.普通的罪人怎么可能成为大圣人呢?你抽了一次香烟—
你是否认为,就因为你抽过一次香烟,或者你注目过一个女人而在心里面产生色欲,就这样,你就可以变成一个圣奥古斯丁或者一个甘地了吗?那是不行的,材料还不够.你无法从小罪恶里面创造出大圣人来,你必须是一个大罪人.
所以你永远都不应该相信那些写自传的人.我肯定读过好几千本自传,然而我的观察是这样的:没有任何其它种类的小说比自传更虚假了,自传是最大的虚构,所有的自传都是虚假的.要么就是一个人不断地赞美自己,要么就是一个人不断地谴责自己,但是两者都不真实,因为两种方式都使一个人变得不平凡.仅仅依靠平常,自我是不可能得到满足的.
有人问临济禅师:"你是怎么做的?你是怎么修行的?"他回答得极其简单—
你怎么可能用这个回答写成一部自传呢?他说: "当我觉得饿了,我就吃饭,当我觉得困了,我就睡觉,如此而已."你怎么可能用这个回答写成一部自传呢?临济禅师也不会因此看起来像一个大圣人.这会是一个什么类型的圣人呢?临济禅师死了以后,他的门徒在一个寺院里演讲.有一个属于相反宗派的人站起来,他感到非常嫉妒,因为有这么多人来听他演讲.所以他站起来说: 先生.你说了那么多关于你师父的事情,
"有一个问题,但我的师父才是一个真正的师父,他能够做出成千上万种奇迹.我亲眼看见过:他站在河的一边,那时候正好是雨季,河水涨得很高.有一个门徒站在对岸,手里拿了一本复写本.我的师父在这一岸用铅笔写,字就写在对岸门徒的复写本上,你能说出你的师父做过什么奇迹吗?"
那个门徒说:"我只知道我的师父经常做一件奇迹—
每天都做,每分钟都做."整个大厅顿时安静下来.人们都很好奇,想知道临济禅师究竟做了什么奇迹?那个门徒说:"当他感到饿了,他就吃饭,当他感到困了,他就睡觉.那就是他所做的唯一的奇迹."
你不会认为它是一个奇迹,但它是一个奇迹.它是一个十分深奥的现象,它意味着完全自然.你几乎是在斗争.当你感到饿的时候,你不吃饭,因为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当你不感到饿的时候,你吃饭,因为现在是吃饭的时间.当你感到困的时候,你回避它,因为有一个值得去的舞会,或者有一部值得看的电影.当你感到困的时候,你坐在电影院里.当你不感到困的时候—
因为电
影把你弄得太兴奋了—
现在你没法睡觉,所以你不得不服用安眠药.
不自然已经成为我们自然的生活了.当然,自然也就成为一种奇迹,最大的奇迹;只要喜爱平常的事情—
吃、喝、睡、拂面而过的轻风……享受平常的事情,喜爱它们,那么整个生活就会变成一种庆祝.
爱哈德是对的.他在说一句老子式的话:"你一直试图改变或者忍受的问题将在生活进程的本身被清理掉."经验生命,经验它的全部,进入它所有的向度—
沉溺于每一个向度,全然地沉溺,到最后你会发现,每一件事情都有帮助.每一件事情,我说的是:甚至那个给你造成很多痛苦的妻子,甚至那个也有帮助;甚至那个你深深喜爱又死得很早的孩子,甚至那个也有帮助;甚至那件因为失败而导致你破产的生意,是的,甚至那个也有帮助.每一件事情!失败和成功、痛苦和欢乐、迷途和回家——
正确和错误、—每一件事情都有帮助.
从这个混乱里面出现一种合谐,但是一个人必须全然地经验它.我并不是说每一个人都会达到那种和谐.不是的,那是一种可能性.一个人可能达到,也可能错过,那些错过的人都是努力想要达到它的人.那些达到的人都是不很担心是否能够达到它的人,他们只是一刻接着一刻地生活.
那个最终的和谐,那个高潮,是一种累积的效应.所以不管你有什么地方,你都要享受,不管你拥有什么,你都要感激.深深地感激—
让这成为你唯一的祈祷.不管你去什么地方,都要尽情地去.如果你去找妓女,尽情地去……而我知道,即使你到你妻子那里去,你也没有尽情地去过.如果你喝酒,尽情地喝……而我知道你连喝水都没有尽情地喝过.
这种不完整的生活无法变成一个高潮,这种生活一直过得不完整、过得支离破碎,它无法创造一个和谐.你在死的时候将是一片混乱—
所以你在死的时候总是怕死.当死亡敲你的门时,你将发抖—
因为你还没有达到生命的和谐,而死亡已经来临了.你还没有生活过,而死亡已经来临了.迄今为止,你还是不完整的,事实上,你还没有生下来过,而死亡已经来临了.你在发抖.
一个已经生活过的人、一个已经经历过他的日子的人,总是很美丽地接
受死亡,因为再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做了.他已经完成了所有的事情,他已经经验了一切,他进入过所有的方向.生命所能给予的一切都已经积累在他的里面.他已经积累了生命的蜂蜜,现在他准备好去死.没有其它事情..
你知道吗?一勺蜂蜜,一只蜜蜂必须访问 5000朵花—
一勺蜂蜜要 5000朵花!而一磅蜂蜜—
科学家估计—
他们说蜜蜂必须飞上好几万朵花里.一勺蜂蜜要 5000朵花、一勺蜂蜜要 5000次体验,成千上万次体验……
只要记住一件事情,无论你在哪里,你都要全然地在那里,否则你将访问了花,而在离开的时候没有带上蜂蜜.那是一个人所能碰到的唯一的不幸,也是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碰到的不幸.你太匆忙了—
只要想想一只匆忙的蜜蜂,她飞向花,但是从来不碰它,因为她忙着要到另一朵花上去.还没有完成,她就飞向另一朵花,但是当她飞到另一朵花的时候,她的头脑里面又有一个想法在渴望飞到另一朵花上.她访问了 5000朵或者 500万朵花,最后还是空手而归.不要作这种类型的蜜蜂:当你访问一朵花的时候,要真正地访问它.要忘记世界上所有其它的花—
在那一刻,没有其它的花存在.仅仅作一只蜜蜂—
嗡嗡地、快乐地享受那朵花.尽可能全然地跟它在一起.这样你就会积累生命的蜂蜜,当你死的时候,你就会死得喜乐、死得狂喜.你生活过了.你的心里没有抱怨、没有不满.
而我告诉你,如果你全然地、觉知地活过所有的时刻,那么在死亡的时候,你就能够祝福一切—
你的朋友和你的敌人.是的,也祝福你的敌人,因为没有他们,你就无法达到这个高潮.他们是一部分,是那个叫做生命的神秘现象的一部分.
第五个问题:
你曾经说过,问题里面就有答案,所以问题的本质决定答案的本质.那么,头脑所能问的最基本的问是什么呢?
头脑永远问不出基本的问题,因为无论头脑问什么,都必然是肤浅的.当
问题发自你的存在,而不是你的头脑,它就不是语言的,它将是存在性的.你将变成那个问题—
这时候,它才是基本的.
有一个苏非的神秘家每天都到清真寺去,他会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年复一年.人们开始感到很好奇.
有人问:"你从来不说任何话,我们甚至没有看见你的嘴唇动过一下,我们仔细地注意过你、观察过你.我们甚至觉得你在里面也不说任何话,你站在那里像一块石头.这是什么类型的祈祷呢?"
那个神秘家说:"有一次,一个乞丐站在皇帝的王宫前面.皇帝出来,看着乞丐说: 你想要什么呢?""如果你看着我还不能了解的
"你要求什么?乞丐说:话,那么就不需要说了.我去找另一家.看着我—
赤裸裸地在寒冬里,浑身发抖.看着我的肚子—
它已经贴在背上了.看着我的四肢—
所有的肉都没有了.我只剩一副骨架,而你却问我想要什么?我的人在这里还不够吗?国王感到很害怕,那个乞丐是对的.后来他给了他很多东西."
神秘家说:"当时我正好路过那里.从那一天起,我就停止祈祷了,因为我能对世界的皇帝说什么呢?难道他理解不了我处于什么样的悲惨之中吗?我还需要说吗?声明吗?如果他理解不了我的处境,那么讲又有什么用呢?那是没有用的:如果他理解不了我的处境,他就理解不了我的语言.沉默是我的祈祷,不问是我的问题,无欲是我的欲望.这就是我,这就是我的全部存在."
这就是基本的,这就是根本的,这就是彻底的—
它直接发自根部."彻底"这个词来源于"根"这个词.彻底的、基本的、根本的问题从来不是头脑问的.头脑问不出这样的问题;对这样的问题,头脑是没有力量的.头脑就像海上的波浪.你能问我哪一个波浪是最深的吗?没有一个波浪是最深的,没有一个波浪能是最深的,因为波浪只能在表面上存在,它们无法在深处存在.在深处是没有波浪的.
头脑是表面、是波浪.所有头脑产生的问题都是肤浅的.当头脑被放弃的时候,才会问出基本的问题.那是一个"没有头脑"的问题,那是一个存在性的问题.然后你跟一个甚至在你心里都没有被说出来的问题在一起,因为谁会去说它呢?头脑已经被放在一边,你的整个存在就是一个问号.
只有当你问出那个基本的问题时,师父才能把他自己的全部给你.他才能把他自己倒进你的存在.当你问一个肤浅的问题时,当然不可能给你一个基本的回答,因为它将传到聋子的耳朵里,落在死人的心上.当你问一个问题时,回答的品质已经在它里面决定了.
第六个问题:
你把我们叫做"古人".如果我们在过去曾经跟别的师父待在一起,我们怎么可能老是错过他们呢?
因为你们跟过去太一致了.要稍微不一致一点,否则你们也会错过我.
第七个问题:
你说老子生下来就是老的.他是怎么达到他的智慧和成熟的呢?是否必须有一个师父把他领到他可以一生下来就是老的那个点上?
你甚至连幽默感都没有,你无法理解一个玩笑.这些不过是象征性的故事,它们本身很美,但是如果你开始对它们问问题,它们就变丑了.一件事情就是这样失去所有的神秘和诗意的;人们就是这么做的,整个神学都是关于这些荒唐的问题.
"耶稣真的是一个处女生的吗?它只是一个美丽的象征."耶稣死了以后,被钉死了以后真的复活了吗?这只是一个美丽的象征."老子真的生下来就是老人,就是 84岁的老人,真的在他母亲的子宫里面待了 84年吗?"它只是一个老子式的美丽的玩笑.
我怀疑这个谣言就是老子传播的—
没有其它人说得出,它太微妙了.
如果你理解这个玩笑,你就理解.如果你不理解这个玩笑,请不要问问题.忘记它,因为问题会彻底毁了它.
据说,每当有人讲一个笑话,都有 3种笑.第一种笑发自那些马上理解它的人—
笑话必须马上理解,一刻也不停顿,否则你就缺乏幽默感.那是它的全部要点—
它突然打动你,它突然打到你内在的某个地方,你知道它是什么.你也许无法向别人解释你为什么笑,你越解释,它越使人困惑.你为什么笑呢?那是一个微妙现象.它是怎么发生的呢?
当有人说笑话的时候,那个笑话在两个层面上运动,笑就是这样引发出来的.有一个层面上,每样东西都很简单,都很平常,没有什么是特殊的,然后突然在最后来了一个转折、一句妙语;在最后突然有一个转折—
你完全没有料到会这么发生.所以如果你听过这个笑话,你就不可能再笑了,因为现在那里没有转折,你已经知道了.当出乎意料的转折突然降临,甚至在一秒钟以前都没有……每样东西都在平地上,突然你站在埃弗勒斯峰上,一切都改变了,改变得那么荒唐,那么不合逻辑,那么没有道理……你爆然大笑.如果你理解一个笑话,你就会马上理解,不需要你做任何努力,它就像觉悟或者三摩地一样.
还有第二种类型的笑.这些人也理解这个笑话,但是他们需要停顿一下.这样它只碰到他们的理智,而不是他们的整个存在;他们也笑,但是那个笑是从嘴唇出来的—
是一个理智的现象.第一种笑来自肚子,第二种笑仅仅来自头脑.他们理解那个要点,然而理智总是需要时间,它不会迅速掌握某样东西.即使脑筋最好的人也有一点笨,因为理智的本性就是无法跳跃.它按照逻辑的步骤行事,它需要时间,它是一种发展,一种渐进的现象—
你一步一步地达到结论.
那是第二种笑.它是淡的,不很深,不很放松,不是一种宣泄,只是一种理智的现象.脑子里面有某样东西咔嚓一声,激起一点微波,如此而已,但是第一种笑非常深,如果它真的发生,那么一个笑话就能变成一次觉悟.在那个笑里面,头脑可以完全消失.
还有第三种笑……那些人之所以笑,是因为其它人在笑.他们并没有理解,但是为了不让别人觉得他们笨—
因为他们没有理解—
所以他们最后也笑了,看到别人都有笑,所以他们不得不笑.
有一次,木拉?纳斯鲁丁到法国去.他跟他妻子一起去看一场喜剧表演.他的妻子很惊讶,因为每当那个人,那个讲笑话的人在舞台上讲了一个笑话,或者做些什么动作,木拉都会高声大笑,以至于他的声音压过全场观众.人们开始朝他看.
他的妻子弄不明白,因为她知道他不懂法语.所以她问:"木拉,我跟你一起生活了 30年,我从来不知道你懂法语.你怎么会理解台上的笑话?你为什么笑得那么厉害?"
木拉说:"我相信那个人.他肯定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情,当一个人必须笑的时候,为什么要笑在最后呢?为什么不首先笑呢?当一个人必须笑的时候,一个人就应该大声地笑.这又不要花钱,而且我也自娱自乐."
这就是第三种笑—
你那里什么也没有发生,它是一次伪装.你以为那里肯定有什么好笑的事情,你相信那个人,或者你相信那些正在笑的人,为了不让他们觉得你笨,你也跟着他们笑.
每当有人说笑话的时候,你马上就可以分辨出这 3种笑来.
这纯粹是一个老子式的笑话.没有人能够在母亲的子宫里待上 84年.就算老子做得到,你也想想他的母亲!老子或许开悟了,可以生活下去,但是他的母亲……可怜的母亲,你也替她想想.即使 9个月都太长了,何况 84年……他的母亲早就死了.
不,它是一个微妙的幽默.它说的是老子生下来就很有智慧.它是一个象征性的说法.他从童年开始就很有智慧.那是唯一的意义.他太有智慧了,以至于到处传说他生下来就是老人.
耶稣这么纯洁,他怎么可能是由性欲产生的呢?他是由性欲产生的,没有别的方式—
生命没有提供例外.他是由普通的爱欲产生的,但是那个故事说出了一些非常美丽的事情.那个故事不是真的,而我说它是真的!作为一个事实,它不是真的,但是作为一个真理,它是真的.在真理面前,事实算什么呢?事实只是生命的一种普通的真实性.不,耶稣的母亲不是一个处女,如果你就普通的事实来说.但是她是一个处女,否则她怎么可能生出一个那么纯洁,那么天真的孩子呢?她是一个处女,她肯定非常非常天真,绝对天真,好像
她从来没有了解过任何男人.这就是它的意义.意义就是"好像"—
好像她从来不知道性是什么,好像她从来不知道普通的性交是什么,但是那些都是 "好像";一旦你强迫它们作为事实,你就很愚蠢.所有的神学家都很愚蠢.他
们试图证明那是对的,她是一个处女,上帝在历史的那一刻允许过一次例外.
这是一种说话的方式,用这种方式可以说出一些用别的方式无法说出的
美丽的事情.这只是说耶稣来自贞洁的源头,耶稣来自纯净的天真,那种天真
不知道任何世俗的或者肉体的污浊,如此而已.不要坚持说那应该得到解释,
因为解释会杀死它的灵魂.
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你只是一个"在",你无法做任何事情,但是我和其它每一个人都觉得,你一直在你的慈悲里影响我们和事态的发展,带领我们接近你的寺庙.这是否是我们的想象在作祟?
我无法做任何事情,但是我的"在"可以.当我说我无法做任何事情的时候,我的意思只是没有"我"在我的里面,那个"做者"已经溶化了.所以,没有做者,你怎么可能做事情呢?但是事情在发生.当做者溶化以后,就会发生非常的事情.我不能说我是它们的"作者"或者"做者"—
我不是做者.事实上,我并不存在.我只是一个没有标签的"在",只是一个开口.如果你在我的"在"里面,那么很多事情都是可能的.如果你允许我的"在"进入你、化入你、变成你的一部分,那么很多事情都是可能的.甚至那不可能的也是可能的——
—但
我不是那个做者,它只是发生了.我并不是特别地有做这件事情.
我跟你们一样也是一个观照者,它是一个发生.如果你跑到太阳那里去,
对太阳说你十分感激它,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它一直为你在地球上消除黑
暗,太阳肯定非常吃惊.太阳会说:"我不知道黑暗是什么.我从来没有碰到过
它.我从来没有消除过它,因为你怎么可能消除一样你从来没有碰到过的东
西呢?"但它一直都是这样在发生:光明来临,黑暗就消失.
如果你允许这个在这里的 "在",那么很多事情都是可能的.黑暗可以消失,但我不是那个做者.我不会强迫你接受任何东西,因为那是一种暴力,即使它不是一种暴力.我也不能做,因为那个做者已经不复存在了.如果你进入我,你有那也不会遇到任何人.那座寺庙完全是空的,一座真正的寺庙总是空的.如果你发现有一个上帝坐在里而,那么它就是一座人造的寺庙."无"是唯一的寺庙.
是的,我没有对你们做任何事情,但是很多有情都和发生.所以不要认为这或许是想象,因为认为这是想象或许就是头脑的一个把戏.因为这样的话,头脑可能会封闭起来.认为这是想象,是一种投射,是这是那,头脑可能会封闭起来,然后一切事情都会停止.
你不要听头脑的话.当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要跟头脑在一起.我是一个"无念",跟我在一起的唯一方式就是成为一个 "无念",然后事情就会发生.没有人有做那些事情,它们完全自动发生.
静静地坐着,静静地跟我在一起,你就会成长.没有人在做任何事情,我不在做,你也不在做.只要静静地坐着,有你里面的存在将自动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