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2月30日 14:40
这样.犹太教的上帝也可以生气,所以不存在对于开悟者生气的恐惧.没有恐惧.即使犹太教的上帝也能生气.他的行为非常人格化.犹太教的上帝是人格化的,但是耆那教和佛教的人总希望像一个死的上帝.也许这就是门徒编写佛陀和马哈维亚生平事迹的原因.他们选择了某些部分而舍弃了另一些部分.似乎是这样的;这么说是有根据的.
耆那教有两派,马哈维亚的追随者有两派;苏派和迪派.迪派在马哈维亚的生平故事里说他从来没有结过婚,从童年开始,他就一直是一个绝对的禁欲者、独身着.苏派说他结过婚;不仅结过婚,他还有一个女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迪派为什么说他没有结过婚呢?他们害怕结婚是一种过于凡俗的现象.马哈维亚爱上一个女人?不!那不符合他们耆那教大师的概念—
马哈维亚不仅爱上一个女人,跟她结婚,还跟这个女人做爱,因为他生了一个女儿.他们无法想象马哈维亚在一个性交的姿势中.不可能!他们就这么扔掉了整个事情,因为它是危险的.马哈维亚从来没有结过婚.
苏派的故事似乎比较真实.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如果事情不是这样的话,即使苏派也不会把它加进去的.如果事情不是早就这样的话,如果他没有结婚、没有生女儿的话,苏派不会捏造它;这太违反教规了,他们不会捏造它.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迪派扔掉了这个概念.后来,迪派扔掉了马哈维亚生活的整个概念—
生活就是生活,它必然包含两极.所以迪派说他真正的生活故事不见了,因为那个年代的人不能理解它.所以原始的经典不见了,它们丢失了——
—没有马哈维亚的生活故事.他们用这种方式彻底否定了他的生活.所以你可以把他理想化—
那么他就是一个蜡像,而不是一个真实的人,
没有"人"的传记,没有人的生活现象.
迪派说他从来不出汗.马哈维亚怎么能出汗呢?普通的弱者才会出汗.马哈维亚怎么能出汗呢?他从来不出汗.
这看起来很傻、很盲目,然而这正是我们固定事物的方法然后我们试着把他们理想化—
虚假的理想—
然后在他们的身上创造虚假的个性.
基督教徒不能这么做.他们没有这么聪明.他们不知道它在以后会造成困难.耶稣的生活似乎比较真实、比较历史,但是这样一来就有麻烦了.对我来说没有麻烦.对我来说,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只有一个耶稣才能真正地愤怒,然而他的愤怒是因为慈悲.你在想:如果他有慈悲,他怎么可能愤怒呢?而我说:他只有慈悲才能愤怒.这样慈悲就盖住了愤怒—
这样它就改变了愤怒的品质,因为它变成慈悲的一个充满活力的部分.一旦你吸收了两者,你就具有一种不同的存在品质.恨变成爱的一部分,愤怒变成慈悲的一部分.
不要试图去选择.宁可保持不选择而创造一种和谐、变成一种和谐.不要在你的内里创造任何纠纷—
不管你是什么,你都是美丽的.你有创造和谐的所有成分.如果你舍弃什么,以后就会后悔,因为有一天你会需要那个舍弃的部分.有一天你会想念它,你会看见它是必需的.它应该在那里,而你舍弃了它.不要舍弃任何东西.用上帝给你的每一样东西做出一个和谐.和谐应该是你的目标.
第三个问题:
你说只要在一个开悟师父的面前就会转变.在到你这里来以前,我多少觉得自己是独立的.自从跟你在一起,我似乎变得完全依赖你了.你是我生活中的光明.当我想到你要离开的时候,我就进入一阵恐慌.这是一个自然的阶段,它会自己过去的,还是一件错误的事情呢?
如果你让它过去的话,它就是一个自然的阶段.如果你执着它,它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灵性的成长有三步或者三个阶段.它们因人而异,但是总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独立.那是一种自我主义的状态,你想独立于一切—
那是虚假的,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你不是独立的,你无法独立.你是这个广大的整体、这个宇宙的一部分.你怎么可能独立呢?你必须为了千百万件事情依赖千百万种东西.为了光明,你必须依赖太阳;为了生命,你必须依赖太阳;为了生命,你必须依赖空气、氧气;为了食物,你必须依赖树木.你怎么可能独立呢?你无法独立.那是一种自我主义的努力,它必然要失败.
当独立失败的时候,依赖突然出现了;你移到另一极.因为你不知道怎么处在中间、怎么创造一种和谐,所以你移到另一极.然后你就变成依赖的.你害怕如果你所依赖的对象失去了,你会怎么样?于是有了恐慌.然而这是第二种状态,独立是虚假的,依赖也是虚假的.
然后有第三个点必须达到,我称之为和谐.那就是相互依存—
一种相互依存的感觉—
你依赖整体,不仅如此,整体也依赖你.我想起一个犹太教的神秘家,一个哈西德派的神秘家,如斯亚(Zusya),他每次祈祷的时候都对上帝说: 但是你也必须知道你依赖我.我知道没有
"我知道我的主,我依赖你,你我就无法存在;但是让我提醒你,没有我,你也无法存在."
没有你,上帝怎么可能存在呢?—
不可能.
科学家说:植物、树木、地球上的所有草木都依赖太阳,没有太阳,它们就无法存在,但是现在他们开始怀疑,这个单向交通的观念肯定存在某些错误,因为生命总是双向交通的,从来没有单向交通.如果植物依赖太阳的话,太阳也肯定以某种方式依赖植物,因为它是一种相互的给予和摄取.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他们迟早会发现太阳是怎么依赖植物的.
每一样东西都信赖其它每一样东西.当你看着一朵花、一朵玫瑰花的时候,你感到快乐—
你的快乐是玫瑰花创造的.现在科学家已经证明,当你快乐的时候,玫瑰花也感到快乐.他依赖你,他等着你来,如果你不来的话,他就像一个爱人似的感到难过.这是一个科学的事实,不是诗歌.现在已经彻底证明:当一个爱人来到玫瑰花丛的时候,整个花丛都会激动、都会庆祝;它依赖你.现在他们说,如果你爱玫瑰花丛,它就会长得更快,它就会开出更大的花
来,因为有人在关心它、在爱它、在看它.有人在等待.它怎么可能辜负你呢?它必须开出更大的花来.如果没有人爱它,花园被忽视了,没有人用心,只有仆人来浇水,没有任何照顾,那么它为了什么、为了谁去努力开花呢?只要小花就行了,即使不开花也没有害处.为了谁去开花呢?为了谁去绽放呢?玫瑰花丛依赖你.
当你经过一棵树的时候,永远不要不在心里跟它打招呼;当你经过一棵树的时候,永远不要不带着深深的关怀和爱心看一看它.这对你毫无损失.记住;如果你能使一棵树快乐,那棵树也能使你快乐.你可以尝试一下,这很简单—
不需要大型的科学仪器.这是一个简单的实验.你选择一棵植物,自家花园或者公共花园的一棵树.每天都到树那里去,跟它说话,对它友善.
要劝说一棵树是很难的,因为人类对树太坏了,以至于它们变得害怕所有的人类.你一进入花园,所有的树都会说;人来了—
地球上最危险的动物.它可以毫无理由地伤害你.没有动物会做这种事情.如果一只奶牛饿了,它就会吃草,但是人可以坐在那里不断地拔草,根本没有任何原因.他不饿,他不打算吃草.你为什么要拔它呢?你为什么要破坏它呢?内在头脑的破坏性、内在破坏性的头脑一直在破坏.你经过一棵树,你折断树枝—
然后你就把它扔了.你完全睡着了吗?如果你需要它作为食物.那么同样的、所有原始社会的传统,墨西哥古老的传统知识,印度、泰国,很多国家的原始土着部落都说;去找一棵树.如果你需要什么,就去问它.如果你需要几片叶子,需要五片叶子作为膜拜之用,你就去问那棵树,然后尽可能小心地摘下叶子,不要伤害那棵树.那么树总是愿意给予,不会留下伤害的感觉.你要感谢那棵树:在我需要的时候,你给了我五片叶子.不管什么时候你需要什么,不要不好意思,请你告诉我.
去找一棵树,跟那棵树讲话,摸摸那棵树,拥抱那棵树,感觉那棵树.坐在树的旁边,让那棵树感觉你;你是一个好人,你没有伤害的情绪.渐渐地就会产生友谊,你将开始感觉,当你来的时候,那棵树的品质马上改变.你将感觉到这一点.当你来的时候,你将感觉到树的表皮上有巨大的能量在移动;当你触摸它的时候,它像一个孩子、像一个被爱者那样高兴;当你坐在树的旁边,
你会感觉到很多事情.你很快就能做到.如果你忧伤的话,你来到树那里,只要在树的面前,你的忧伤就会消失.只有这样,你才能理解你们是相互依存的—— 那棵树也可以让你快乐.生命的整体是相互依
—你可以让那棵树快乐,存的.这个互相依存我称之为上帝,老子称之为道—
这整个相互依存.
上帝不是一个坐在什么地方的人,这整个相互依存就是上帝、道、法.《吠陀》称之为:法则.你喜欢叫它什么就叫它什么,但是整个事情就是这个相互依存.如果你在我身边能够学到相互依存的话,那么你就学到了一切一切.
首先你会放弃独立—
这并不十分困难,因为你在独立当中感到那么沉重,你随时随地都准备卸下这副担子.这并不十分困难.然后你变成依赖的,这可能比较困难,因为当你把担子扔给另一个人的时候,你觉得很好、很轻松、没有一点分量.然后恐惧出现了,如果这个人离开世界、不在肉体里了,怎么样?于是你感到害怕,于是——
—恐慌.不要执着它.这是一个阶段—
就像开始是一个阶段一样,这也是一个阶段,这是第一个阶段的反面.你要试着去感觉越来越多的相互依存.
我在这里对你们讲话.如果你们不在这里,而是另一些人在这里,即使这里只有一个人不一样,我所讲的也会不一样.不可能一样,因为我并不想说话,我只是在响应你们.你们创造出这个环境,你们在这里—
然后我说话.如果某个今天不在这里的人在这里了,我所讲的也会不一样.不可能一样,因为他的存在会创造一个不同的环境.我不是在真空里讲话,我是在对你们讲话.我不是从头脑说话的,因为当你从头脑说话的时候,你并不在乎是谁在听,你有话要说,于是你就说了.
我有一个老师,他真的是一个哲学家.他是一个非常疯狂的人—
就像其它哲学家一样—
很多年没有人选他的课.他是一个古怪的人,你不可能通过他的课,因为他不是给你 100分就是给你 0分.在他那里没有中间状态—
要么是同意,要么就否定.他是十足的亚里士多德派.你要么是对的、要么是错的,他经常说,没有中间的东西,所以学生都很害怕,但是我喜欢这个人.他的确值得注意,而且只有一种注意他的方式:选他的课.所以我成了他的唯一的学生.
这是他的方法—
第一天他告诉我:"记住,我可以跟着学校的上课铃开始上课,但是我不能跟着它结束.除非我自己结束了,否则不管我在说什么,我都不能结束.所以上课的时间将跟着上课铃开始,但是它们从来不会跟着下课铃结束.有时候我可能只讲 20分钟就结束了,有时候我可能要讲二三个小时.所以如果你感到腻了,或者乏味了,或者如果你想去洗手间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你都可以去,但是不要打扰我.而我是他唯一的学生,你可以去,你也可以来,但是不管来去都不要打扰我,我会继续讲课."
第一天我就试了一次.我很好奇,想看看他是否真的会这么做.他真是这个意思吗?结果他是真的.当我离开教室的时候,他继续讲课,当我回来的时候,他仍然继续讲课.
我和他在一起有 2年的时间.有时候我会离开几个小时,因为我有一个睡觉的习惯.11点半以后,我很难不睡觉,所以在 11点半的时候我会到宿舍去睡上 1个小时,然后我再回来,而他还在讲课.他完全病了,他真的是一个哲学家.
但是我不用这种方式对你们讲话.我根本不是一个哲学家.我在对你们讲话,这是一个相互依存.不管我说什么,你们对它都负有责任,就像我对它负有责任一样,因为是你们把它激发出来的.你们和我,正好是两极.某种东西在我们之间被创造了,那就是现在所发生的.当我对你们讲话的时候,那并不是我在对你们讲话、并不是你们在听我讲话;我们在对我们讲话.我们在对我们讲话—
这就是相互依存.
你们通过我讲话,我通过你们听—
这就是相互依存.
你已经放弃了独立,现在你也要放弃依赖—
变成相互依存的.这正是你在这里可以学到的东西,让你的相互依存传遍整个存在—
在每一个地方感受相互依存.而你就是相互依存!那是事实.依赖是虚假的,独立是虚假的;只有相互依存是真实的,只有上帝是真实的.上帝就是相互依存.
第四个问题:
按照你的说法,女人比男人更接近整体.那么为什么只有极少数的女人达到开悟呢?
并非那么少.女人达到开悟的人数刚好和男人一样多,但是她们并不像男人那样小题大作—
如此而已.她们并不像男人那样到处宣扬.她们享受它.那就是女人、女性存在的方式.
相对于开悟本身来说,男人更喜欢谈论他们的开悟.他们的兴趣在于有多少人知道他们开悟了.而女人并不担心这一点,她们根本不担心.如果它发生了,她们就享受它,她们在内心深处滋养它.它变成一种蕴涵.她们和它一起生活;她们不去谈论它.所以你不知道很多名字.只有几个人的名字为人所知,她们是女人当中具有某些男人品质的人,所以你知道.否则你不会知道她们.
在克什米尔有一个叫罗拉(Lalla)的女人.在克什米尔他们有一句谚语:我们只知道两个名字—
安拉和罗拉.罗拉是一个少有的女人,是一个佛,但是她肯定不十分女性化;相对于一个女性的头脑来说,她肯定更多一点男性的头脑.她整个一生都是裸体生活的.她是世界上唯一这么做的女人.有很多男人裸体生活:马哈维亚、戴奥詹尼斯、所有耆那教的大师以及其它很多男人,但是只有一个女人.这看起来非常不女性化,因为女性头脑的本质就是隐藏、不暴露—
隐藏在内部的洞穴里.罗拉是众所周知的开悟的女人;很少有其它开悟的女人为人所知.
在《奥义书》的时代,有一个叫弥里(Maitreyi)的女人是为人所知的,但是她肯定属于一种非常男性的类型.
据说杰那克国王曾经举办过一次大型的辩论会,全国所有有学问的人都来参加决定那个终极的问题;什么是真实?那是一场盛大的讨论,全国所有有学问的人、所有的学者都聚集在一起.胜利者将获得一份大奖—
1000头奶牛,全国最好的奶牛,角上包着黄金,颈上挂着珠宝.它们站在王宫的外
面—
亚格那瓦克亚(Yagnawalkya)来了—
他是那个年代最有学问的人之一—— 后来他成为一个开悟的圣人.他和门徒一起
—当时他肯定还没有开悟,来了—
他是一个伟大的老师—
他非常骄傲,就像那些学者一样,他对门徒说你们把这些牛牵走,以后的问题我来解决,但是你们先把这些牛牵走,因为这里太热了,牛受不了.他肯定非常骄傲—
这么肯定.
只有无知才会这么确定.智慧总是踌躇的,因为它十分广阔—
你怎么决定真实的终极本性呢?谁能决定呢?
其它所有的学者都被激怒了,但是他们不好说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辩论中打败这个人.在辩论中他是出色的.后来他参加辩论,他打败了所有的人.
但是有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她是唯一的女人,她什么话也没有说过.她就是弥里.然后,当辩论接近尾声、他就要被宣布为胜利者的时候,最后她站起来了.她说等一等,我必须问几个问题.她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然而事实上,简单的问题是无法回答的.
她问:"这个地球被什么东西支撑着?谁在支撑这个地球?"
古老的印度传统说:地球由八只大象支撑着,八只大白象.所以亚格那瓦克亚就按照这个古老的传统回答了她的问题,地球由八只大象支撑着,你是不是一个文盲,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女人问:"那么谁在支撑这些大象呢?"
现在亚格那瓦克亚发觉有麻烦了.所以他说:是梵天,是上帝.他想这下她应该停止了.
但是她说:"我想问一问,是谁、是什么在支撑你的上帝呢?"
亚格那瓦克亚发火了,他说:"女人!闭嘴!否则你的脑袋就会掉下来,你要被杀死!"
后来这个女人开悟了,但是她肯定属于一种非常男性的类型.她参加辩论,甚至让亚格那瓦克亚陷入了困境.她保持沉默,但事实上她并没有被打败—
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看到这一点.实际上是亚格那瓦克亚被打败了.如
果我是裁判的话,她就赢了,奶牛就给她了.因为这不是辩论,说你的脑袋就会掉下来,这不是辩论.生气不是辩论,暴力不是辩论;你可以用这种方法使人保持沉默,但是你没有赢得辩论.
这个女人开悟了,但是她肯定属于一种男性的类型.否则没有女人会费心去辩论这些问题.
有一次,我问木拉纳斯鲁丁:"你和你妻子的关系怎么样?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们吵架."
他说:"我们结婚第一天就做了一个决定,我们一直遵守它,所以一切都非常非常顺利."
我说:"你告诉我,因为有很多人来找我,要我告诉他们怎么解决他们的难题,这样我就可以把你的方法介绍给他们了."
他说:"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法则.我们决定在终极的问题、最后的问题、重大的难题,以我的建议为标准.在小事情、次要的事情上,以她的建议为标准.
我说: 什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决定.那么你说什么样的问题叫做次要的、么样的问题叫做重大的呢?"他说: 我们应该看什么电影,我们应该去哪
"比如,我们应该吃什么东西,家餐馆,我们应该把孩子送到什么地方去、送到哪所学院或者哪所大学去,他们应该接受哪种类型的教育,应该买什么式样的衣服、房子和汽车—
这些都是次要的事情.都由她来决定."
我问:"那么什么是重大的问题呢?,"
他说:"上帝是否存在.重大的问题由我来决定!"
女人确实从来对重大的难题不感兴趣,因为她们深深地知道她们是愚蠢的.你可以决定上帝是否存在、或者在一个针尖上面能有多少个天使跳舞—
你可以决定.
纳斯鲁丁告诉我:
"这个安排一直非常好,我们从来不吵架—
我总是决定重大的问题,她总是决定小问题.一切都很顺利."渐渐地,每一个丈夫都知道,他只能自由地决定形而上学的问题—
另一个世界的问题.没有女人有兴趣撰写经典.她们从来没有写过任何经典,但
是这并不意味着女人没有开悟过—
女人开悟的人数和男人一样多.生命遵循一个比例.它应该是这样的,否则就会失去平衡.生命完全遵循个比例.
我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情,也许它会向你展示某些东西.每诞生 100个女孩,就会诞生 115个男孩.对于生物学家来说,这一直是一个难题.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呢?总是每诞生 100个女孩,就会诞生 115个男孩,直到结婚的年龄,共有 15个男孩死掉.所以这个比例还是相同的,因为男该比女孩脆弱,女孩更容易存活.所以自然有一个平衡;从开始就有 15个男孩是额外的、备用的,因为他们将会死掉.到了结婚的时候,会有 100个女孩,而如果只生 100个男孩的话,那么只有 85个或者 80个男孩留下来,20个女孩将没有丈夫.那不是一个好的安排.
诞生 115个男孩,这样到了结婚的年龄,男孩、女孩的数目就相等了.这是一个无法解答的问题—
自然是怎么安排的,用什么方法,这个比例是怎么出来的.
然后,在两次世界大战中,另一个问题出现了,因为在战争当中这个比例严重失调.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每一次战争以后,出生的孩子比任何时候都要多.这也是值得注意的事情.在战争当中死了很多人;自然马上做了安排.某种未知力量、某种无意识的力量一直在工作着.战争以后生出很多孩子,这也不难理解,因为它也可以这么解释—
或许回家的军人对性十分饥渴,所以他们做爱的次数更多.那或许就是它的原因.如果那是唯一的情况,它就可以被解释了—
但是出生的男孩比任何时候都要多,而女孩比从前少,因为在战争中男人死了,女人留下来了.在战争中,男人死得比女人多,因为所有的军人都是男人,所以平时 100对 115的比例会改变.每诞生 l00个女孩,几乎要诞生 300个男孩.
在什么地方有一个微妙的平衡.事实上,每一个男人都有个女人为他而存在;每一个女人都有一个男人为她而存在他们是一个整体的两个部分.每当一个男人开悟了,也必须有一个女人开悟.因为一个男人从存在中解脱出来,现在他不会再来了;他不会再进入子宫了、不会再进入这个世界了.在什么地方必须有一个女人解脱束缚.这是我的看法;有多少男人开悟,就有多少
女人开悟,数量是相等的,只是女人不为人所知,因为她们不去宣扬它.她们享受它.
最后一个问题:
你总是说等一等、看一看.等一等,我能理解,但是怎么看呢?
你不需要担心这一点.你只要等着,看(seeing)就会来到你的身上.不需要担心它.等待给你洞察力.当我说等一等、看一看的时候,我并不是说你两者都要做到.我只是说等待,然后你会看见.事实上,你只要等着,看就会来到你的身上.
耐心创造看的可能.在紧张、烦躁的头脑中,眼睛被遮蔽了,充满烟雾—
它们看不见.当你静静地等着,渐渐地,云雾从眼前消失,因为它们是烦躁所创造的.当你耐心等待的时候,它们就消失了.视觉清晰了,你达到一种明澈.你可以看了.等一等、看一看—
当我这么说的时候,我并不是说你两者都要做到,我说的是等待,然后你就会看见.看将自动地、自愿地来临.你只要等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如果你能等待,那说明你已经放下达到的头脑、成就的头脑了;你已经放下欲望的头脑了.只有这样,你才能等待.等待意味着你处在此时此地,当下是足够的,当下是全部—
突然,眼睛清晰了,没有云在眼睛里飘浮—
没有烟雾,火焰燃烧而没有烟雾,于是你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