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10月02日 07:38
如千刀万剐之痛,胜挫骨扬灰之愤’,这是说他在和别人亲热?”
“不会吧,当年逃命都来不及,应该是说他在骂人,骂不堪入耳的脏话。”罗又邦分析道。
“关键是‘床笫’二字。”朱晨强调。
“当年一起进洞的有五个人,三男两女。最后出去的是一男一女……”
还没等罗又邦说完,黄采柳就喝道
“罗汉哥,你什么意思,不许你瞎猜我娘。”
“不是,柳条儿,我们依事论事,没有别的意思哈。”罗又邦强扯着笑脸。
“那还有个阴婆也是女的呢,你怎么不说是她和邓伯在亲热。”
黄采柳显然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这不上面写着嘛‘漆黑如盲,唯闻江兄气息甚微,仍有余怨,阴婆亦’什么什么,意思就是说,周围漆黑一片,只能听到江兄要挂了,挂之前还在抱怨害他的人,阴婆也什么什么了,说明当时阴婆也要挂了嘛,除了阴婆,女的就剩秦……你娘了嘛。”
“你胡说。”黄采柳噙着眼泪,却无力反驳。
“如此说来,事情就有些明朗了。”
朱晨没有注意到黄采柳都快哭了,还在继续分析着
“当年五个人进洞,遇到了阴河,风把火把吹灭了,然后刘二的爹刘安海肯定也会‘引香探路’,然后探出一路,估计也是一条凶路,邓白洪不愿继续走,于是偷了火把和干粮跑了,其他人没了火把,就走散了,此时秦冰央求邓白洪带自己一起走,邓白洪提出要和她亲热的要求,这就是所说的乘人之危,也对得上后面说到的床笫之事,这也能解释刚才邓白洪为什么看不见阴河,因为他在二十年前就失去了童子之身。其他三人则是在相邻的洞里受到了某种东西的攻击,奄奄一息。最后邓白洪带着秦冰跑出去了,其他三人由于没有火把,又受到攻击,就再也没能出去。怎么样,我分析得有没有道理?”
罗又邦看着黄采柳早哭成了泪人儿,赶紧去安慰她,对朱晨说道
“屁的个道理,老朱你就知道瞎说。”
朱晨这时才发现黄采柳哭得无比伤心,心里怪自己只图一时嘴快,没顾及她的感受。
刘石奇早就没听朱晨的侃侃而谈,拿着手电到四周查探有没有另外的洞口,他并不是不赞同朱晨的分析,相反,他心里和朱晨想的也差不多,只是为了顾及黄采柳的感受,他才故意不作声的,毕竟当着人家姑娘的面推测她娘的风流历,怎么也说不过去。
朱晨见无人理会他,也自觉无趣,拿了手电,在四周转悠,找找出洞。
罗又邦则是一直轻轻拍着黄采柳,不停的安慰她。他也没想到黄采柳是情感神经如果敏感的人,哭得格外伤心,但又没有大声哭出来,憋着声儿哭,整个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原本白皙如雪的脖子都被憋得泛红,她确定是伤心透了,罗又邦和朱晨不禁为自己的言行愧疚不已。
“老朱,你过来看。”
刘石奇手电筒所指,地上的泥里星星点点折射着绿光。
“好像是磷光。”
朱晨高中是学的理科,化学实验课上有用磷作过实验。
刘石奇小心翼翼的扒开上面的浮土,出现在他们眼前的竟然是一根人骨。
两人吓得往后一退,但立即冷静了下来,江玄那么大堆骨头都看了,自然是不怕这一根骨头了。
刘石奇和朱晨继续扒开浮土,地上竟是一具完整的人骨。
“是你爹爹?”朱晨望着刘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