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2月29日 20:06
为自己是较有理解力的就应该胜过和支配我的伴侣.但在实际上我又是这样做的,因为我有这样做的倾向,我想获得同我有关系的女人.所以我支配她们.从根本上说,我主要关心的是把我的理解力渗透到另一个人的感受性中去.
我喜欢同一个漂亮的女人建立关系,因为这可以发展我的感受性.美、迷人,等等——这些都没有理性的价值.你也可以说它们是理性的,因为你可以对它们作出一种解释,一种理性的解释.但你爱一个人的魁力时,你是爱某种无理性的东西,即使思想和概念可以在相当程度上解释魅力.
在我看来,女人总具有司汤达意义上的罗曼蒂克.没有这种罗曼蒂克就不会有这种事.可以说,一旦男人由于发展自己的理解力而弄到丧失感受性的地步,他就会去要求另一个人即女人的感受性——去占有敏感的女人而使自己可以变成一种女人的感受性.
我认为一种正常的生活就包含着同女人的连续不断的关系.一个男人被他做的事,被他所成为的那个样子,被同他一起的女人所成为的那个样子共同决定.
现在,我回想起接触过的女人,记得的总是她们穿衣服的形象,从来不是裸体,虽然看到她们裸体时我是非常愉快的.不,我看到的是她们穿衣服的形象,而裸露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亲密关系,你必须经由某些过程才能得到.
当她穿衣服时,不是更真实些,而是更像一个社会存在物,更可接近一些.一个人只有通过身体和精神两方面的多次裸露才能达到无遮蔽状态.在这里,我跟别的爱女人者是一样的.总之,我同她们生活在一种历史之中,一个特别的世界之中.
我一般不太注意是不是还有一个男人同某个确定的女人有恋情关系,关键是我应该第一个来.如果是一个三角关系,其中有我和另一个被确认比我好的人——这种境况是我不能容忍的.
回顾自己的一生,对我来说,女人给了我许多东西.没有女人,我就不能达到现在己经达到的这种程度.
3.女人是某种特定情感的存在
我认为,女人是某种方式的存在,也是某种特定情感的存在,我在自身中也可以发现这样一种东西.正是由于这一原因,我觉得自己与女人的交谈要比与男人的交谈更为容易.
与男人交谈时,谈话常常陷入某些专业问题.根据你是店主或教授的不同身份,你谈话所涉及的要么是目前的经济问题,要么是有关希腊的僭主政治.你很少能与一位男子坐在咖啡馆里,谈论有关天气、路过的行人或者街景.而我与女人则经常交流这些问题;同时,它使我感到,女人是与我同等的,虽然我常常是这种交谈的引导者.我之所以引导谈话,是因为我想这样做.
每个人在男女关系中都要担当某种角色,我的角色是较为豁达和理智的;女人的角色主要是在感情水平上.这是一种很普遍的恋爱状况,而我并不认为有感情的一方就比理性实践和体验的一方低一些.这只是性情不同的问颗.
我与女人所保持的关系正是我们时代男人的通常做法,我把它当作是个体的优越性.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确信比同年龄的男人要优越得多——换句话说,我要高于其他许多男人.
正是这样一种关系,使我认识到,在男女关系上,可以表现一种真正的两性平等.我觉得自己并不比你更优越、更聪明或更富有活力,所以,我把自己放在与你相同的起跑线上.我们是平等的.更为有趣的是,这在某种程度上反而增加了我的强权意识,因为,它使我在与其他女人的交往中重新发现自己的强权意识.然而,你我之间的平等,并非两个个体之间的特殊平等,而是显示出两性之间的真正平等.
那么,从理性的角度看,我和女人的关系是怎样的?我对她们谈我思考的事情.我往往遭到误解,同时我又被一种丰富了我的思想的感受性所理解.
是的,通常我觉得自己要比同我有关系的女人聪明一些.但我认为聪明是感受性的一种发展,她们由于社会环境的缘故没有达到我的发展水平.从根本上说,她们的感受性跟我的感受性是同样的.
我与女人的关系一直是相当好的,因为狭义的性关系叫我们更容易将客体和主体一起给予.与女人的关系——即使你没有和她睡过觉,它也要比男人的关系更丰富;但是如果你和她睡过觉,或可以这样做一一那就更丰富了.首先,有一种语言,它不是说话,而是手势语言和脸部语言.我不是指狭义的性语言.就语言来说,它来源于某种深层的东西,如果是一种爱情关系,它便来源于性的意义.与女人在一起时,人们便把自己整个儿都交付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