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也为薄炘言感到而可笑。

她自嘲似的勾动了唇角，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她的笑声令顾子衿发毛，她不安地环顾四周，生怕常印印耍花招。

确认周围没动静，常印印掀不起什么风浪后，顾子衿冷嗤了一声，“行了，别再装神弄鬼了。我发善心给你送吃的，你赶紧吃了吧。”

顾子衿把汤碗送到了常印印面前。

“啪！”

常印印抬手就把汤碗打翻。

汤水洒溅一地，瓷碗破碎，裂成一片一片。

“你打翻了？”顾子衿故作惊奇，“天啊！我怎么忘记告诉你了，这碗汤可是用你那只狗的肉做的。”

“你就这样打翻了？就这么不领你狗狗的情吗？”

“你说什么！”

愤怒吞蚀了常印印的理智，把她好不容易才掌握下来的冷静全部驱散干净。

无形中，像有无数把冷箭，破空，呼啸着寒风，狠狠地击穿她的心脏。

疼痛在如体的瞬间，扩散至她的四肢百骸。

她攥住了顾子衿的衣领，眼睛里的仇恨像团火似的，恨不得把顾子衿焚烧殆尽，“你真以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吗？”

顾子衿淡定得恨，她的手伸进了裤兜，握住手机，把她早就编辑好的短信发送了出去。

“能怎么样？我只是觉得做你的狗真可怜，不仅被人虐杀，就是死了，还要被做成主人都不稀罕的肉汤。”

顾子衿故作可爱，俏皮地眨巴眨巴眼。

“既然你不喜欢，我帮你解决。”

她的高跟鞋，往地上的肉丸上碾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