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10月30日 14:38
台对此事件将有后续报导,同时让我们共同关注教育,关注这样的家庭,不要再次让悲剧重演。
我啪地一声把报纸扣在了桌子上,想要夺门而出,却被爸爸一把抱起,扔在了沙发上。
“你还想到哪儿去?”
我甩开了他:“我到底是怎么回来的你不肯告诉我,又在没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代替我请假,然后又给我看了这个新闻,我现在的脑子是一片空白,你不肯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我只能自己去找真相!”
爸爸没说话,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我的录音笔!
那里面,存有孙阿姨和朱阿姨的“口供”,和我个人的一些旁白记录。还有那么一小段,隐约可以听到朱阿姨在网戒中心门口,被推赶和叫嚷的声音。还有,我和朱阿姨的谈话……
如果这个录音笔没了,虽然凭着我的记忆也可以将报导写出来,但这样一来,这篇报道就算发表了,也会变成了一篇“想象作文”,至少在法律上,它没有了任何证据的支持,从而变成了我这个记者的“胡编乱造”。而朱阿姨和孙阿姨现在不知去向,我的手机在我醒来时也不翼而飞,应该是被爸爸收走了。
我夺过录音笔,按下了几个按钮。
果不其然,里面的录音不知被谁洗掉了。
现在,它就跟新的一样,已经失去了任何价值。
我目光炯炯地看着爸爸,他平视着前方,像是在看着我,却又似乎在望着我身后的那堵墙。
“爸爸,是你删的吗?”
他不说话。
“孙阿姨呢?还有朱阿姨,她怎么回去了?到底是谁弄晕我的?你怎么接我回来的?”我焦急地问了一连串的问题,而回答我的,只是他冷漠的双眸。
“潇宵,你需要休息。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了,如果你只是为了工作,换一家电视台就可以,爸爸可以给你安排,你听爸爸的话,好不好?”他的语气里虽然没有恳求,但那依旧冷漠的语调,却让我觉得,他为了保护我,在拼命地压抑着某种情绪。
“你先把手机还给我。爸爸,我不能不管,晏子很可能还在里面没有出来!”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爸爸愣了一下,接着却抓起了我的衣领,直接拖进房间,把我扔在床上,嘭地一声关上了门。我眼冒金星地站起来,发现他把门锁住了,桌子上放着他买回来的食物。
“给我在家好好休息。不该管的事不要管,不然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接着他又嘭地一声关上了外面的门,在那一瞬间,我的耳边忽然恢复了宁静。
他出门了。这个家里回复了安静。
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十分焦急,好像赶着去办什么事情。
现在的我,没有手机,没有互联网,与外界彻底失去了联系。
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如果说,张永浣对那些所谓的“病患”的电击行为是精神折磨。那么我这个,算不算是一种非法囚禁?
突如其来发生的一切让我的头脑处蒙逼状态,想到爸爸不可理喻的行为,和自己现在的处境,我靠在门上无声地流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