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10月15日 09:37
“我让她爸爸和亲戚一起带她去, 死活不肯出屋,几个亲戚把门撞开,拖她去的。他们一走我就立刻跑到这儿来了,想要个说法。”朱阿姨焦急地看着我。
我一时无语。
这种情况,一般都应该陪孩子看完医生再做打算。不知道这个朱阿姨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在这个时候只身跑过来要所谓的说法。
“姑娘,你有办法嘛?我想见张院长。”朱阿姨焦急道。
“你的情况我都记下来了,我会如实报道的。我相信一旦新闻爆出来,这个姓张的就算是迫于社会舆论,也需要给出一些说法的。我不相信那么多孩子的家长,只有您和我的家人遇到了这种情况。我表妹之前也是在这里治疗过,现在躲在家里不肯出门,警惕性非常高。我想新闻上那些说法并不是空穴来风。不过,我建议您现在先去医院看您女儿,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张永浣一五一十地把治疗过程交代清楚,并且承认您女儿的行为异常和他有关,那又怎么样?您能确保他会跟您一起到医院,配合医生的治疗方案吗?”
朱阿姨握住我臂弯的手一下子松了下来,双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她的神情看起来更加焦急了。
“阿姨,听我的,您赶快先回去吧。这边有我帮您盯着,反正他跑不了的。先去看看您女儿情况怎么样,最好能弄到医生的诊断书,拿着诊断书来找张永浣,到时候他再闭门不见,我就拍下来发新闻稿,总之这事不会就那么算了。”我塞给朱阿姨一张我的名片,让她回去以后跟我联系,告诉我情况如何。
送走了她之后,我决定先回去找孙阿姨商量一下。现在新闻稿是有了,也不怕没有东西写了,但是,我心中更期待是能为晏子讨个说法,能让张永浣脱下白大褂。
想到这里,手中的录音笔握得更紧了。
前面就快到了孙阿姨住的酒店。
然而,猛然间,我忽然感觉屁股上被什么马蜂之类的东西叮了一下,浑身都麻麻的,四肢立即无法动弹,腿部失去支撑,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