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7月31日 09:49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四个嬷嬷飞快下水,去寻找楚穆清,只有一人到了宁长歌眼前,要拉她上来。可谁知宁长歌被刚才的事吓傻了,怎么也不肯松开抱着男子的手,无奈,也只能将两个人一起拉上来。
此时湿透的夏衣紧紧贴在宁长歌的身上,玲珑的曲线清晰可见,甚至一些轻薄的地方还可以看到雪白的肌肤。如此暧昧的形象也就罢了,偏偏她还是和那男人抱着上岸的,如此亲密,倒是让人浮想联翩。
“这宁小姐怕是要清誉尽毁了。”不知谁感慨道,话一出,便得到不少人或明或暗的赞同。如此衣裳不整的出想在别人面前,还和别的男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这事传出去,谁也不会乐意亲近这种女子。
“听闻余家二少爷是宁小姐的未婚夫?这二少爷也真是倒霉了,媳妇还没过门呢便出了这事。”
此时,宁长歌已经缓缓恢复了神志。听得此言,不由怒声道:“都给我闭嘴!本小姐也是你们可以议论的?小心我让我爹给你们点颜色瞧瞧。”
这时候,谭上忽然响起一个声音:“老爷、少爷,小姐找到了!”随后便见到四人小心翼翼的带着楚穆清到岸边。快靠岸时,楚清言却是道:“等等!”随后便脱下自己的外衫,抱住了楚穆清。此番举措倒是保全了楚穆清的形象。
楚穆清看着昏过去的楚穆清,道:“这是怎么了,小妹她没有事吧?”
一名嬷嬷答道:“回少爷。没什么大事,只要把水吐出来就行了。”楚清言有些不放心的看了楚穆清一眼。这是楚丞相突然道:“你们扶她进去吧,然后再去请个大夫来。”下人连忙小心的将楚穆清扶进房内。
一边的宁长歌也是注意到自己衣衫不整,不由面上有些难堪,随后瞪着眼睛,对楚清言叫道:“楚清言,我为什么没有披的衣服?”
楚清言闻言,回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道:“宁长歌,你最好是期望清儿没事,不然我们楚家和你们宁家便是至死不休的死敌。”闻言,宁长歌面上气得一阵青一阵白,然后大喊道:“你们凭什么把这事算在我头上,本小姐没有计较楚穆清把我弄下水便是极大的宽容,你们居然还想倒打一耙?”
楚穆清的表姐,张淑恬突然说道:“宁小姐何必说出这种贻笑大方的话?我们先前在边上看的可是一清二楚。一开始便是你要去荷花池边上,然后又要让穆清到河边上。穆清拒绝后,便和你一起掉在水里。之后穆清把你拉上水面后,却被你反推下水中,陷入昏迷。还有,先前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这来历不明的男子可是一直要往穆清身上靠着,我不得不怀疑他是受了他人的命令,意图毁坏我表妹的清白。”
宁长歌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张了几次嘴,都没能为自己辩解,最后只能道:“胡说八道。这一切只不过是楚穆清的计谋。”当然,对此苍白无力的辩解,众人的反应也只是嘲讽一笑。
而张淑恬的提醒倒是让楚修远注意到了先前跳到水中的那个面容平庸的男子。楚修远看着他,道:“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儿?本官记得似乎没有邀请你这一号人。”
男子面上有些慌乱,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楚修远轻哼一声,平日儒雅俊逸的面容上含着一丝冷漠,只听他道:“看来是说不出理由了。既然如此,来人送他去大理寺,好好嘱咐他们,必定要让这擅闯一品大臣宅邸还意图毁我女儿闺誉的小贼说出自己是为什么进来!又是怎样进来。”很快便有人来拖走男子。
听得此言,男子一下子忍不住大叫道:“住手,住手。我可是府丞的儿子。”
闻言,楚清言蹲下身来,对着男子道:“别说你只是个府丞的儿子,你就算是府丞本人,意图猥亵丞相之女,你都是难逃一劫。你要么就乖乖将事情说清楚,不然就等着挨板子吧。顺便把自己日后的仕途也葬送出去,有生之年都不能不如官场,只能挂一个好色的牌子!一辈子碌碌无为。”
对于一个从成天到晚都在做白日梦的人来说这无疑是十分吓人的。男子吓得一下子跪了下来,苦苦哀求。男子见对方丝毫不为所动,心下一狠,也只能说到:“我说,我说。是宁长歌那个女人让我来的,她让我假扮成她的家仆,然后伺机行动,毁了楚小姐。让楚小姐不得不下嫁给我。宁长歌说这一来对我有很大帮助……”
“放屁!”宁长歌毫无形象的叫骂到,简直宛如一个骂街的泼妇,“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事?你有本事拿出证据来。没有吧?”说到这儿,宁长歌不由有些得意,她这是做的十分小心,绝对不会让那小子抓到什么把柄,也就是说就算那小子招供了,也不过是他一面之词,根本不能作数!
果然,闻言,那名男子也只能垂着头,一句话也没有,显然是没有指证她的证据。
这是,就在局势有些僵化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宁小姐不愧是闻名远扬的刁蛮小姐,振振有词,丝毫不觉得害臊。既然那人不能作证。那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