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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章 出席

书名:穿越之名门嫡女 作者:妖妖逃主 本章字数:4768

更新时间:2016年05月10日 15:52


暖房中,缠枝牡丹翠叶熏炉冒出来袅袅白烟,由浓转淡,随处而去,罗汉床上的老太太正在闭目养神,手中佛珠不断在手中摩挲,却也不吭一语。

屋子里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一个个低眉顺目看着地板。

良久,老太太说了一声:“她可真是这么说的?”

宋妈妈附和道:“老太太这可不是,那丫鬟白幽打坏的东西,被陆妈妈责罚,那位阮家小姐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个人物,当时就将陆妈妈好生一通呵斥,完了还让陆妈妈向着白幽道歉,可怜了我的儿绿里啊!白白的遭受了无妄之灾啊!”

老太太却也没有睁开眼睛,只不过手中的佛珠顿了顿,随即,又不断的转动起来。

老太太说道:“就别对我说什么弯弯道道的,我人老了,心却不老,那陆妈妈管事多年,谁人不敬畏,如今被阮三月给说了几句,就会服软了?若不是有什么把柄,谁可以拿捏了她?”

老太太睁开眼睛,目露一抹精光,说道:“到是你,是你自家的姐儿受了委屈,才拿我这个老太婆当刀使!”

这话说的及其重。

吓得宋妈妈面无人色,赶快跪下去,磕头求饶。

老太太却不恼,随意就摆摆手,温和说道:“你且是我陪嫁丫鬟,这么多年的老人了,你老实对我说,只要你不过分,我还真恼了你不成?我生平最讨厌这些九曲心肠,偏偏你屡犯不改!”

宋妈妈老脸一红,只能够附和求饶,然后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宋妈妈也不是不衷心的,阮三月的话话颇有意味,各人品茶,滋味不同,若是老太太心中听着膈应,难免不死心眼,所以宋妈妈这才把话给压了下去。

老太太听完,又是一声冷笑,说道:“我替她管了嫁妆!看来她的心倒是多!这话句句表面向着我,可是让别人听去别有一翻深意,真是伶牙俐齿!”

宋妈妈方才被老太太敲打,也不敢添油加醋。

老太太说道:“后天就是亦哥儿回来的时候了,刚刚过在秋闱中了个解元,庆安侯的长子叶梓韫与亦哥儿交好会一同来,你且让大夫人好好张罗张罗,别失了体面才好。”,说得云淡风轻,仿佛,秦亦可以中解元,是意料之中的事一样,老太太轻轻一顿,接道:“到时,叫上阮家那丫鬟,送上好的衣衫和首饰去!”

老太太口中的亦哥儿,正是大儿子秦政和李氏之子。

宋妈妈茫然之色,看着老太太,一脸懵懂,难不成老太太要抬举阮三月?亦哥儿高中,还不得多少踏破门槛表礼的?到时候会来多少贵客都说不定。

老太太一看宋妈妈的脸色,就知道宋妈妈的心思,若不是宋妈妈从小对她知冷知热,还真不会留这么个愚笨的人在自己身边,老太太道:“阮家姑娘进秦府,毕竟是打着亲戚的名头,如果亏待她们,秦家还不得被外人说道,家富忘本了?况且也扫了老太爷的脸面。”

宋妈妈这才恍然大悟,连连应声,心中也不停歇,想到阮三月那小蹄子,从小没个爹娘教养着,行为举止必出大错,到时候还不得出笑话?

宋妈妈一想明白,就对着老太太请安,就匆匆的张罗去了。

然而,老太太和宋妈妈心思不同,平时也没有苛待阮三月,只不过是不放在心上,可其中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则就不会了。

——

四和香从金凫徐徐升起。

阮三月咳嗽声,断断续续,手中把玩着那两个骰子,镂空缝隙之中,有一个殷红的红豆,倒是让阮三月想起来,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阮三月原来还是小孩子心性,玩的东西还不少,比如这骰子就是其中之一。

也不知是谁送的,分外的珍贵着。

相思最是蚀骨,若不是芍药白幽,阮三月早就寻找到机会了断残生。

阮三月有两个贴身丫鬟芍药和白幽,一个婆子夏妈妈和两个粗使丫鬟芳好和雯希。

房檐下两个粗使丫鬟,雯希和芳好正在玩双陆,乐此不疲,语笑嫣嫣。

白幽养病,芍药无心去管,只是不断张望房中阮三月,也不知阮三月换好夫人赏的衣服没有,又见阮三月郁郁寡欢,生怕有个三长两短。

阮三月款款走出来,目光平和,身体羸弱,但是显得病态娇柳之姿。

“走吧!”

芍药这才上前来,找了一件披风,给阮三月披上。

阮三月看着这细雨缥缈,即便是有抄手走廊,恐怕地上已经有了水泽,又见自己脚下是那种绣花软底鞋,最容易湿透鞋底,又吩咐芍药去带上一双鞋。

芍药拿过鞋子,阮三月一看这鞋子上的云锦连理枝的绣花鞋,就问芍药道:“这刺绣真是精美,是谁绣的?”

芍药说道:“是雯希绣的,姑娘的帕子和锦囊上的花纹都是她绣的。”

原来阮三月刺绣上是一塌糊涂,而这个丫鬟雯希倒是有一双巧手,绣出来的东西,倒是别样。

阮三月称赞了几句,而芍药的心中却不是滋味,小姐郁郁寡欢,没个人安慰,方才雯希和芳好还在玩双陆,别提多高兴了,芳好是刚刚买回来多久,情分不深,且年龄又小,这雯希却跟了小姐多年,可见是没上心。

芍药却不想说是非,只是应承了几句。

阮三月心不甘情不愿地走着,手中的 骰子,在手中辗转,芍药眼瞧着阮三月没有什么心情,看着阮三月将骰子装入锦囊之中。

走到了半路,芍药突然就是哎呀一声。

阮三月不明所以,芍药这才说道:“小姐,好歹也是亦大爷回来的时候,恐怕会在拜见老太太的时候遇见,如今两手空空,怕是不妥,正好夫人那里可是曾经送过来一副才识名画,这会子送过去,正好,可是方才匆匆,倒是忘记了。”,芍药眼前别人都是提前被通知的,而阮三月没有被通知,还以为阮三月是去不了宴席,却也没有想到老太太发话了,所以忙里忙外,却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阮三月倒是无所谓,可见芍药一副要离开的样子,于是,就随她去拿了,而自己在这里等着。

芍药匆匆而去,心中心思也一刻不停,也不知道小姐是怎么了,自从被那五娘给失手

推了以后,重病一场,醒过来,却是什么也不在乎,倒是多了点多愁善感。

廊下四处无人,只有那清冷的繁花琉璃灯盏,发出来幽幽的光亮,像是月华般银装素裹。

阮三月这时才感觉自己的脚,湿漉漉的,分外难受,顿时,就想起来带上的鞋,行至到小亭处,前头正忙着,现下那些丫鬟婆子们估计是偷懒去了,四处无人。

阮三月这才取出绣鞋,放在石桌子,打算换鞋。

而那一头,洛尚酒意微醺,刚刚从席上退下来,原来是想醒醒酒,七拐八绕的,也不知道走到那里。

正巧,廊下正站在一位女子,袅袅婷婷,也没有留意服侍,只想着问个路,却不想刚刚才踏出去一脚,那小娘子却也悄无声息地走向了凉亭之处。

那小娘子身姿妖娆,纤细腰肢,若柳扶风,即可盈盈一握。

洛尚心想府中小姐皆是在陪看戏,难不成这是个受宠丫鬟,回头讨要了去。

洛尚深邃的眼眸微微一闪,像是暗夜之中闪烁的骊珠,烨烨煌煌,随步跟去。

行至不久,洛尚感觉脚下似乎踩上了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却是锦囊,打开一看,锦囊中有两个骰子,精巧玲珑的。

没成想一抬头,就看见那小娘子,也真是胆大,将自己的裙摆给扯开一小节,露出来里面精巧绣花鞋。

那小娘子将绣花鞋给缓缓取下来,就露出来欺霜赛雪的小足,这小娘子也是一个爱美之人,可见在小足指甲上,还涂着赤红红的蔻丹,更是显得那一双小足,尤为的白皙,宛若冰雪。

那朱红,仿佛化成了迷魂香一样,将洛尚团团包裹,心中恍然就好像是星火燎原,转瞬就是庞然大火,全身炽热难耐起来。

洛尚看过的美人儿不计其数,如今若不是吃了酒,又怎么会对了那小娘子有感觉?

阮三月已经换好了鞋,一抬头就看见前方的池塘,睡莲稀疏漂浮,随波逐流,月光澄清,照出池水潋滟涟漪,宛若天际闪烁的星河,晦暗交明。

洛尚看着那小娘子,只看见那小娘子,痴痴愣愣地看着那一汪池水,神情仿佛中了梦魇似的,却流露出来一种凄凄戚戚的神色。

她突然站起来,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是一阵自我嘲笑之色,慢慢地走向了池塘。

她想做什么?

洛尚微微一蹙眉头,那小娘子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下一刻,就一跃而下。

洛尚心中一惊,只见他点地而起,瞬间身体腾空,只不过是刹那,已经来到阮三月跟前,手轻轻一攒住她的腰,纤细若无骨。

豁然出现了一个人,惊吓得阮三月一声低呼。

身体却也没有落在池塘中,却是被一个陌生男子给抱着放在了地上。

阮三月这一看,却对上了落尚似笑非笑的眼瞳,濯濯璀璨着,仿佛是宇宙苍穹一样,铺天盖地,能够被吸引进去。

阮三月恍惚回过神。

这个人举止太过轻佻,阮三月不悦,挣扎出来,和洛尚保持距离。

阮三月一看,就看见了洛尚似笑非笑,一双明晃晃的眼眸正在盯着自己。

阮三月心头不悦,即便是在现代,也没有人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人。

洛尚有意攀谈几句,突然从远处传过来一个人的声音。

“洛尚,洛尚!”

阮三月寻声而望,就看见一个身影,从阴霾之中走出来,豁然露出来俊郎的面颊,只不过那张脸,似乎还带着微微的寒意似的,那人的目光一投过来,落在了阮三月的身上,顿时又冷了一分,恍然进了三九寒冬似的。

来人正是大房李氏所生的次子秦文,虽然名字带文字,却是一个弄刀动武的人。

阮三月一看见秦文厌恶的眼神,也是疑惑。

秦文来到洛尚跟前,问道:“你倒是让我一顿好找!”

洛尚笑道:“只不过是走错了路而已,又遇见了……”,洛尚说着,目光就看向了阮三月,饶有兴趣的样子,还带着轻佻之色,似乎方才发生过什么一般。

秦文看此,脸色黑了又黑,说道:“这位是阮姑娘阮三月,是太老爷带回来的远房亲戚,现下暂时住在秦家。”

洛尚轻轻“哦”了一声,却也没有多大感觉。

秦文却催促洛尚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秦亦可是四处找你呢?一回来就嚷着要见你,说是去年那棋,明明是你放了手脚,所以这一次一定要分个高下!”

洛尚却不置可否,只是闷闷地说道:“看来今天他非得胜过我,不然……这棋可是下的没完没了,还要不停地听他说我作弊!”

两个人一阵笑。

方才走过来,秦文凉着阮三月好久,阮三月也不吭声,走来时,阮三月也没个礼数问候,心想还是小门小户出身,分外不满意起来。

秦文又问:“阮姑娘为什么在这里?”

阮三月正打算说换鞋,心知这样说不好,又说道:“前头热闹,自然是看戏去,正好东西忘记带,就打发丫鬟回去拿,自己累了才到这里歇歇。”

却也是在闺阁女子面前不好久待,秦文催促着洛尚离开。

洛尚在离开前却说:“阮姑娘来日方长,可要珍重啊!”,说完,洛尚走的潇洒,头也没有回。

这话说的含糊不清的,倒是让秦文听出另外一层意思,秦文目光瞬间就冷了下来。

秦文留最后,目光犀利地看着阮三月,就像是贼一样。

阮三月被这样盯着,心中不悦,索性打算自己离开。

却在刚迈出一步的时候,听见了秦文的声音:“阮大小姐,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可别做一些让人瞧不起的事情!”

秦文说完,却也没有等阮三月回答,转身就离开。

阮三月正不悦,方才突然升出离开这里的勇气,可是被一个不知名的人给救了,然后又突然来个人冷嘲热讽的。

咚咚……

芍药跑过来,却瞧见秦文和阮三月,芍药的脸颊白了白,身边没个丫鬟,要是旁人看了这可怎么好?

却又见秦文冷着脸离开,芍药这才快步上前,一靠近,就看见阮三月一脸疲倦之色。

阮三月也只淡淡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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