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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初露锋芒

书名:穿越之名门嫡女 作者:妖妖逃主 本章字数:5326

更新时间:2016年05月08日 16:23


院楼的房檐下,还站着几个粗实丫头,和一个衣着不凡的年轻丫鬟,那丫鬟穿得体面,旁人对她也是恭敬有礼,想必还是有来头的。

眼看着远处一个款款而来的身影,心中只打鼓,因为那个鹅黄女子,谁也不认识,直到看见了芍药以后,心中这才明白,来者何人。

那一个个粗实丫鬟皆露出来鄙夷轻慢的神色。

丫鬟们视而不见,旁若无人的磕着瓜子,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话,时而笑语盈盈嬉戏着。

不远处,还可以看见一个战战兢兢的身影,淋着细雨,跪在那里,正是白幽。

芍药的脸色苍白,好歹这是阮家小姐,可是她们这些下作的丫鬟,皆是无视,而白幽又被人这般的作践着。

阮三月不动神色,只是轻轻看过了那些丫鬟一眼。

芍药呵斥道:“都长了狗眼了!没看见阮小姐来了么?”

丫鬟绿里虽然鄙夷阮三月,可是毕竟还是下人,不急不慢地起身行了一个礼:“阮家小姐好!”

其他的丫鬟皆轻轻施礼。

阮三月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那丫鬟,说道:“管事陆妈妈呢?”,回头又对着芍药说道:“没看见细雨连绵么?去把白幽服起来!”

绿里皮笑肉不笑道:“怕是不巧了,陆妈妈被大房李大夫人叫去了,说是给宛若小姐做几件春衣,让陆妈妈看看料子,这白幽也是范了错处,所以才被陆妈妈责罚,不然没个规矩,伺候得阮姑娘也不爽利。”

芍药听着绿里轻佻的话,顿时就火冒三丈,她那话的意思,不就是说大房嫡女宛若金贵,连春衣都是陆妈妈亲自吩咐的,而自家小姐随随便便找个下人去做!况且,这白幽是小姐从自己家里带过来的人,绿里话里话外的意思,说阮家是小门小户,连丫鬟都管教不周,一席话连整个阮家都讽刺了。

阮三月听出来弯弯道道,却也不怒,似笑非笑看着绿里,说道:“是么?我刚刚从李大太太那里过来,却也没有看见什么陆妈妈……”,随即阮三月却又改口厉声道:“如今倒是好了,连一个小小的丫鬟都可以随随便便的打发我了,我若今天不给教训,只怕是以后翻了天了。”

芍药闻言,偷偷地看了阮三月,她说谎却也脸不红心不跳的,芍药暗自佩服,脚下也不停顿,快步上前,踢在绿里的膝盖之处。

绿里一吃痛,扑通跪下来。

芍药顺势就啪啪扇了绿里两巴掌,阮三月来秦家寄人篱下,都被秦家人轻贱,所以芍药在秦家可是没少做过粗活儿,这两巴掌扇下去,却是实实在在的。

绿里也被打蒙了。

其他的丫鬟见绿里被打,有胆子大点的丫鬟,就说道:“姐姐怕是打错了人,这绿里可是秦老太太陪嫁宋妈妈的女儿。”

难怪敢出言不逊!

阮三月冷冷说道:“左右也不过是个下作奴才种子,仗着主子抬举,就开始作威作福了,若是让这样的人,放纵恣意,只只怕别人都以为老太太都是这种人。又惯爱煽风点火,还不知道背后怎么乱嚼舌根,说着主子坏话。”,说话间,目光犀利地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被这么一看,心中发毛,在不敢言语。

跪在雨水中的白幽,眼神焦急,想让阮三月撒手不管,毕竟这些人还真招惹不得,可是凭凭暗示,阮三月却视而不见,一时白幽心急如焚。

响亮的巴掌声,接连不断,就连动手打人的芍药,都感觉手掌麻木了。

豁然,一个人冷声道:“好大胆子,一个奴婢竟敢在我这里撒野!”

阮三月看过去真是陆妈妈,趾高气扬而来。

芍药停了手,心中慌乱,却看见阮三月镇定自若,心也顿时就平静下来。

陆妈妈皮笑肉不笑对着阮三月说道:“原来是阮家小姐,今日也不知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竟然让您来打骂秦家的下人。”

这是说阮三月不是秦家人,凭什打骂秦家的人!

陆妈妈见阮三月默不作声,还当阮三月是个雷声大雨点小,好拿捏的主儿,鄙夷神色溢于言表。

芍药心中气恼:“是她,绿里出言不逊,以下犯上!”

陆妈妈却呵斥道:“主子没发话,奴婢回什么话,没个教养!”

阮三月一声冷笑,道:“对啊!主子没发话,奴婢回什么话!”,语气轻而柔和,到像是暴风雨的前兆:“陆妈妈在秦家待久了,如今我这个主子没说话,到是由的陆妈妈帮我管教下人了,将我身边两个贴身丫鬟都罚了个遍了!”

陆妈妈心知说错了话,假意扇了自己一巴掌,陪错道:“是我老婆子不会说话,阮小姐宰相肚里能撑船,定是不会在意了。”,说完随即,一改语气:“可是,阮小姐也不能无缘无故打了绿里啊,绿里可是太夫人身边伺候着的,打狗也得看主人,何况是打人!”

阮三月轻轻一笑:“陆妈妈真不亏是管事妈妈,精打细算的,你今日罚了我两个丫鬟,随便说了客套话,就可以糊弄过去,我罚了绿里几把掌,陆妈妈就咄咄逼人,退一步来说,我阮三月可是堂堂正正被老太爷接回来的亲戚,虽然不姓秦,却也算是半个秦家的人,到了陆妈妈这里,我倒是一个外人了,如今打骂一个下人的资格都没有了,不知道老太爷知道了,如何做想?”

陆妈妈这个位子,可在阮三月的吃穿月例上使绊子的,还以为阮三月心中忌惮自己,以为说个陪笑的话,给阮三月一个下马威,就让阮三月带白幽回去,就可以揭过不提。

到是没有想到阮三月如此不留情面!

谈到老太爷,陆妈妈的脸色大变,可是也只不过刹那之间,陆妈妈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依旧是皮笑肉不笑道:“姑娘,内院的事情,闹到老太爷毕竟不好,且不说这个老婆子我可不是随便责罚了白幽,白幽打翻了老夫人的缠花玛瑙盏,这可是老夫人的东西,若是禀报了上了,只害怕白幽已经不在这里,早就被婆子托出去乱棍打死,扔出乱葬岗了……”

白幽听得陆妈妈的话,身体颤抖不止。

说话间,就让人拿了缠花玛瑙盏的碎渣子出来给阮三月看看。

和白幽相处几日,阮三月也知道,她谨言慎行的,怎么会打破缠花玛瑙盏?阮三月断断不会相信,定是有人将白幽引入局!

陆妈妈话锋一转又说道:“也亏是我老婆子心善,秦家家大业大的,这物件不见了,老夫人也不知道,但以儆效尤,个个下人打碎了东西都可以轻饶,只怕是不好,就只是让白幽在这里罚跪,阮小姐您可是没有看见老婆子我的良苦用心啊!”

说来说去,到是得感谢她了。

阮三月面无表情,也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跪在雨中瑟瑟发抖的白幽,这么跪下去,也没说什么时候可以起来,又是料峭春寒,不冷死,也是一身病。

阮三月目光又是徒然一冷,说道:“陆妈妈这话,可是你说的不对!”

你这般“好心”

,那我也“好心”提点提点你!

阮三月又开口说道:“我一进府,老太太就说了,这嫁妆替我管着,这缠花玛瑙盏可是我嫁妆里的,陆妈妈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老太太克扣了我嫁妆,占为己有了,这话传出去,秦家的里子面子还要不要了?再说,这老太太可是吃斋念佛的人,最是心慈善良了,就算是白幽打坏了缠花玛瑙盏,老太太还真的会将白幽给杖毙了?看来陆妈妈一口一个老太太,也只不过是面子上恭敬,私下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消遣的话!陆妈妈,这东西打碎了,白幽该罚,左右不过是我的东西,又是我的人,重罚轻罚,我自有规矩主张,到是陆妈妈,你刚这话不对,说什么你良苦用心?只不过是让白幽跪了下去,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只不过是你陆妈妈一人断言,想重罚就重罚,想轻罚就轻罚,倒是显得这秦家的家业是陆妈妈你的,想怎么找就怎么找了,今儿个心情好,就轻罚了犯错丫鬟,明儿个心情差,就重罚了哪个丫鬟!当奴才的,能当成陆妈妈这么逍遥自在的,还真是少见啊!到像个主子,连我也自愧不如!”

阮三月的嫁妆这样多,她还能够每一样清清楚楚,陆妈妈心知道阮三月糊弄自己,可是抬头一看阮三月淡定模样,陆妈妈的心中又是疑惑了,现在也不能够拿出来单子一一比照吧!那也太荒唐了。

一桩桩大帽子扣下来,陆妈妈可是消受不起。

众人齐齐一愣,包括白幽芍药两人,脸色皆是不好,每个人都知道,月满盈亏,而阮三月可是把话给说绝了,不留一点余地。

以后阮三月的日子必定艰辛。

阮三月原本就不是这里人,既然不怕退路如何,又何必顾虑?

陆妈妈脸色转变了几个颜色,瞬间就眉开眼笑,巧言令色道:“姑娘,可真是会说笑了,老奴怎么可能有这个胆量了?也是我老婆子不会说话,才让姑娘会错了意思,那白幽的事情也是我老婆子弄错了,姑娘你也大人大量吧!”

陆妈妈陪笑,继续放蜜,说道:“白幽姑娘,老奴一定找郎中看看,这个月例也提前送给姑娘您,不让您的人白白跑路。”

陆妈妈说着,就使了一个脸色,小丫鬟一看见,就向着房中而去,拿出来一个钱袋子,分量十足,转手就要被陆妈妈给送进阮三月的手。

陆妈妈伸手,阮三月却也不接,只是淡淡地看着陆妈妈,宛如可以将陆妈妈挖出来一个洞来。

陆妈妈笑得尴尬,几十年里,从来还没有人这样使脸色,既便是老太太,还得留三分薄面子。

众人也替陆妈妈尴尬,除了阮三月,皆是额头冷汗直冒。

阮三月淡淡地看了一眼白幽,使了一个眼色。

白幽这才战战兢兢地站起来,腿跪麻木了,也起不来,芍药赶紧过去扶起白幽过来。

一走过来,就是一阵子的寒意四溢,可见跪了多久!

陆妈妈伸回手,这一次在也挂不住脸,面色铁青。

阮三月道:“陆妈妈,错了不要紧,最重要是知错就改的,陆妈妈道歉吧!”

“什么?”陆妈妈失声叫出来。

所有的人宛如被五雷轰顶,还没有一管事妈妈对着一个下等的奴才道歉的事,这真真打了陆妈妈的脸,偏偏陆妈妈原本就手脚不干净,老太太早就发现,有意敲打了几句,陆妈妈自然不敢做出格的事情,一味的对着老太太讨巧卖乖,万万不可对老太太添麻烦了。

白幽冻得瑟瑟发抖,低声道:“小姐算了吧!我只不过是个……”

白幽没说完,阮三月就可以知道白幽要说什么。

阮三月冷道:“我可问了你话?”

白幽闭口不语。

而这一次,阮三月的目光又看向了陆妈妈,又说了一声:“道歉!”

陆妈妈气得双手发抖,也不敢发作,只好对着白幽说道:“白幽姑娘,是我错在先,对不起!”,说完躬身一礼。

白幽可不敢真真受了这一礼,而是轻轻一侧身,避开了陆妈妈的一拜。

这一句说的咬牙切齿的,看来这仇恨陆妈妈会记上一辈子了。

阮三月这才吩咐下人,将那银两拿走了,随着众人目瞪口呆,袅袅婷婷而去。

而陆妈妈眼眶发红的看着阮三月,毒辣辣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跟随着阮三月。

阮三月和仆人走过走廊,一时无语。

道路两旁的花瓣,纷纷扬扬,随风潜入,飞花乱舞愁如海。

良久的沉默,却是阮三月率先开口说道:“你们二人服侍我也不久了,你们的心意我也知晓!”

芍药扶着白幽在阮三月的身后走着,也看不见阮三月的脸色,心中被阮三月方才雷霆手段给镇住,却也拘谨起来,也不知道阮三月要说个什么?

阮三月这才淡淡道:“如今我得罪了陆妈妈,只怕以后日子艰难无比,索性你们拿了那银子,自己分了,我且将卖身契给你们,你自己出府另寻出路吧!”

芍药、白幽脸色皆变,齐齐跪下恳求:“姑娘,我们走了,您怎么办?连个说掏心窝子的话都没有……”

连篇累赘的说了大堆。

阮三月没有回头,却也是叹息一声:“你们总是会知难而退的,现在你们要跟就跟着吧!”

说完扬长而去,留下芍药白幽面面相觑。

而这一次,阮三月的目光又看向了陆妈妈,又说了一声:“道歉!”

陆妈妈气得双手发抖,也不敢发作,只好对着白幽说道:“白幽姑娘,是我错在先,对不起!” 芍药、白幽脸色皆变,齐齐跪下恳求:“姑娘,我们走了,您怎么办?连个说掏心窝子的话都没有……”

连篇累赘的说了大堆。

阮三月没有回头,却也是叹息一声:“你们总是会知难而退的,现在你们要跟就跟着吧!”

说完扬长而去,留下芍药白幽面面相觑。,说完躬身一礼。

白幽可不敢真真受了这一礼,而是轻轻一侧身,避开了陆妈妈的一拜。

这一句说的咬牙切齿的,看来这仇恨陆妈妈会记上一辈子了。

阮三月这才吩咐下人,将那银两拿走了。

随着众人目瞪口呆,袅袅婷婷而去。

而陆妈妈眼眶发红的看着阮三月,毒辣辣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跟随着阮三月。

阮三月和仆人走过走廊,一时无语。

道路两旁的花瓣,纷纷扬扬,随风潜入,飞花乱舞愁如海。

良久的沉默,却是阮三月率先开口说道:“你们二人服侍我也不久了,你们的心意我也知晓!”

芍药扶着白幽在阮三月的身后走着,也看不见阮三月的脸色,心中被阮三月方才雷霆手段给镇住,却也拘谨起来,也不知道阮三月要说个什么?

阮三月这才淡淡道:“如今我得罪了陆妈妈,只怕以后日子艰难无比,索性你们拿了那银子,自己分了,我且将卖身契给你们,你自己出府另寻出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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