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32
这里,武某真心恳求刘兄一件事,还望刘兄不要拒绝。”
这话说得是略微有些凄凉,刘吉闻言,看着武承岩坚毅的目光,点头应承了一句:“好。”得到刘吉首肯,武承岩低沉着声音道:“刘兄你出去后,还望多承看望一下那叫虢玉的女子,若他被那羽家父子欺侮,我死了,也是不会安宁。”
闻得此言,再看武承岩一脸的孤傲样子,刘吉才是沉重的点了点头,道:“刘某一定不负武兄所托。”说完这话,便是将套在武承岩头颈间的镣铐取了下来,待得这一切做完后,武承岩用力的摇了摇脑袋,对着那刘吉猛地一个虎抱,刘吉也是紧咬牙关,垂在武承岩边上,言道:“保重!”
武承岩拖身,拱了一下手,便是转过身,进了那昏暗的牢狱之中,那狱头见那武承岩走了进去,当下便是迅速的将那铜质牢门锁将了起来。然后见得刘吉一脸冷意的望着自己,缩了缩头,双目一翻,话语间有些失措的言道:“这个...刘司寇...小臣,还是先走了......”听得这话,刘吉冷冽的哼了一声,也不理他,便是自顾的走了出去。
武承岩进的牢狱之中,入脚之处却是一片腻滑,脚踩在地面上,端的一阵怪异,看着牢狱四周,在那昏暗的火光之下,也是显得有些怪异,毕竟自己已经是叛贼之身,或许不过几日时光,便会处以重刑吧。
念及至此,也不在意,当下便是欲要寻一个地方歇息,正走得几步,在那右边的角落中却是传来了吱吱的叫声,武承岩听得声响,又想起刘吉刚才所说的话,当下止不住内心的好奇,朝着那声音的源头走了过去。
近得前来,那贴墙处,一只半尺大小的老鼠正犹自在那地面之上痛苦的翻腾着,武承岩正自诧异间,突然感到耳际一阵风声飘过,武承岩还未反应过来,却见寒芒一闪,那地面痛苦翻腾着的老鼠突然断作了两截,头身分家。细血一出,溅到了武承岩的布鞋之上,
武承岩见状,不由得睁大了双眼,看着那断鼠,头颈相交处,只见得一道细细的痕迹,必定是被那极薄的刃器所杀,念及至此,武承岩匆忙回过头,却见得一柄五尺金色大刀直指自己的脑门,刀身泛芒,煞是耀眼。
武承岩被刀抵脑门,顿时不敢说话,一双虎目牢牢的望着那阴暗中的人影,却是只看到一堆灰色的毛发。不由得暗自忖道:也不知这人是谁,又是见得这刀身凶悍,热芒散发,心中凛然。
好一会儿,武承岩见得那抵着自己额头上的大刀依旧不动,当下便是硬起胆子,轻声问道:“阁下何人?”
“哈!”
这问话才出口,一声怒哈声却是猛然响彻整个牢狱间,震得武承岩的耳膜一阵剧痛,当即便是闭眼捂耳,盘下了身子。
而在外边,那些原本凶狠的歹徒闻得这一声怒吼,皆是静默,所有囚徒的脸上都是泛起了恐怖的神色,似乎是对那内里铜门牢狱之中的人颇为忌惮。
时不时,还有些许低低的声音传来:“那人又发火了么?上次有个人被他生生的撕成了两半,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个送进去家伙无端惹到了他。”
“嘘!”他话正说着,另外一道声音却是突然传了过来:“你声音小点,那人的耳力好得很,若是被他听到,指不定又冲出来,杀你个痛快。”
......这些低语吟完,外部的牢房之内,便是再无声响,甚至连呼吸声,都是变得为不可闻,偶尔有几只老鼠‘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这诡异的静谧之中,也是显得越加的清亮。
......
“我真不知道大王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把那个家伙拖到牢房中来,当时直接处死他不就得了么?”牢房的外围,刚才那为首的狱头一脸的恐惧,提着酒壶的右手也是止不住的颤抖,声音低低的说出了这番话。
另外一个狱管听得这话,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好歹将手中的酒狠狠的灌了一口,似乎是借着些许酒意,才是敢说道:“我倒是听说他刀枪不入,当初擒得此人,出动了吴缯联军一万军旅,才是让他屈服入狱,还有人说是如果他真动起怒来,怕是整个周土,都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算了算了,不说了,妈的,真是的,这种地方,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