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32
“齐公?姜购?”闻得这话,公冶济瞬间便是反应了过来,当下便是暗自想道:鲁公一直与那齐王心有芥蒂,虽说如今周室不古,天子权落,那齐国对于周遭诸国皆是野心勃勃,而我鲁恒公却是在那百八诸侯里也是保持那中立状态,为何这日却又是突然往齐呢?
念及至此,公冶济也不再多想,便是对着丰易问道:“鲁公为何突然前往那等虎狼之地,那庄王姜购与那顷王姬庄皆是狼狈之辈,鲁公也是一直与那姜购不和,这未免......”
听得公冶济的话,丰易摇了摇头,当下说道:“非也非也,如今那曹国日渐强悍,若有朝一日真的吞了那郑国,下一步,便该是我们鲁国了,我鲁国与那郑国相隔太远,就算是东西夹攻于曹,曹国天险众多,想要防我鲁军,自然也是不难,所以,鲁王便是前往齐都,一方面,震那曹王侵犯之心,另一方面,或许还是为了一些政事,这一点,鲁公对我也是含糊其辞。”
闻得丰易这一番话,公冶济也不作多想,自然以为是如此,当下便是问道:“那第二个原因是什么呢?”
丰易闻言,微微一笑,用手轻轻的敲了一下他刚才铺在地面上的深灰色皮革,公冶济顺着望去,却看见那皮纸之上显示着几个模糊的如同蚊蝇一般的小字,公冶济当下凑上头去,看着眯眼读道:“王..嗣什么什么机,鲁..潜...什么什么君?”
那公冶济见这上面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语,也不是完整,当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抬头看着那丰易,欲是要他解读。
只见那丰易也是犹自苦笑,道:“恕我愚昧,也是看不懂这上面写的这些字是什么意思。”听得这话,公冶济也是一阵索然,当下道:“你又邀我来这王座,莫不非?”
那丰易闻言,笑了一声,说道:“没错,自前日鲁公离去后,我便是来到了这王座之前,取那虎头翘,便是见得那双虎头之中,便是这张皮纸。”
“这也是鲁公授意?”公冶济当下疑惑的问着,说来也是,这丰易又是如何知晓这座下之事的呢。
“没错。”丰易微微倾首,接着道:“还有,鲁公要我将这张皮纸交由你,并且再三叮嘱你要好生保管,若实在是生死之刻,便得将这东西毁尸灭迹。”说完,便是将那皮纸递了过来。
听了丰易这一番话,公冶济满头雾水的接过了这张皮纸,闻得鲁公要自己好生保管,当下便是卷好入得了胸口。
见得公冶济收好皮纸,那丰易又是道:“更重要的一点事,自从我取得这皮纸之后,宫内再也不见那等疑影,我想,他也是冲着这皮纸所来。”
公冶济一介武夫,怎么会懂这些文人脑中怎么作想,当下也不做声,那丰易见得公冶济如此,又是接着道:“鲁公走前,还对我说那王座之下,有些东西......”
“东西?王座之下!”这下饶是公冶济岿然不动,听得这话,也是有些紧张起来,那王座之下,莫非还是别有洞天?
看那公冶济的样子,丰易当下脸色凛然道:“鲁公所言,必定是真,可惜我一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这王座重逾万斤,若非公冶兄这等神力,真难移动分毫。”
听得丰易这话,公冶济心中一阵爽朗,当下便是朗道:“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哈哈!”丰易豁然一笑,道:“公冶兄还请出力。”
公冶济闻言,当下拿起那六尺铜棍,对着那铜王座之底缓力一掀,那青铜王座之底与那铜棍相交之下,清脆“当”声响起,却是不见动静。
见得这铜座如此厚重,倒也是激起了公冶济的好强心,当下运足真气,双手猛力擒住铜棍,“喝!”的一声,只见的公冶济一身铜甲暴涨,身上气势油然而出,一股股浓烈的刚猛之气从他的瞳眸之中生出,那一旁的丰易则是嘴唇微微翘着,眼中自是闪过一丝丝的异色,暗自道:些许日子不见了,公冶兄的功力又是进境了不少。
看那铜棍与青铜王座相交处竟是隐隐的擦起了火花,“呀!”随着公冶济手中猛力再起,那青铜王座生生的移动了起来,在那青石地板上擦出了一道半寸的深痕,见得此状,那公冶济眼中怒气一涨,双手再度发力,后劲一连袭来,那一头原本紧束着的头发顿时爆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