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32
,旋即便是退了下去。
不多时,那荷院门口便是站来了一个人,细眼望去,端得是一番人中俊秀的模样,一袭白袍加身,冠戴脸张,剑眉秀目,好不俊朗。
“公冶兄!”正当公冶济望着那些荷角默然无言的时候,一道极富磁性的声音打断的他的思索,公冶济转过头来,便是看到了门口那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当下身体一松,拱手问候道:“丰兄!”
那被公冶济称为丰兄的人见得公冶兄拱手相待,当下连连摆手,道:“想必你又是此刻才起吧。”
闻得这丰易的话语,公冶济当下身子一凛,犹自的叹了一声,道:“也不知是为什么,最近总是感觉很疲累。”
丰易闻言,当下便是爽朗一笑,道:“累得好啊,公冶兄武拜上卿,必是为那等国事伤的神。”
公冶济当下一阵无言,苦笑了一声道:“你也不用来埋汰我了,我那点事,你还不知道么......”
说完,又是望着那丰易,脸色略含笑意的问道:“不知丰兄来找我,有何要事相商。”
丰易听完,当下脸色凛然,拱手轻言道:“冒昧打扰,是为了带你去一个地方。”听完这话,公冶济不由得一阵疑惑,当下便又是垂问道:“去哪?”
谁知那丰易听完这话却是笑了一声,说道:“别问这么多,去了你就知道了。”言毕,又打量了一番公冶济,摇头笑道:“你快去换衣裳吧。”听得丰易得话,公冶济只得应承,低道:“稍候!”
公冶济自幼便是与这丰易交好,在这鲁国的曲阜都城中,公冶济与丰易的名字,也是称得上家喻户晓。
公冶济自小在那公冶家受武学力养,端得是一手好武艺,虽说不上震古烁今,在这鲁国,也算是难逢敌手,二十岁的时候被那鲁恒公招纳入主鲁廷禁军,拜为禁卫上将。
再看那丰易,自然是一脸俊相,也是鲁国三大家之一的丰家,自小舞文弄墨,堪可称之为国治玉人,饶得是一身好墨法,自是得到那鲁公垂青,便是拜为上卿,现如今已经是官封司寇,自是管的那满朝文官。
这两人自那日宫中偶遇之后,便是颇有相遇恨晚之意,当下便是上酒拜天地,成为了那结义至交,在鲁国庶民之间,便是流传着“公冶丰易,鲁王双壁”的称号。
只可惜这两人生在鲁国地带,东临滨海,西盘琉山,本就是一僻静小国,鲁恒公又是一心居于此地,从不与那其他诸侯战于桓野,这两人自然也是玉璧蒙尘,皆是盼得在那乱世之中自有一番作为。
见鲁恒公无意求战,两人自然也是乐的悠闲,也就只有这几天比较忙碌,那些江湖小虾,倒也没有翻起什么太大的浪花,若是今日再无扰城之人,这禁城之法也可自行退去了,而现今,这丰易邀请公冶济所去之处,便是那鲁公宝座。
“什么?”公冶济听得丰易的话,心下顿时大惊,慌忙挥手道:“丰兄,这,这可不行,那鲁公之位乃是朝拜之座,我两人前往,岂不是有乱国风?”
那丰易听得公冶济这一番话,当下袖口一抖,哼了一声,道:“想我一介书生,尚不惧那所谓天威,你一虎丛猛将,却又是怕的什么。”
见得公冶济一脸的不愿意,当下又是说道:“你知道近些日宫内总是出些个莫名其妙的事情吧。”
公冶济一听,却也正是这样,这几天来,宫内疑影重重,不过数夜时间,宫廷之内所有人的舍中似乎都被掀了个底朝天,昊公自然知晓是武林中人所为,屡次召己,要自己查将出来,却总是找不到线索,也是不由得一阵头疼。自己身为禁军统领,自然对这件事有着一定的责任。
丰易看着公冶济一脸的愁绪,“嘿嘿”一笑,当下说道:“想必你也知道了,那夜间疑影来鲁宫之中,既不是寻仇,也非*惑,更不似那些个其他武林好手,为了那子虚乌有的异宝而来,那他是来作甚呢?”
公冶济当下心中一凛,脸色也是为之惊疑,看着丰易不解的问道:“丰兄请明言。”
“这个自然!”丰易听得公冶济的话,嘿然一声,旋即说道:“近日里,那宫中早就已经乱作一团,那内廷,外廷都被搜索过,唯独没有被搜过的地方,你却知道是哪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