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3月16日 09:20
”被她按着,尚盖赞一点都没小丈夫的惊恐,反而笑眯眯的反手抱着她的柳腰。
“那司徒太子被掳你知道为什么放着让他去做?”安可惜就是想通这一点才生气的,这男人是不是自信过头了,万一出事,那可是 两国百姓受苦。
“你不是希望幕希快乐吗?”说真的,如果不是她开口,他是不会坐看事情发生的,被抚远侯这么一闹,也正好还幕希选夫自由。
“那么你拐弯抹角地设局引我出京,是为了让抚远侯露出真面目?”
“不是。”他的回答又出乎她的意料:“我让你出来,是为了迷惑对方。看他是否有叛心,谁知他就迫不及待地按计划行事了。”
“原来你又骗了我!”她真是不得不气,这家伙总和她没句实话,先是骗她大军失踪,让她几乎为他担心得晕过去,然后又在信中说什么『思卿若渴』,让她心弦为之悸动,原来这些都是他的计策而已。
“兵不厌诈嘛。而且,说骗你未免有点过份,独自在外行军,的确是『思卿若渴』啊。”看出她的不满,他拉下一直拽着他衣襟的手,放在嘴边轻吻。
“这些都是你和陛下的计谋?”安可惜再问。
“是。”尚盖赞老实承认,希望能挣取个坦白从宽。
“为何连我都要瞒?你当我是什么?”安可惜大声质问,难道还怕她会出卖自己丈夫吗?当她后知后觉自己原来不过是他计划中一枚棋子时不由一怒,世上有哪个妻子能接受被自己的丈夫算计其中。
“妻子啊。”抑起头起啄下粉唇,尚盖赞叹道:“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你不是个藏得住心事的人,喜怒哀乐我的惜儿全写在脸上,还怕抚远侯看不出来吗?为安全起见当然暂时不能说了,要知道,这事关万宁国江山与陛下性命呀。”
冷静细想,她的确不是个能藏得住心思的人,喜就是喜,怒就是怒,要是对谁有意见,必定马上摆出反感资态,原来尚盖赞这么了解她,如果他跟自己说了,抚远侯从她这里捕捉到什么的细节,必定不可能有所动作,错怪他了:“对不起。”小声道歉,把人扶起。
“不生气了?”尚盖赞坐稳后把她抱起。
“难道你要我一直生气?”她没好气反问,刚得知被蒙在鼓里是让她火大,既然事情说开了事儿就过了。
“我说过,打完仗回来要给你讲个故事的。”
“是关于抚远侯的?”
尚盖赞又啄下她的唇:“对。”
“在侯府的时候我听出陛下和他有心结。”只是不详细。
尚盖赞点点头:“这还得细说从前,陛下还是太子时,先皇驾崩,陛下差点登不上皇位,是抚远侯帮他坐上皇位的,当时内乱刚平,北川又因新皇登基挑起战事,要知道,北川的国力足足是我们万宁国的三倍,谁都不敢去当出头鸟,抚远侯这时主动请战,他一人一枪战败北川国五千铁骑,平了战事。”
“陛下能有今日,抚远侯功不可没呀。”安可惜说道。
尚盖赞点头:“陛下视抚远侯如兄弟,见他远征无心顾家,便去探望抚远侯父母,正巧他的未婚妻也在……”
“陛下看上抚远侯的未婚妻?”安可惜没想到还有这一回事。
“错了。”尚盖赞摇摇头:“如果陛下知道她是抚远侯的未婚妻,他肯定不会动她,是抚远侯的未婚妻本就是个权利熏重的女人,在抚远侯当时还只是个小将军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跟坐拥江山的皇上比,所以她称是抚远侯的表妹,媚惑皇上。”
“啊……”世上竟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后来呢?”
“后来抚远侯凯旋归来,满心满意想娶的未婚妻已经被陛下封为惠妃,抚远侯敢怒不敢言,趁着一次进宫私下当面质问惠妃,被陛下正好撞到,也才知道原来她是抚远侯的未婚妻,但事已定局,又能怎样?”总不能把人还去嘛。
“这抚远侯也是可怜。”安可惜不禁同情起他,帮皇帝在外面拼死拼活,回来自己的女人还被皇帝睡了,世上有哪个男人能吞得下这口气。
“是啊,陛下自知有愧于他,曾赐过几次想赐婚给他都被他拒绝,后来却纳了妓院的头牌,就是现在的夫人,经曾肝胆相照的兄弟情最终结冻。”尚盖赞都觉得可惜。
“所以陛下那时就对他设防了?”抚远侯这样是公然的挑皇上的面子,皇上不防才怪:“难怪别人都说红颜祸水。惠妃呢?”
“惠妃在怀胎十月,幕娇公主诞生时难产死了,皇后就把幕娇公主接过去教养,你只见过幕希,有机会你会认识幕娇公主的,听说她长得跟惠妃很像……”
”一个铜板不响,惠妃有错,难道陛下就没错?你们男人就是受不了媚或才会惹出这样的事来。“安可惜结论。
”你不能一竹干打翻一条船,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安可惜看着他没有回答,一辈子还那么长,世事如棋,谁都会变,将来的事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