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0:45
面业。你懂吗?”清漪哭的稀里哗啦只点头“我懂。”
父亲到底还是在意自己的。是自己以前看的太过偏执。父亲爱自己,对于清漪来说,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如此。自己要是走了,父亲怎么办?外婆怎么办?夏侯博远会放过他们吗?以前没有亲情,不害怕。如今有了,如何舍得失去?
清漪在医院的走廊里走着,一股熟悉的烟草香味和她擦身而过。一男子戴着帽子低着头从她身边风一般的走过。很快的看了她一眼。好熟悉的感觉。清漪正想着是谁?却见自己病房的门把手上插着两只天堂鸟。
“小姐,你看着上面还有字。”司兰取下那两只天堂鸟。清漪一看,那两支天堂鸟上果然写着字。原本以为是夏侯博远搞得把戏,正欲扔了却看到那上头一支写着“强”一支写着“盗”。“强盗”清漪想起来。不由吓了一跳。上面还写着生日快乐。是他送给自己的。他竟然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送给自己?当日他为什么要那样说?如果他当日不那样说,自己死都不会去兰城。如今,清漪想着泪水模糊了双眼。还能有什么指望?那样的幸福到底与自己无缘了。
回到房里,看到夏侯博远送来的鲜花首饰。清漪只觉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她恨的要死,命人全扔了出去。听护士说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呆了很久。清漪更是当场便要换房间。这间是医院最好的病房。医院不敢做主,给夏侯博远挂了个电话过去。
夏侯博远,正在开会。汪世风,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又运了一批军火出去。他运了那么多的军火。仅夏侯博远知道的,就够装备两个团。据江东来报,汪家旧部在江东的昆州一带,活动频繁。那里可是江东的粮仓。汪世风的父亲汪兆霖就发迹于此。他果然是自己此生的劲敌。
真烦着心,医院又打来电话。听到清漪的反应,无疑火中泼油。“随她去!”他气的将手中的电话一扔。“汪世风”他气的牙齿打颤。
“大少,薛夫人的信。”张金平递上一封已经拆开的信。他接过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起来骂道“老狐狸!想的倒容易。当我夏侯博远是傻瓜。”“去医院。”他的暴雷般的吼道。
原来在薛家清漪的生日晚宴上,夏侯博远虽说知道清漪不会到场,却还是极给面子的去了。这让尹氏万分意外。有了夏侯博远撑场,该收的礼,她一样没少收。夏侯博远出手极为阔绰,送了好些名贵首饰,衣料。有给清漪的,她这岳母自然也少不了有份。巴不得这样的日子天长地久。
薛炳章回来的时候,宴会已经结束。她无意间在丈夫的包里发现这封信。当即又气又恼,这么大的事情丈夫竟不与自己商量?再说她可不想丢了申都王岳母的身份。晚上,她不就收了个钵满盆满?又想,清漪这般的对她,她也不能叫她好过。反正清漪嫁入夏侯府对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便立即差人送了过来。
在疾驰的汽车里,夏侯博远手里捏着那封信,那薄薄的信纸让他捏出汗来。信是薛炳章堂妹自花旗来的回信。那上头说的明明白白,清漪到花旗后可以去读书,他们甚至已经在联系学校。哼,去治病?这不摆明了在耍他?他越想越气。即便是自己不对,却已经这般掏心掏肺的与她。她竟还是要走。还有那个汪世风那个阴魂不散的汪世风,没有他,自己跟清漪又哪里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想着恨不得即刻就将汪世风的人头血淋淋的给拧下来。
清漪正躺在刚刚换好的房间里。床头上放着那两支天堂鸟,正在想着她重生的亲情,祭奠她从来未曾有过的爱情。却听到走廊里一阵噪杂。司兰慌张的跑了来“小姐”“小姐”“不好,是夏侯博远。”司兰的话刚落,那门已经让夏侯博远一脚踹到墙上“啪啪”两下。
他黑着脸像拎小鸡似的一把拎起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却已经开始发抖的清漪。“走,你跟我回去。想跑?我看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