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3月28日 10:04
信,大可以问她,那天密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又为何只字未提?”她编了个理由,歪曲了事实,反正最终受屈辱的只会是冷月,因为这种事再多作解释,只会越抹越黑。
南宫君墨闻言一怔,拍案而起,怒道:“什么,皇婶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冷月不是那种随便的人,请不要胡言乱语,污辱了我的笨丫头,也损了皇叔的声誉。皇婶,您早点回去,省得在外面呆得太久,净说糊话,请吧!”
李幽梅虽知他盛怒难消,仍暗自得意,振振有词地说:“若非她羞于启齿,又怎会刻意地避而不提呢?我只是将实情告知予你,至于你信或者不信,我都管不着。但愿她不要再纠缠鑫珏,难道你不觉得他对她掏心掏肺,表现得明显了点么?这像是正常的皇叔和侄媳的关系么?就说明他们关系甚密,本来我是不愿提起,但是刚才一时心急才说漏了嘴,还望墨王爷莫要动怒,我这便先行离去。”她说完转身移步准备离去,心里盘算着,如何走好这一步险棋,欲将冷月推入水深火热之中,为自己深深地出口恶气。
“且慢!皇婶请留步。”说话之人正是从门外缓步走进来的冷月。其实她刚才犹豫片刻后、并没有直接返回恋雪阁歇息,而是稍作调息后,勉强地来到聚贤堂,碰巧听到皇婶提及当日密室一事,却万万没有想到皇婶存心抹黑,编出这么多话来羞辱她。
“原来是墨王妃舍得出来了,不过,我有事要先回去了,他日再议。”李幽梅闻言一愣,随即停步,猛地抬头一看,等着眼前人的后话,却不知刚才冷月到底听到多少她们的对话。
冷月无法理解皇婶此行的真正目的,表面上说是好意来关心,可实际上呢?这礼物还没看到,净整些害人的点子,此等卑鄙龌龊,什么都干得出来。
南宫君墨大步流星地迈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冷月面前,赶紧出手相扶,着急地问:“笨丫头…你啥时来的?刚不会都听到了吧?你头昏好些了么?先别顾着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来,我扶你就近坐下。”
冷月心中很委屈,好不容易才压下这股滔天的怒火,沉声道:“君墨,不用担心,我已经好多了。至于生气,咱俩有必要受人挑拨离间而生闷气么?这年头江湖险恶,什么样的人都有,更不乏心术不正之人。有些人存心算计别人,不防着点还真不行哪!只不过,我相信皇婶不是那种无耻之徒。对了,听说鑫祥王府里有一种能治人更年期、幻想症的药物?可今日见到皇婶,我突然间明白什么叫作谣言。若是府中有那一味药引,皇婶又岂会终日胡思乱想、信口雌黄呢?若是皇婶喜好瞎编、议论闺房密事,倒不如多呆在府中,顺道抽空多帮皇叔和鑫祥侧妃看好房门。一来可以在现场观摩,二来可以多造些话题,省得自家事没管好,倒跑来这里胡言乱语,有失皇室尊严。若是皇婶不会心虚地畏惧皇叔的权威,倒也可以立马请皇叔一道前来,当面澄清事实的真相。”
李幽梅一下子就听明白冷月这番话语,话中有话,不单是指桑骂槐,再怎么拐弯抹角,其意思已再明显不过。她气得冷哼一声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南宫君墨轻扶着冷月、就近选择了两只红木雕花椅相邻落座。他一手轻握着她柔嫩的纤手,另一手轻探她的额前,担心地问:“怎么人不舒服还过来?不是让你先回恋雪阁里休息么?你稍坐一会儿歇下脚,等下我抱你过去那边。笨丫头,受了委屈就要说出来,想骂就骂,一切有我,我一定会一直相信你的,绝不受他人蛊惑。”
“君墨,如果我并未凑巧听到她的诽谤,你会不会…忍不住来开口、问我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冷月有些闷闷不乐,实在不愿提及那日密室之事,既然有惊无险,又何必追根究底呢?可现在被皇婶泼脏水,说多了易被抹黑,可若不作解释的话,又担心君墨会有一点误解。
南宫君墨只想好好地保护她,为她分忧解难,深情凝视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眸,暖言唤道:“笨丫头,别担心这些,你的身子还很虚弱,须静心休养。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不会轻信的。至于你们有过什么误解,如果你不愿多说,我也不会追问。你现在安心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即使她是皇婶,也照样敢把她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