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3月27日 00:08
居然厚颜到在她面前装穷,暗自嘲笑自己一番,这层抠门的内功已算是修炼到第九重了。
冷月清眸流盼,听他这一说,已是笑不拢嘴,凝视片刻,方才轻语:“有这么说自己寒酸的王爷么?好啦,我也不讹诈你了。看你一个劲地哭穷,完全没绅士风范了,哈哈,也就你好意思厚着脸皮这样回答,哪天要是传出话去,不把你当场羞死才怪,哈哈。到时千万别跟人家说认识我,我也不敢开口承认自己认识你哈。”
“好,这么快就想撇清关系了哈?有没搞错?不过就是人穷了一点嘛,至少这人长得还行吧,至少耐看、耐劳、耐摔、耐打…你看,这不都是优点?而且多到数不完么?”南宫君墨温情脉脉,欣赏着眼前赛过芙蓉的佳人,满心欢喜。
冷月双手掩唇,笑盈盈地说:“呵呵,不行,人穷倒是不怕,可这油嘴滑舌的,反到让人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只能直接打入冷宫,让笨驴去面壁思过,好好反省一回。”
“哇,我家娘子好狠心,还要将人打入冷宫,可以求饶一回么?你看我上有老,下未有小,身兼重任,万万伤不得。这不,以后生儿育女之事,不还得男女搭配、共同承担重任么?”南宫君墨只敢在她面前耍无赖,这样的趣话也只能对她一人说。
冷月害羞地清咳一声,明知他的意思,还装作不懂,直接把话题转开:“咳咳…啥意思?说得太深奥了,让人听不明白。对了,也不知皇姐人走了没有?会不会还在聚贤堂空等着?咱俩要不要先出去探个究竟呀?躲在这里也不知外面的状况嘛。”
“笨丫头,这么简单的话还听不懂,明显是装的,反正我是默认当你听懂了的哈。不过,这件大事得等你身子养好再作考虑,反正我不急哈。至于皇姐,压根不用为她操心,你想想,如果她一直赖着不走,小琴这个急性子早就来敲门禀报了,哪还会拖到现在还没人打扰我们?皇姐向来没耐心,尤其是叫她等人,连想都别想,要是没猜错的话,她早就离开了。咱俩在这再呆一会儿,今日回来后还没好好独处,不如躲在这儿,正好利于休养生息。”南宫君墨只想好好陪伴着她,闲聊也好,和衣共枕也好,只有这里才是彼此温馨的小天地。
冷月微微颔首,认为他说得也有道理,刚想开口应声,忽被门外的两下敲门声给打岔了。
原来是小琴来到恋雪阁门外轻轻敲门,紧接着朝里唤了一声:“禀王爷、王妃,惠宸长公主拿到那块翡翠莲花观音后立马就走了。另外,鑫祥王妃来访,现下已在聚贤堂,道是有礼物要送予王妃,不知该如何答复?”
冷月疑惑不解,稍作犹豫,并未马上答复。南宫君墨见状,猜到她似有心结,想起那日在天牢一事仍记忆犹新,想来是皇婶对冷月有很深的误解。
南宫君墨起身下榻,朝门外先扬声说了一句:“小琴,本王已知晓。这样吧,你先去好生招待着,就说王妃身子不适,须静心休养,实不宜见客,而本王稍后就过去。”
“是,小的遵命,这就照办。”小琴低头应了声,随即躬身施礼后离去。
冷月并非不在乎那日在天牢被人冤枉的事,但因猜不透缘由,唯有无奈地说:“笨驴,既然是皇婶亲自登门,我还是出去迎接吧。咱俩总不能一天之内、将两个重要人物都拒之门外吧?呵呵,该面对的还是要勇敢面对。虽然我确实是有顾虑,也不擅言辞,但既然当初选择了你,就等于选择了要整天与皇亲国戚打交道的日子。这些人,无论真心与否,即便难以坦诚相待,亦不容冷落或怠慢,必须适当地尊重,免得落人话柄。至于皇婶,我只能勉强相信她并非怀有恶意,但那日明明没有碰过她,却硬要给我冠上那推倒人的罪名。明知人有难,还这般落井下石,简直不可理喻。”
“你与她之间是不是还有别的事瞒着我呀?从以前就觉得你俩似有隔阂。那日的事有蹊跷,按理她平日与你交集甚少,再怎么也不该故意为难你,难道是因为…因为皇叔以前…是不是这个误解之事跟他有关呢?”南宫君墨不知具体实情,前段时间虽对皇叔稍有不满,但也都冰释前嫌,早已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