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2月12日 14:30
清,就听信了许尚书的一面之词。”
“陛下息怒,免得惹了龙体,目前此案仍须作进一步取证查实。臣认为,众所周知,冷月这侄媳早已稳坐王妃主位,她在墨侄儿心中的地位牢固,压根不须去摧毁任何绊脚石,至少她没必要去做这个事,反倒害自己命丧于此。”南宫鑫珏试着分析着自己初步推测。
南宫天宇听皇叔一听,茅塞顿开,赞同道:“单从这作案动机,这皇弟媳就不具备,因为她没必要自寻烦恼,放着这‘有福不享’,而去以身涉险。”
“确实如此,而且就算她真要害人,也会尽量不留痕迹。又何必拿那个堪称‘天下孤品’的翡翠玉镯呢?这不,明显地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肯定不是明智之举。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然而,目前仍不确定是否存在诬陷、嫁祸?还是真凶另有他人?”南宫鑫珏看小雨的供述,显然现在嫌疑最大的反而是纪莹燕与萧雄杰,只是碍于给圣上颜面,不好直接骂许尚书是昏臣,省得间接骂了眼前人是“一时昏”君。所以他婉转地述说着,故意分成几次来说,慢慢让这“一时昏君”意识到自己犯的过错。
南宫天宇转身摆袖,扬声唤道:“来人,传朕口谕,先到纪国公府把这纪莹燕传来问话,另外,令秋生亲自率众人去把萧雄杰擒来,由天牢暂时收押,待皇叔去审问,许尚书不得干扰。单是意图杀害小雨这人证之事,仅是杀人未遂,足以叫他吃尽牢饭。”
来人是御林军右护卫杨永丰,他上前俯叩行礼,恭声接旨:“是,微臣遵旨。”随后他再俯首三拜方才退下。
“皇叔,所言有理,想不到朕居然成了昏君,本以为已是铁证如山,早早就赐了她毒酒,现在想来,为时已晚。既然无法挽回,想必皇弟该是记恨在心了。”南宫天宇想到这点,不由摇首,是怪自己过于偏信重臣,还是继续糊涂下、只怪她运气太背呢?
“陛下无须自责,人各有命,相信这也是她命中之劫数,”南宫鑫珏隐下内心的忧怨,只是淡然地劝说,“至于赐毒酒一事,臣有听闻,这许尚书本是提议,其罪当论斩,是陛下仁慈,特改为赐酒,为留她全尸,相信墨侄儿若得知此中细节,亦不敢责怪半句。”
南宫天宇握怪了下手中的拳头,无奈地说:“话虽如此,朕还是免不了对他的愧疚,今晚朕不敢去赴他的喜宴,亦有此顾虑,终归是朕的错,他要埋怨亦是合乎情理的。”
“事已至此,便是定局。陛下切莫再费神伤怀,不管最终查证,是否真如我等推测,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只要真相大白,相信对墨侄儿来说,也是莫大的安慰。若陛下想表现自己的歉意,不如多些关照下,免得他以为陛下一直不会理解他,或者说,不愿为他赐婚,心有隔阂。他即有心为她圆梦这场喜宴,幸好陛下赐婚圣旨下得及时,也不失为对他的支持。只不过,这圣旨终究是他讨几次的结果,若不嫌臣多嘴,不如陛下再额外加赏些什么,更能说明对他的器重。即使他现在一心为情守候,相信只要是个明白人,就会懂得感恩的。”南宫鑫珏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提醒眼前人,以后该注意分寸,不要轻信奸臣。他更想让其为自己犯的错,作出些补偿。
“唉,朕也想弥补自己的过错,不过此案最终,这冷月有没涉案,朕终究是间接断送了他的幸福。可他压根不缺什么赏赐,那些物件哪里会在乎,他只在乎她的感受。哦,对了,朕想到了,他想让她风光一场,那朕就即刻下旨,加封她为一品诰命夫人。”
南宫天宇想到这,随即往前走去几步,于桌前提笔直书,不一会儿就为这道圣旨加盖了玉玺,再吩咐苏公公明早前去墨王府传旨,并贴榜公告天下。
南宫鑫珏看着他的举止,深感欣慰,或许对于墨侄儿来说,只有她的感受才是他最在乎的。但愿这道圣旨,能多少化解这两兄弟间的隔阂,终归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第二天的清晨,风和日丽,南宫君墨早早就醒了,看着自己怀里还在熟睡的佳人,他一直不敢乱动,就怕吵醒了她的美梦。他一直静静地凝视她,复杂的情绪在心里围绕,默念于心:我只想永远守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