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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3章

书名:许我以晚凉 作者:白沐颜 本章字数:7067

更新时间:2016年02月22日 10:55


闲王府的门口今日是异常的热闹,但是相同的并没有离得很近,都被皇宫来的侍卫拦住了。

“闲王爷只是染了些风寒而已,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吧。”闲王府的管家说道,这个管家很年轻,才三十三岁,外面看上去非常随和,但是谁又能想到他其实也是墨家的人。

“皇上口谕,闲王爷生病这么久来关心也是正常的,我们连太医都带来了!”领头的侍卫嚣张地说道。

紧接着推搡间一个太医被推了出来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看到了吧,这是全太医院最好的太医。”领头的侍卫得瑟地说道。

“既然这么厉害,怎么当初不去处非国治疗瘟疫?”管家嘲讽地说道。

“这不是要治瘟疫了吗?”领头的侍卫一不小心就说了出来。

“闲王爷只不过是得了风寒,你们就说是瘟疫,就这么迫不及待等着闲王爷死吗?”管家冷淡地说道。

“皇上说的,我哪里知道啊!”领头的侍卫心里一慌就把所有的责任推给了白苏缬。

“好吧,那你们进去吧。”管家说道。

“算你们闲王府识趣。”领头的侍卫说道。

然后几个侍卫就带着太医去了白穿渊的房里,一推开门是一种清香很好闻的味道,他们以为是什么花的香味,其实那是药的味道。

白穿渊躺在床上微微睁开了眼,看见一群人进来,管家走了进来,扶起了白穿渊,白穿渊坐了起来靠在后面。

“闲王爷,我是皇上派人过来的,皇上仁慈看见闲王爷的病还没有好,专门让我们带了太医过来。”领头的侍卫说道,眼里挡不住的嫌弃还离白穿渊特别的远。

白穿渊冷冷地看着他们,太医走过来,心里还有些胆怯,莫名其妙的被拖过来,还听说白穿渊有瘟疫,这平常一惹上就死定了。

哆哆嗦嗦地在白穿渊伸出的手腕上盖上了一张白净的手帕开始诊断,因为是看病的原因,太医不觉间就放松了下来,开始认真地把脉,在脉动的跳跃下太医松了一口气说道:“其实闲王爷没有得什么病,现在这么虚弱的原因只是受寒了在加上元气大伤才会这样子的,我开几样补身子的药就好了。”

“什么?没有瘟疫?”领头的侍卫诧异道。

“怎么,你好像很希望闲王爷染上瘟疫?”管家看着那个领头的侍卫说道。

“确认而已。”领头的侍卫大言不惭地说道。

“我真是不知道一个小小的侍卫都能爬到王爷的头上,你进来了连礼都没有行,皇上叫你过来有让你给闲王爷下马威吗?”管家厉声说道。

领头的侍卫“刷”一下脸色发白地说道:“既然看完了,我们就要下退了。”

“看完了,可以走了。”太医收起他的医箱说道。

领头的侍卫走的时候心里还暗骂了一下管家,决定等一下复命的时候一定要添油加醋说这闲王府多么的没有教养。

侍卫走了以后,那穿上的白穿渊和管家就变样了,而白穿渊也从暗处走了出来,没错,床上的那是假的白穿渊,这一切早有准备,为了等这一天,白穿渊先是换了一个房间,紧接着这房间里所有的白穿渊用过的东西都烧了,全部换了一新,即便如今白穿渊差不多要好了,但是预防万一还是找了一个替身上白云世家拿易容霜,但是今日的事情显然没那么容易结束。

白苏缬不是那种没头没闹的人,什么都不清楚就妄然叫了一群人来闲王府面前叫嚣,必定还会寻借口来看的。

那行人一出府就被老百姓包围了。

“这闲王爷到底有没有瘟疫啊?”一个老百姓紧张地说道。

“没有,我敢肯定我的医术!”太医坚定地说道。

“那就好。”在老百姓里皇宫就是权威,因为除了皇宫就没有地方可以让他们心里有依偎的地方,而太医从皇宫出宫的,大家自然就对太医相信了几分。

皇宫书房,一名暗卫半跪在地上向白苏缬说着今天的一切。

白苏缬目光微沉道:“管家有那么年轻吗?”

“而且皇上,”暗卫担忧地说道,“我们的人潜不进去。”

“在太子府的时候就进不去,在闲王府又把我们的人支出去,看来我们不应该只盯着他们,去看看于晚凉和梁俊泽。”白苏缬说道。

“是。”暗卫应完就立刻去办了。

白苏缬摩擦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皱着眉看着地面,然后就让人把花筠叫过来。

花筠很快就来到了书房,白苏缬打量了她许久说道:“今日怎么穿红的。”

“诶?”花筠微微诧异,平常来说白苏缬是不会关注这些的。

“白穿渊没有染瘟疫你怎么看?”白苏缬丢出了个问题说道。

“或许只不过是百姓自己杞人忧天呢。”花筠平静地说道。

“天下没有无缝的蛋,也没有空穴来风的消息。”白苏缬看着她说道,目中尽是怀疑。

“皇上心里不是有人答案了吗,何必问花筠?”花筠说道,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最开始。

“我还是不能信任你。”白苏缬说道。

“我并不需要皇上的信任。”花筠说道,毫无介意。

“花筠来宫里的秘密是什么?”白苏缬说道。

“皇上可有什么秘密,”花筠无所畏惧地说道,“还是皇上认为自己已经很强大了呢?”

“花筠你果然是有目的的。”白苏缬说道。

花筠莞尔一笑,于晚凉已经叫人告诉她匣子拿到了让她全身而退,但是现在似乎不太可能了。

“不亏是夫妻,连皇后娘娘都这么说过。”花筠说道。

“你是于晚凉派来的?”白苏缬试探道。

“不是,我与她并不熟”花筠否决道。

白苏缬轻笑道:“花筠,我是开玩笑的。”

花筠随即也云淡风轻道:“皇上就爱打趣。”

但是花筠心里却对白苏缬的警惕更高了一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白苏缬会突然怀疑自己,但是这样子未必是好。

梁俊泽今天很晚回来,晚到于晚凉都吃完晚膳了他还没有回来,于晚凉派出去找里梁俊泽的人也还没有回来。

而后在后门有下人传话梁俊泽回来了,于晚凉走去后门,后面跟着几个下人,到了后门才发现梁俊泽衣服上都是血迹,而同样的,他带回来的戚绝常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几个下人看见了立刻会意的就去搀扶梁俊泽和戚绝常,但是梁俊泽拒绝了搀扶,而是让他们把戚绝常带到房间里,然后让人给戚绝常处理一下伤口。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于晚凉走过去拉起了梁俊泽的袖子看着上面的血迹说道。

“我倒是没有什么事,是戚大哥出事了,血也是他的,我在路上看见他趴在地上,以为他喝醉了,但是戚大哥不是那么没理智的人,结果我走进一看他身上都是血,就顺路拖回来了,但是路上还有人跟踪,就回来晚了。”梁俊泽说道。

“去看看戚将军吧。”于晚凉说道。

梁俊泽点点头就随于晚凉一起去看戚绝常,下人还在替他包扎,大夫应该还在路上,但是看到戚绝常痛苦的样子觉得肯定没那么简单。

“夫君,你去门口那里迎接大夫,这里我照看着就可以了。”于晚凉说道。

“可以吗?”梁俊泽说道。

“我是个女人,知道怎么照顾人,你就去接大夫吧,别耽误了。”于晚凉说道。

梁俊泽犹豫了一下出去了,于晚凉看着面露苦色的戚绝常,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瓷瓶,趁机塞到了戚绝常的嘴里。

戚绝常的命是保住了,她还需要戚绝常,这样子梁俊泽就能天天在戚绝常这里了。

戚绝常突然剧烈地咳嗽,下人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咳嗽,紧接着戚绝常一声大声的咳嗽声响起后戚绝常狠狠喘了口气,就醒来了。

“公子还有什么事吗?”刚才伺候他的下人问道。

“水,给我水,我要喝水。”戚绝常白着嘴唇说道。

于晚凉正好在桌子边就顺手倒了一杯水给下人,下人接过水就扶起了戚绝常让他靠着,把水给戚绝常喝。

戚绝常结果水立刻贪婪地喝了下去,一杯下去,于晚凉又递了一杯。

“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戚绝常看着于晚凉说道。

“你在路上昏迷全身是血,是夫君救你回来的。”于晚凉说道。

说起这个,戚绝常才发觉现在自己光着膀子,还缠着纱布,面色略微发烫,于晚凉还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戚将军怎么了?还要喝水吗?”

“嗯。”戚绝常点点头。

“大夫,就在这里。”梁俊泽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紧接着梁俊泽和大夫都进来了,梁俊泽风风火火地就让大夫快点去看。

“戚将军你醒了?明明很严重的,怎么这么快就醒来了……“梁俊泽迟疑道。

大夫给戚绝常把脉,然后又掀开了戚绝常的纱布看伤口,起身说道:“一些刀伤个,不过好在运气好,这么多的刀伤还不死,我开几幅药还有擦伤的金疮药,你们用几日就可以了,但是会留疤。”

“谢谢大夫了。”梁俊泽感谢道。

接着大夫就开始写药方,一个下人过去看着,梁俊泽走道戚绝常的窗边轻声问道:“戚大哥在路上可是遇上了什么?”

“黑灯瞎火的也没有看见,只是觉得突然有人刺了我一刀,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刺了我一刀。”戚绝常叹息道。

“是不是什么仇家?”梁俊泽猜道。

“或许吧,应该是哪一个犯人吧。”戚绝常说道。

“那戚将军不如就在我这里多住几日吧。”梁俊泽说道。

戚绝常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多谢了。”

然后梁俊泽留了下来照看戚绝常,于晚凉就回房睡觉去了。

但是于晚凉并没有马上睡觉,她觉得事情往往没有那么容易,戚绝常莫名其妙被害,梁俊泽又正好遇见,而且当听到梁俊泽说感觉背后有人跟踪的时候,于晚凉就知道这是个阴谋。

空气中出现了一个暗卫,那个暗卫身上还有伤,即便被外面的衣服遮住了,但是于晚凉还是闻出了血腥味。

“和谁交锋了?”于晚凉冷着声音说道,瞬时间周围的空气骤冷。

暗卫的心情有些压抑,只好说道:“梁公子带着戚绝常走了以后,后面有人跟踪着,而我们正好是暗中盯着梁俊泽的人,就想过去处理掉他们,没想到突然出现了许多人,虽然最后都处理掉了,但是我们身上多多少少有点伤。”

于晚凉目光毫无焦距,不是她无所谓,她是在想,在想这中间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

“你把衣服脱了。”于晚凉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卫神情诡谲地说道。

暗卫被于晚凉的眼神弄的有些恍惚,但还是面无表情地脱了上衣。

于晚凉指尖走进指尖划过那些伤口,而那些伤口不久前刚刚凝结了血液,被于晚凉这么一弄,一丝丝的血丝溢出来,最后于晚凉了然地说道:“皇宫的做法,只有皇宫里的暗卫才会这么使刀,左长右短,还是正正好的。”

“主子的意思是皇宫里的人要对这里出手了?”暗卫说道。

“差不多,但是他们没本事,所以只能打戚绝常给我们一个教训。”于晚凉说道。

“这样子岂不是太过于嚣张了。”暗卫说道。

“这倒不然,他说不定只是来试探我们,相信他们到现在都不知我们背后是谁。”于晚凉说道。

一阵微风吹过,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于晚凉瞳孔放大地看着地上的尸体还有上面的杏花,冬天还有杏花,也就只有墨昀程了。

“少主。”于晚凉半跪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墨昀程在哪里,但是这么飘忽不定也就只有他了,更何况于晚凉现在前面就是刚刚死去的暗卫。

“匣子。”墨昀程坐在椅子上轻吐了这几个字说道。

于晚凉恭敬地说道:“匣子除了白穿渊的那个,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墨昀程有些意外地说道。

“前北运皇帝说的,各有一半地放在两个盒子里。”于晚凉说道。

“盒子拿过来吧。”墨昀程命令道。

于晚凉立刻起身就去了自己被子下面床板暗格里面拿出了盒子递给了墨昀程。

墨昀程接过了盒子,问道:“你有打开吗?”

“没有。”于晚凉说道。

上面的锁被墨昀程稍狠捏就拽开来了,锁掉在地上伴随着墨昀程开盒的声音,但是于晚凉对此是淡漠的,因为盒子里的东西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墨昀程看着盒子里的很惊喜,瞳孔里闪着光说道:“你快点把另一个盒子也给我找回来。”

“是。”于晚凉应道,于晚凉不以为然,就半张纸而已,但是看墨昀程那样估计也很有用。

“你匣子哪里拿的?”墨昀程问道。

“佛翠堂的老板给我,说是辛家给的。”于晚凉说道。

墨昀程又一次意外地看着于晚凉,佛翠堂老板不就是辛家的少主,那何来于晚凉的那后半句话?看来辛梓风是还打算当瘸腿老板。

“嗯,事情尽快去办,听说辛家给你派了一个人。”墨昀程说道。

墨昀程自然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不知道长什么样。

“她叫花筠,现在是贤妃娘娘。”于晚凉说道。

“匣子既然拿到,让她想办法削弱白苏缬。”墨昀程说道。

“她不过是个后宫女子如何干政?”于晚凉问道。

“她们辛家不是很厉害吗?连匣子都拿的到,既然这样子的话不如就这么差遣吧。”墨昀程说道,眼底含笑。

“好。”于晚凉鬼斧神差地点了点头。

墨昀程又走了,只不过这一次留给了她尸体和杏花,于晚凉淡漠地看着那具尸体,可惜没有问完问题,拿起尸体上的杏花放进了花瓶里,地上的尸体很快被人拖走了,于晚凉只是抚摸着花叶,稍一用力,那些花叶瞬间成泥。

一段时间后,辛家的人也由花筠都弄进了皇宫里,连带地把周围白苏缬的人都吞并,而白苏缬也有所察觉,顺藤摸瓜地想要找出来,却被花筠掐住了中间,于是白苏缬被阻碍到了。

瑜贵妃又来到她的寝宫里,自从皇上来到花筠的宫里以后,白苏缬渐渐的就总是去她宫坐一会,虽然不留宿,但是这样子也能让她在别的妃子面前抬得起脸,说得上话。

“花筠,这皇上多久没来寝宫找你了?”瑜贵妃说道,眉目间的担忧不会的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不过两天而已。”花筠说道。

“花筠啊,你有时候啊好人不要做太多,你看皇上都忙着看其他妃子了。”瑜贵妃说道。

“其他的妃子怎么样与我无关,皇上的事情那是交给他自己的,我们都是皇上的妃子,皇上想哪个妃子了不都一样。”花筠说道。

“妹妹看的可真是开啊,但是妹妹有没有想过什么叫做咎由自取?”瑜贵妃说道。

“娘娘,我把皇上给你们你还要反过来说我咎由自取,这是不是过了?”花筠说道,神情淡漠地让瑜贵妃措手不及。

“哈哈,姐姐不是这个意思……”瑜贵妃尴尬地笑着说道,怎么今天的花筠有点不一样。

“行了,”花筠笑着说道,“我知道姐姐是为了我好呀!”

“对嘛,妹妹就想通就好了。”瑜贵妃说道。

“姐姐这么好意,走吧,我们出去走走聊聊天,说不定还能遇到皇上。”花筠说道。

“好呀,妹妹!”瑜贵妃说道。

路上的时候,瑜贵妃显得特别的聒噪,她的本意是和花筠拉紧距离,但是花筠并不想领情,正在心烦见,遇上了素雅,真是左右夹击,又来了个多事的!

“多久没有看见两位在皇宫里逛了。”素雅抚着肚子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姐姐不常出房罢了。”瑜贵妃笑着说道。

“参见娘娘。”花筠行礼道。

“起来吧,你可是皇上最疼爱的,我不想因为你给我请安折了我的寿。”素雅说道。

“谢娘娘。”花筠平静地说道。

素雅正眼也没有施与花筠就朝着她们擦肩而过,花筠直直地看着前方,然后也走了,瑜贵妃在后面跟上。

“哎,这怀了孩子就是好呢。”瑜贵妃说道。

“未必,反而是板上钉肉中刺。”花筠报之一笑道。

“妹妹怎么说?”瑜贵妃说道。

“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你们也清楚,这后宫能被临幸的有多少人呢?所以皇后娘娘能保住自己的命就已经是千幸万幸了。”花筠说道。

“呦,妹妹终于肯好好和我说话了。”瑜贵妃笑道。

“姐姐的话都是对的。”花筠说道。

瑜贵妃向前走的时候,花筠故意绊了瑜贵妃一跤,瑜贵妃“哎呦”一声就摔了下去,花筠心满意足地看着瑜贵妃头破血流的样子,抬起头就看见了白苏缬盯着自己看。

没错,这一切都是花筠算好的,什么时候白苏缬出来,什么时候会经过这里,都是她一开始就预谋好,就连瑜贵妃摔倒也是自己明目张胆干的。

周围的宫女看见瑜贵妃摔倒了,立刻向前扶住。

瑜贵妃还没有发觉白苏缬,站了起来,此时她的额头上红肿地起了一个包,瑜贵妃一脸吃痛地问道:“妹妹你干什么呀?”

“姐姐,是你路没走好,凭什么要怪我?”花筠说道,一脸的不屑。

“妹妹,你……”瑜贵妃不明所以地愣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接着瑜贵妃头一偏就看见了不远处的白苏缬,此时白苏缬和花筠在对视,白苏缬的神情平静,但是总给人一种黑沉的感觉,而花筠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丝毫无所畏惧地看着白苏缬。

花筠就是想让白苏缬讨厌她自己,如今匣子已经被拿到了,就没必要那么亲密了,现在的目标是他那些背后的大臣,所以最好不要让白苏缬再关注自己了。

“那个,妹妹不是故意的……”瑜贵妃下意识地小声说了出来。

“听着,”花筠转过眼神看着瑜贵妃说道,“若你想要得到皇上的宠幸就必须配合我演戏。”

“为什么?”瑜贵妃偷偷地瞄了眼不远处的白苏缬好奇道。

“因为我不喜欢皇上。”花筠认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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