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觉得还是有待皇上的考证。”花筠模棱两可地说道。
白苏缬没有再说话,花筠余光看见于晚凉起身走了,她没有敢直接地看于晚凉,虽然眼睛看着白苏缬,但是心在于晚凉身上。
“我,我要去如厕。”花筠小声地说道。
“去吧,走好。”白苏缬准许道。
花筠起身就去了楼下,跟着于晚凉一路拐到一处偏僻的地方,这里偶尔有些人想要抄近路才会走这边的,但是大部分的人为了安全还是会走大道的。
“匣子的事情你先不要动,你若是拿了,白苏缬的警惕性就会更高,介时我们打赢他的机会就会缩小。”于晚凉说道。
“我知道了。”花筠点点头。
“素雅,最近过的怎么样?”于晚凉突然问道。
“挺厉害的,懂得利用各宫的妃子来对付我,明知道皇上最青睐我,还这么做无非就是把我推的越来越高,最后让朝廷的人对我反感,时候妄自扣上一个红颜祸水的名头在我身上。”花筠说道。
“所以你现在必须要和白苏缬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于晚凉说道。
“可是我觉得并没有什么用,”花筠毫无俱意地看着于晚凉说道,“我们这种模式你不觉得就像你和梁俊泽那样吗?”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于晚凉脸色并不太好地说道。
“你觉得梁俊泽喜欢的是个贤妻的身份,但是梁俊泽爱你,她自然知道你心在哪里,这样子的你让他是在感到累,如此你觉得他会轻易对你吐露心声吗?你在他心里多么疏离多么遥远,这样子会让他对你产生安全感吗?”花筠说道。
“那你说说要怎么做?”于晚凉说道。
“看我的吧,我也挺不喜欢听命于别人的。”花筠说道。
“可以啊,我拭目以待。”于晚凉说道,神情淡淡的,并不当回事。
花筠看着她淡漠的神情说道:“那白穿渊的事情呢?”
“白穿渊是墨家的人,自然由墨家的人解决。”于晚凉说道,一句话硬生生把墨家和辛家分的清清楚楚。
“于晚凉,你又何必对自己过意不去。”花筠摇摇头说道。
“我过不过的去和你没有关系,眼下你把白苏缬搞定了再说。”于晚凉说道。
“好吧,那我先上去了,我会尽量拖延皇上去调查白穿渊的时间。”花筠说道。
“谢谢。”于晚凉平淡地说道。
花筠转头就走了,于晚凉目送着她,然后自己也走了。
但是她没有直接去闲王府,而是早上了刚才碎嘴的那个自称从闲王府出来的下人,其余人为了怕扩散,于晚凉命人一律格杀勿论。
那个下人回家后就私处在翻着什么,然后皱眉说道:“闲王府的工钱呢?我就洗个手就没了?”
“在我这里。”于晚凉尾指勾着那个钱袋说道。
“你要干什么?”下人不悦地说道。
“闲王爷得了瘟疫这事情有几个人知道?”于晚凉问道。
“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了啊。”下人说道。
于晚凉目色一沉,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杀多少人都没用。
“是谁传出来的?”于晚凉说道。
“我告诉大家的啊,我和你说啊,那闲王爷真是该死啊,染了瘟疫还不肯走。”下人说道。
人性有些都是自私的,前一秒白穿渊为了北运国与处非国交好,饱受夸赞,后一秒听见他出了事就各种嫌弃。
“你也该死。”于晚凉冷声说道。
在下人惊恐的目光下于晚凉抽起袖子中的匕首就扎进了下人的胸膛上,在下人还没有完全断气的情况下,于晚凉拿出融尸散从脚步一点一点地洒下来,让那个人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腐蚀的样子。
那个下人咦咦呜呜地愣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一口气卡住了喉咙,死了。
于晚凉用融尸散全部浇到了他的身上,却心不在焉的,有几滴还溅到她的衣服上,立刻就冒起了缕缕烟,她的裙摆上也出现了大小不一样的破洞。
于晚凉走了出来,路上遇见了梁俊泽,梁俊泽刚从梁铺回来,但是看见于晚凉似乎心情很不好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到了北运国,于晚凉好像每天都过的很不高兴的样子。
梁俊泽走在于晚凉的旁边没有开口,直到到了府门口才发现于晚凉的裙摆破了几个洞,那边缘上还有烧焦的痕迹,但是看于晚凉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梁俊泽还是觉得等下次再说吧。
就要分头回房间的时候,于晚凉突然转身喊道:“夫君。”
梁俊泽转过身子笑道:“怎么了?”
“夫君觉得于晚凉是个什么样的人?”于晚凉问道。
梁俊泽听明白了于晚凉的意思,就是摒弃他是于晚凉夫君的身份来评论。
“凉儿,有时候笑脸迎合未必是别人所喜欢的。”梁俊泽说道。
于晚凉沉默了片刻说道:“那这样子的于晚凉会让你感到信任吗?”
“凉儿,你是我的妻子。”梁俊泽说道。
“知道了夫君,我想休息了。”于晚凉说道便转身就走了。
梁俊泽看着于晚凉的背影喃喃自语道:“终于你们要准备掀起什么了吗?”
于晚凉回到房间里面,有几个暗卫已经在房间里待命了。
“白穿渊吃药才几天,没那么快好,你们作为墨家的人待在墨家这么久了,现在我们有个白云世家,你们,知道怎么做了吗?”于晚凉不骄不躁地说道。
“属下明白。”那几个暗卫抱拳说道,接着都纷纷撤退了。
于晚凉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泛黄的铜镜照着自己的脸有些扭曲,于晚凉就这么静静做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至于花筠和白苏缬出宫的原因是因为白苏缬主要是观察一下皇城周围的势力,他不会像之前的皇帝一样盲目自大,认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兴许你在殿里享受美酒的时候,人家已经在要献上的好肉里下了毒。
最后白苏缬也锁定在了高扬酒楼,无奈钱两不够支付只好下次再来,而且还带了个花筠,最后就回到了皇宫里着手办起了白穿渊的事情。
后宫中的争斗,无疑欣贵人就是个牺牲品,素雅知道了这件事也是很平静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那就让她站的更高一点吧。”
“娘娘的意思是我们的针对照常?最好让皇上越来越偏袒她?可是娘娘臣妾不知道这样子做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瑜贵妃不解地说道,这不是让白苏缬更加的厌恶她们吗?
“本宫相信花筠是有目的的进入皇宫,我们就是要在花筠动手之前,推花筠一把,就算是无中生有也没有什么的。”素雅说道。
“可行吗?这样子皇上不还是会不待见我们吗?”瑜贵妃说道。
“瑜贵妃,” 素雅抬眼说道,“你不要忘了,你是怎么进宫,如今在皇宫里能待着才是好,奢望什么宠爱啊,只怕活的更短命。”
“既然不能奢望宠爱,那我们还对付花筠做什么?”瑜贵妃语气不太好的说道,她是宫里唯一的贵妃,也逃不过因为家中是边疆的将军这种烂谷子俗段,每天她都在担心边疆的亲人会不会出事,只要一出事那么她的地位立刻就不保了。
“你觉得花筠真的如她表面那样子友好吗?我们的计划一次一次被她打乱,得意的都是她,若是她成了皇后恐怕倒是我们两个人都会过的很难过。”素雅说道。
“皇后之位?恐怕是娘娘你按耐不住吧。”瑜贵妃说道,目落处尽是嘲讽。
“本宫又何必按耐不住呢,本宫是有小皇子的人,料那花筠做什么能威胁到本宫什么,倒是你们呀,本宫心急。”素雅说道。
“那还真是多谢娘娘了。”瑜贵妃咬牙切齿地说道,她自然明白素雅是想要借刀杀人。
出了素雅的寝宫,瑜贵妃满脸的不屑。
“走,我们去贤妃寝宫看看。”瑜贵妃对着身旁的婢女说道。
既然皇后要借刀使她,那还不如她站在花筠这一边呢。
“今天天气那么好,妹妹也不出来走走,风寒好了差不多了吧。”瑜贵妃的声音从殿外传到殿内。
“臣妾参见瑜贵妃。”花筠行礼道。
“妹妹快快免礼,”瑜贵妃扶起了花筠说道,“妹妹还在介怀姐姐的事情吗?姐姐上回也不是故意的。”
“姐姐那样做也是情有可原的,妹妹又怎么会责怪姐姐你呢,”花筠说道,“姐姐坐。”
“那就好。”瑜贵妃坐了下来说道。
“姐姐今日找我有什么事吗?”花筠浅笑地说道。
“这一直以来姐姐都很喜欢你,你心地善良又受皇上宠爱,我看着也欢喜。”瑜贵妃说道。
“多谢娘娘的夸赞。”花筠说道。
“如今这后宫和外头的深宅没什么区别,这天下啊外面是男人的斗争,里边又是女人的斗争,能找个姐妹说说知心话都难了。”瑜贵妃说道,神色黯然,谁也不知道掺了几分真。
“娘娘说的是。”花筠迎合道。
“这如今瞧你也机灵不如陪姐姐说说话。”瑜贵妃笑着说道。
“自然可以。”花筠也跟着坐了下来。
“你和我说说怎么当日皇上也在欣贵人那里?”瑜贵妃问道。
“这个,”花筠面露难色道,“因为那日我和皇上提议的,我对欣贵人有愧疚就想着要偷偷过去看欣贵人,皇上就跟着一起来了,毕竟也是他的妃子。”
“呵呵呵,是这样子的呀,皇上还真是疼爱妹妹。”瑜贵妃笑着说道,心底却在想那若能和花筠结交,皇上岂不是就会多看她两眼?
“姐姐要说什么便说吧。”花筠说道。
“虽然不知道皇后为什么总是要针对你,但是姐姐想后宫姐妹都是一家人何必两相斗。”瑜贵妃叹息道。
花筠在心里暗笑,表面上却佯装不懂的样子说道:“皇后姐姐没有那么坏,也许这是她教导我的方式呢。”
瑜贵妃看着花筠,也不知道花筠说的是真是假,轻笑道:“这后宫你不懂的事情多的去了。”
花筠点点头,然后瑜贵妃又和她继续聊了起来,一直到白苏缬的过来。
“你们?”白苏缬过来先是微微一愣。
“臣妾参见皇上。”瑜贵妃和花筠行礼道。
“免礼。”白苏缬说道。
见瑜贵妃和花筠起身,白苏缬说道:“我叫人做了梅花羹,瑜贵妃你既然来了也来常常。”
“这,谢皇上。”瑜贵妃兴高采烈地说道。
花筠看了瑜贵妃一眼,她倒觉得没什么的,梅花羹三天两头就会有人送到宫里,她都要吃腻了,所以瑜贵妃吃的肯定就会多。
“皇上,这天气一天天的变好,雪也融化的差不多了,我们不如到皇宫里走走。”花筠说道,她如今首要的就是拖延时间不能让白苏缬又机会去命人别人调查白穿渊
,能拖就拖吧。
“那你们呢喝完就走吧。”白苏缬说道。
瑜贵妃听闻很是兴奋,她就知道跟着花筠准有好事,看着花筠都不觉间越看越顺眼。
梅花羹自然是没有吃完的,这种东西糖加的多了还容易肥胖,所以两个女人都多少吃了一些,就随着白苏缬走了。
“我们去前面的凉亭坐吧。”白苏缬说道。
“好。”花筠点点头。
“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瑜贵妃说道,脸上还有羞涩。
凉亭上似乎早就备好了糕点水果就是为了等他们。
“说说宫里的趣事吧。”白苏缬说道。
花筠还没说话,瑜贵妃就笑着开口道:“这趣事也有许多,刘贵人宫的猫爬到了桌子上,然后刘贵人以为它要吃饭,正要赶下去,那猫啊就直接跳到她脸上,这下子她的脸就被划伤了许多道,整个宫鸡飞狗跳的,刘贵人也不顾那是平日里的心爱之物,直接就扬言要杀了那只猫。”
周围的气氛很怪异,就瑜贵妃一个人在那里自导自演,明明是有点残忍的事情却被她侃侃而谈,瑜贵妃瞧见白苏缬眉头紧锁,心里暗叫不好,立刻转脸说道:“你说这个刘贵人也真是的,那只猫那么可爱,畜生又不知道什么,何必这么赶尽杀绝呢!”
“呵呵呵,是啊,确实坏了点。”花筠陪衬地说道。
“那花筠呢?花筠遇到了什么?”白苏缬说道。
花筠心底翻了个白眼,这不天天和你待在一起吗?我瞧见的你哪里没有瞧见。
“花筠在这皇宫也没有多少姐妹,比不上姐姐见识过,还是姐姐来说吧。”花筠说道。
“那就瑜贵妃说吧。”白苏缬说道。
于是瑜贵妃笑的春风得意地样子打开了话匣子,白苏缬一直都在关注着花筠,而花筠明知道白苏缬在看自己也没有回应,而是专注地看着瑜贵妃听她说话。
“你要说还笑死我了,她怎么就这么傻呀。”瑜贵妃笑道。
“是啊,还不够聪明。”花筠回应道。
“可是朕觉得她是在装傻,为的就是保护自己,毕竟谁都不会认为傻子对自己有威胁。”白苏缬看着花筠说道。
“但是还是会杞人忧天不是吗?人舒适了一段时间就会开始担心,一担心就不会满足,一不被满足就会不择手段。”花筠说道。
“朕认为她可以以自己傻子的名义来躲过很多事情,将这些事情换为侥幸。”白苏缬肯定地说道。
“可是皇上,你觉得不会被旁人怀疑吗?”花筠说道。
白苏缬闻言,皱着眉说道:“旁边会想这么多吗?”
“怎么就不会?我们能想到的旁人自然会想到。”花筠说道。
“这个只是个故事嘛,说说而已何必较真呢。”瑜贵妃圆场道。
“嗯。”花筠点头应了一声。
“换一个话题吧。”白苏缬说道,傻子的故事他不想再听了。
“那,那臣妾就换一个。”瑜贵妃牵强地笑着说道。
在白苏缬的默许下瑜贵妃又开始说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气氛有些怪怪的。
打发走了瑜贵妃,白苏缬就静静坐在椅子上,花筠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沉默了许久说道:“皇上,可有不开心?”
“你今天是故意的。”白苏缬说道。
“什么故意的?”花筠疑惑地问道。
“你在故意拖延朕的时间。”白苏缬说道。
“我没有啊。”花筠镇定地说道。
“你明明知道,哎,算了,告诉朕为什么这么做?”白苏缬直直盯着花筠说道,花筠的表情神色他一分都不放过。
“因为……”花筠犹豫道。
“不妨和朕说,朕不会怪罪你的。”白苏缬安抚道。
“因为皇上您天天来我这里都不来她们那里,瑜贵妃是个好人,而她又很想皇上,所以我才这个样子的。”花筠委屈地说道。
“嗯,”白苏缬沉思了一下说道,“是朕没有考虑好委屈她们了。”
“所以皇上您有空也多看一下。”花筠真诚地说道。
“看在你为了她们对我尊敬了那么多的份上,有空朕自会去看的。”白苏缬说道,目光却没有离开过花筠。
“那,那我替她们谢过皇上了。”花筠佯装很开心地说道,心里却在犯嘀咕这个白苏缬看出了什么。
“嗯,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寝宫吧,虽然要春天了,但是天气还是有些凉,你也注意点别再染了风寒。”白苏缬说道,语气里有一丝打发的意味。
花筠内心“咯噔”一下,却也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没有,朕只是觉得有些累了。”白苏缬说道,神情淡漠。
花筠的笑容僵在脸上,道:“既然如此,皇上也多多休息,那花筠就先告退了。”
白苏缬默不作声,花筠就权当他同意了,灰溜溜地就走了,难不成弄巧成拙了,第一次花筠觉得白苏缬阴晴不定城府深。
“什么,你说瑜贵妃去见贤妃然后皇上来了,也同样赏了瑜贵妃一碗梅花羹?”素雅说道,表情里不愠不火的样子,心里早就已经是翻江倒海。
“是啊,娘娘。”宫女说道。
“本宫都没有这样过,这个瑜贵妃还真是聪明。”素雅说道,一抹狠厉划向眼角。
“娘娘,这个瑜贵妃真是棵墙头草。”宫女说道。
“墙头草也是杂草总归是要拔除的。”素雅说道。
“娘娘说的是,是瑜贵妃不识趣。”宫女附和道。
欣贵人被火烧死,白苏缬并没有真的去查谁是凶手,花筠一开始就知道是素雅她们的计谋,只是不知道那只虫子是出自谁的手笔。
翌日清晨的时候,许久不见的浅儿找上了于晚凉,为的就是那朵蓝色的山茶花。
“主子,那朵花我们实在驾驭不住。”浅儿说道,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没找到合适的人吗?”于晚凉神情淡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浅儿说道。
“没有。”浅儿说道。
“意志力坚定的呢?”于晚凉问道。
“有一次那朵花在牢房里面释放香气,以至于现在整个牢房的人都疯了,但是我若不是离门口远了些,恐怕也要那样子了。”浅儿说道,想想都还有些后怕。
“有那么严重吗?”于晚凉皱皱眉说道,那日那多话绽放也没有那么厉害。
“主子,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看看牢狱。”浅儿说道。
“行了,估计死的人也挺多,花开得也很多,先搁在那里,不许任何人靠近。”于晚凉说道。
“主子,还有一件事。”浅儿说道。
“什么事情?”于晚凉问道。
“那块血玉……不见了。”浅儿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见了?”于晚凉说道,声音中带着清冷,冷得让浅儿忍不住瑟瑟发抖。
“嗯,那日突然有一个人闯入白云世家,然后说血玉不适合我们就拿走了。”浅儿说道。
听到有人闯入白云世家,于晚凉面前浮现出了一个人,表情平淡地说道:“随他吧。”
“诶?主子不责怪我们吗?”浅儿诧异道。
“不用,那个血玉本来就不适合我们。”于晚凉说道,什么只有善良的人才能用,用来种地还差不多。
“药材怎么样了?”于晚凉问道。
“索性的是那些药材都长得好好的,不过有一部分的药材没长多久,所以要继续养,只不过这个药效就差了点,没有用血玉养的那么好。”浅儿说道。
“那到无妨,终归是名药,还有什么事情吗?”于晚凉问道。
“那对母女……”浅儿刚想说什么又听了下来。
母女?于晚凉细细地想了想,才知道原来是投靠白云世家的江以蕊和苗静。
“她们怎么了?”于晚凉问道。
“她们投靠了林哲。”浅儿说道。
“我觉得苗静是个有骨气的人,肯定没有那么容易就投靠林哲,罢了,林哲现在的事情不归我们管,他只是以前的二当家,离开了白云世家不过是一个药堂的大夫。”于晚凉说道。
“对了主子,不知道白穿渊怎么样了。”浅儿问道。
“我找到了那个开药方的大夫,还算有用。”于晚凉说道。
“那这么说那位大夫医术高明了,主子你可以叫他来教我们医术啊,这样子我们研究解毒的药就轻松多了,做毒药容易,可是做解药不容易啊。”浅儿说道。
于晚凉很意外地看着浅儿,半晌才说道:“那不是好惹的人。”
“他是?”浅儿试探地问道。
“你没有必要知道他是谁。”于晚凉说道,本来那个老头就古里古怪的。
“嗯。”浅儿点点头,疑惑更深了。
于晚凉退去了浅儿站在了窗前,一只鸽飞了过来,仔细看的话还会看见它的腿上绑着一个东西。
于晚凉从鸽子腿上摘下了密信,那不是墨家的密信,是辛家的。
佛翠堂一聚。辛家。
就这么几个字,疑惑却如雨后春笋一样齐齐冒出来。
于晚凉甚感意外,虽然已经猜测到佛翠堂老板可能就像素雅的父亲季长一样只是表面上管着一家店,其实也不过是某个家族的手下,但是这么快辛家就证实了,没想到一个瘸腿的人还可以得以待在辛家,势力可见一斑。
“传闻梁公子守信用守时,没想到梁夫人同样也是这种人。”辛梓风看着不急不躁的于晚凉笑着说道。
“你是辛家的人吧,辛家叫我来有什么事情?”于晚凉说道。
这一次辛梓风是坐在轮椅上的,他推着两侧的轮椅来到了书柜前,看的出来书柜是新的,书也是新的,但是辛梓风从中拿出了一本书,于晚凉才发现那本书那么厚是假象里面是空心的,辛梓风又转着轮椅来到了于晚凉面前递了过去。
“你看看。”辛梓风说道。
于晚凉疑惑地接了过来,这本书完全就是一本假书,是一个壳,而且还是硬的。
于晚凉把里面的匣子拔了出来,惊奇地发现和白穿渊的那个匣子很像。
“这是西陵还是皇宫?”于晚凉睁大眼睛不知不觉地就就把疑惑说了出来。
“皇宫。”辛梓风说道。
“谁……”于晚凉诧异地说道,“谁这么有本事?”
“不过是辛家的人罢了。”辛梓风说道。
这一句话拉回了于晚凉的思绪,于晚凉看着那个匣子,辛家都已经那么厉害了吗?消无声息地就做好了这一切。
“为什么给我?”于晚凉警惕地说道。
“不要忘了,你也是辛家的人,这是我主子给我的,我哪知道我主子怎么想的。”辛梓风说道。
于晚凉看着辛梓风没有说话,手中的匣子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莫名的沉重,带着于晚凉的心一起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