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2月31日 22:35
车夫啊!我要造出新的诗一般的职业与工具的目录来呀!你们粗鲁而任性的人啊!我爱你们!南方啊!对于我的亲爱故
乡的怀念啊!柔和而晴朗的天空啊!沉思着呀!我一定要回到棕桐在生长、模仿鸟在歌唱的地方去,否则宁愿死掉呀!平等啊!组织契约啊!我生来就是你的诗人
呀!
混乱、争夺、喧闹与回声啊!我是你们的诗人,因为我就是你
们的一部分;逝去的日子啊!热心家们啊!先行者们啊!为缔造这个国家而做的巨大准备啊!岁月啊!如今在向未来千
秋万代输送的一切啊!宣传工具啊!为了教育!为了传达看不见的信念呀!为了散播现实的东西呀!为了走遍整个美国呀!创造啊!今天啊!法律啊!毫未减弱的崇敬啊!要培养更强大的一代演讲家、艺术家和歌唱家呀!要鼓励本国的歌曲!木匠的、船长的、庄稼汉的歌曲!鞋匠的
歌曲呀!时间最无情的生长啊!放任而欣喜若狂的时刻啊!我正在这里准备歌唱的一切啊!你疾驰的光线啊!世界的太阳要上升,炫耀着达到它的顶点呀!
——你也要上升;多么威严、多么堂皇呀!在高处灿烂辉煌地照耀着、燃烧着;预言者啊,因光芒四射、霞彩斑斓而惊惶失措的幻象啊!多么
丰富!多么空前无匹呀!自由啊!多么坚固!多么密不可分的团结呀!我的灵魂啊!震颤得无力了的嘴唇啊!还在前头的许多许多世纪啊!更伟大的演讲家的声音啊!我停下来——我等着听你的呀!美国的各个州啊!各个城市啊!反抗所有外界的权威吧!我立
刻投入你们的厂抱!我最爱你们呀!你们,伟大的总统啊,我等待你们呀!新的历史啊!新的英雄们啊!我为你们设计呀!诗人们的幻想
啊!只有你们才真正持久!向前飞掠呀!向前!死神啊!你在那里阔步行走!可是我还不能呀!还是太迅速了、太令人目眩头晕了的顶点啊!净化了的光辉啊!你的威慑我已经受不住了呀!现今啊!我在还来得及的时候回到你身边呀!未来的诗人们啊!我依靠你们呀!
真正和平的太阳
真正和平的太阳哟!疾驰的闪电哟!自由而欣喜若狂啊!我在这里准备歌唱的哟!世界的太阳将要上升,炫耀着,到达它的顶点——而你,我的
理想也要上升呀!多么威严而富丽!——在那高处辉煌无比,闪耀着,燃烧着!预言者的幻想哟,因光芒四射和霞彩斑斓而惊惶失措了!我的灵魂的嘴唇哟,已经变得无能为力了!伟大庄严的总统选举哟!如今战争,战争已经过去了!新的历史哟,新的英雄们哟!我为你们设计!诗人的幻想哟!只有你们才能持久!向前疾驶!向前疾驶呀!来得太急、太令人目眩的顶点哟!净化了的光明哟!你的威慑我经受不住了!(我决不能冒险——我脚底的土地在恫吓我——它不会支持
我:未来太巨大了啊,)——现今哟,我回来,回到你身边,在我
还来得及的时刻。
〔直到今天,直到今天,并且继续到底〕
直到今天,直到今天,并且继续到底,唱着这本书中所唱过的,出自我内心的不可抗拒的冲力;然而在这本书以后我是否继续下去,趋向成熟,我是否将投射出真实的光辉,那些还没有放出的光辉,(你想过太阳是在放出它最亮的光华吗?不——它还没有完全升起;)我是否会完成在这里开始的事业,我是否会达到我自己的高度,来证实这些还没有完成的东西,我是否会使得《新世界之歌》超过所有别的诗篇——这决定于
你们富人,决定于,凡是正在充任总统的人吁,决定于你,决定于你们,州长,市长,国会议员,以及你,当代的美利坚。
在新的花园里,在所有的地方
在新的花园里,在所有的地方,在现代城市中,此刻我漫游着,尽管是第二代或第三代,或者更晚,可仍是原始的,日子,地方,都没有区别——尽管有变化,还是一样,时间,乐园,曼纳哈塔,大草原,都发现我没有改变,死亡也平常——难道我早就活过?难道我很久以前就被埋葬了?即使那样,我如今可以在这里观望你,就在此刻;我要以顽强的意志寻找未来——未来的那个女人,你哟,在我之后许多年、许多个世纪出生的你,我寻找着。
〔这些州哟!〕
这些州哟!你们是在盼望由法律学家结合在一起?用一个纸上的协议?或者用武器?
去你的吧!我来了,携带着这些,超过一切法庭和武器的威力,这些啊!要把你们抱在一起,像地球本身那样牢固地把自己抱
成一体。
生活的古老而常新的呼吸,在这里!美国哟!我亲手递给你。
母亲哟!你为我尽了很大的责任吧?瞧,有许多事情要由我来为你出力。从我这里有一种新的友谊——它要沿用我的名字来称呼,它要普遍流传于美国,不分什么地域,它要缠绕它们,并通过它们使之交相缠绕,让它们紧密纠合,显出新的标志,仁爱将解决有关自由的每一个问题,那些相互友爱者一定所向
无敌,它们会使美国最终获得完全的成功,这可以担保,以我的名义。
一个来自马萨诸塞州的人应当是一个密苏里人的同志,
一个来自缅因州或弗蒙特的人,一个卡罗来纳入和一个俄勒冈
人,应是三位一体的朋友,彼此问比世界上所有的财富都
更为珍贵。
弗罗里达的芬芳要飘送到密执安来,古巴或墨西哥的要飘到曼纳哈塔城里,不是花的芳香,而是更甜美的超越死亡的香气。
没有什么危险能阻碍美利坚的相爱者,必要时会有一千人为了一个人而毅然牺牲自
坎努克人会为了坎西人而自愿抛弃生命,同样坎西入会为坎努克人而死,在必需之际。
在四方八面,在大街上和房子里,看到男人之间的爱情将习以
为常,告别的兄弟或朋友会以一次亲吻来祝愿留下的朋友和兄弟。
一定会有许多创新的东西,会有无数紧拉着的手——那就是东
北人的手,西北人的手,西南人的手,以及内地人和所有
同族人的手,彼此提携,这些将是一种新政权下的世界的主人,他们要以笑声来蔑视世界上所有其他地方的攻
那些最大胆和最粗扩的人会相互轻轻地亲脸,自由的保证必是相爱的情侣,平等的持续一定是同志。
这些将捆扎和束缚得比铁箍还要紧密,而我,欣喜若狂地,伙伴们哟!国土哟!从此要以情人的爱把
你们捆在一起。
〔我长期以为..〕
我长期以为只有知识才能充实我,——要是我能得到知识呀!
后来我的国土吸引了我——大草原的土地,俄亥俄的土地,南方的无树平原的土地吸引了我——我要为它们而活——我要做它们的演说者;
后来我遇到了老的和新的英雄的典范——我听到战士、水手以及所有勇敢人物的事迹——我认为我身上也有成为这种人物的品质——我也愿意这样做;
然后,总的说,我终于开始歌唱新世界——然后我相信我的一生必须在歌唱中度过;可是如今请注意,大草原的土地,南方的无树平原的土地,俄亥俄的土地,注意,你坎努克林地——你休伦湖——以及和你一起延伸到尼亚加拉瀑布的地区——还有你尼亚加拉,还有你,加利福尼亚群山——你们所有每个地方都要找到另一个人去当你们的歌手,
因为我不能再当你们的歌手了——一个爱我的人在嫉妒我,除了爱以外不让我有任何接触,我把其余的都免了——我抛开了原来认为可以满足我的东西,因为它并不能满足——它现在对我已淡而无味了,
我不再注意知识,以及台众国的宏伟,以及英雄们的榜样了,我对自己的歌也漠不关心——我要跟我所爱的。他一道启程,我们只要在一起就足够了——我们永远也不分手了。
〔度日如年〕
度日如年,痛苦而抑郁,是黄昏时刻,那时我躲到一个僻静的人迹罕到的地点,独自坐下来,双手捧着脸;
在不眠的时刻,夜深了,我独自前行,在乡村小路上迅速行走,或穿过城市的大街,或信步走去,接连许多英里,抑制着悲痛的哭泣;
在沮丧而惶惑的时刻——为了那个我一缺少就无法满足自己的人,但很快我看见他没有我时倒也安然自得;在我被忘记了的时刻,(一个又一个星期、一月又一月在过去呀,可是我相信自己永远也忘不了!)阴郁而痛苦的时刻哟!(我感到羞愧——但没有用——我还是我自己;)我的苦恼的时刻——我怀疑旁人是否有过这样的情况,出于同样的感受?
有没有哪怕一个像我这样的人——惶惑无主的——他的朋友、他的情人对他来说已经完了?他也像我现在这样吗?他早晨爬起来,会懊丧地想起他失掉了谁?而晚上一觉醒来又想起谁已经丧失?他也悄悄地永远怀抱着他的友谊?怀抱着极大的痛苦和炽热的感情?
是不是偶尔一句提醒,无意中谈到一个名字,也会唤起他心头那默默地被抑制的悸痛?他看得见他自己那反映在我身上的形象吗?在这些时刻,他可看得见反映在这里的他那痛苦时刻的情景?[谁在读这本书呢?
谁在读这本书呢?
也许是一个知道我过去所做的某些坏事的人在读这本书,或许是一个偷偷爱着我的陌生人在读这本书,或许是一个对我所有的狂妄自大和利己主义报以嘲讽的人,或许是一个对我总觉得迷惑不解的人。
仿佛我对自己并不觉得迷惑不解呢!或者,仿佛我从不讽刺我自己呢!(受良心责备呀!自觉有罪呀!)或者,仿佛我从不偷偷地爱一些陌生人呢!(那么温柔而长久,但从不承认;)或者,仿佛我看不见或看不十分清楚我自己内心的坏行为的实质了,或者,仿佛它在不得不停止以前还能够不从我身上泄漏。给你
让我俩离开别人,走到一边去;
如今我们单独在一起了,请不要拘礼,喂!把那些还从没给过人的东西给我——把整个的故事告诉我,把那些你不愿告诉你兄弟、妻子、丈夫或医生的事情告诉我。
〔关于事物的外观〕
关于事物的外观——以及透视到底下那些被允许的罪恶;关于丑——我看这里面也像美的里面一样丰富——而且人类的丑我已经能够接受;
关于那些被识破了的人——对我来说,那些被识破的人哪方面都不比那些未被识破者更丑——哪方面都不比我更恶;关于罪犯——对我来说,任何法官或任何陪审员都同样是有罪
的——任何可尊敬的人也那样——总统也是一丘之貉。
杂言
我说凡属那个最完全的人所中意的,那终究是好的。
我说要培养一种伟大的才智,一个伟大的头脑;如果我曾经发表过相反的意见,我在此撤销。
我说人类不该占有人身上的财产;我说世界上最不发达的人对于他自己或她自也像最发达的人对他自己或她自己一样很不平凡。
我说凡是自由不从奴役身上抽血的地方,奴役就在那里从自由身上抽血,我在合众国讲美好而崇高的事业这个同,并把它从这里传到全世界。
我说人的形态或面貌是如此伟大,它绝不能被描写得滑稽可
笑;我说不容许把任何过火的东西当作装饰品,凡是不带装饰的都是最美的,而夸张将在你自己的、同样也在别人的生理学中得到报应;我说形态清秀的儿童只能在自然形态公开流行和人的面貌与体
形从来不被滑稽化的地方受孕并诞生;我说天才再也不需要向罗曼司求助了,(因为事实已公正他说明,一切罗曼司都显得多么鄙吝。)
我讲国土这个字时是毫无所惧的——我不愿意要别的国土;我说讨论一切、揭开一切吧——我主张每个问题都公开讨论;我说这个合众国将没有救了,如果没有创新者——没有言论自
由,没有愿意听这些言论的耳朵;并且我宣布那是这个合众国的一种光荣,即它对来自世世代代男女的建议、改革、新的观点和学说都注意倾听,
每个时代都有它自己的演变过程。
我说过多次了,物质和灵魂是伟大的,同时一切决定于肉体;如今我要反过来,断言一切都决定于美学和智力。并断言批评是伟大的——而优美在一切之中最伟大;同时我断言一切决定于精神——精神居统治地位。
拿一个男人或女人(无论哪一个——我甚至要挑选最卑微的,)拿他或她,我现在来把全部的法律阐明,我说每一种权利,政治上或别的方面的,在与任何人相同的条
件下,都必须对他或她同样适用。
碎片
最谨慎的人最聪明,只有不中途停顿的人才能获胜。
任何事物都像是确定了的,它既然确定了就要生产,并延续下去。
哪个将军心里有了一支好军队,他就有了一支好军队;他自得其乐,或者她自得其乐,就是快乐的,但是我要告诉你,正如你不能由别人孕育一个孩子,你不能靠
别人而快乐。
一个人堂皇地走过,由一大群人簇拥着,他们全都像征着和平——其中没有一个士兵或仆人。
一个人堂皇地走过,他已老了,但眼睛尚黑,白发犹浓,健康有力是最显著的特征,他的面容像闪电般吸引着每一个它所向的人。三位老人缓缓地
走过,后面跟着另外三个人,再后面又是三个,他们是美丽的——每三人中的一个挽着旁边两个的臂膀,他们行走时一路散发着芳香。
那张从窗口向外望的哭泣的脸是什么人的呀?那张脸上为什么满是伤心的泪呀?它是在哀悼某个宏大的已经干了的墓地吗?它是要浇湿那些坟堆的黄土吗?
我想从园中那知更鸟的寞里掏出一个鸟蛋,我想从园子里那老的灌木林中折下一枝醋栗,然后到世界上去
布道;你将看到,我不愿会见哪怕一个异教徒或藐视者,你将看到我怎样向牧师们挑战并将他们击倒,你将看见我拿出一个红番茄和一颗从海边捡来的白色圆石来炫
耀。
品行——新鲜的,天然的,丰富的,每一种都是为了他自己或
她自己,天性与灵魂表现出来了——美国与自由表现出来了——其中有
最好的艺术,其中有自尊感、清洁、同情,能享有它们的机遇,其中有体格、智力、信念——足足能指挥一支军队,或者写一
本书——也许还有余,青年、劳动者、穷人,一点不亚于
其余的人——也许还胜过其余的人,宇宙的财富也不会大于它的财富;
因为在整个宇宙中都没有什么能比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的日常行为更动人的东西,在任何场合,在这合众国的任何一个州里。
我想我不是孤单地在这儿海滨散步的,但是那个我觉得同我在一起的人,当我在海边散步的时刻,当我倾身注视那朦胧的微光中——那个人已完全消失,而那些使我烦恼的人却出现了。
思索
想到那些我出于自己而写的东西——仿佛那并不是个人简历;想到历史—一仿佛无论怎样完整,这样的东西跟以前的诗比起来也还是欠完整的;仿佛那些碎片,各个国家的纪录,也可能像以前的诗篇一样持久;仿佛这里并不是所有国家以及所有英雄们的生平的总和。
坚实的嘲讽的滚动着的天体
坚实的、嘲讽的、滚动着的天体哟!万物之主,实际的物质哟!我终于接受了你的条件;对于我全部的理想之梦,以及对于作为爱人和英雄的我,停止进行实践的、粗鲁的检验。
沉浸在战争香气中的
沉浸在战争香气中的——优美的旗哟!(假使那些需要军队、需要舰队的日子再一次回来,)来听你召唤海员和士兵啊!美女般的旗帜哟!来听那千百万个响应者的嚓嚓嚓的脚步声啊!他们用欢乐武装着的那些船只啊!来看你跳跃着从高耸的船桅上招呼啊!来看你俯视着甲板上的士兵啊!像女人眼睛般的旗帜哟。
不是我的敌人时常侵犯我
不是我的敌人时常侵犯我——我不怕他们伤害我的自尊感;倒是那些我恣意地爱着的情人——瞧:是他们把我掌管!瞧!我这个永不设防的、无助的、被剥夺了力量的人哟!十分可怜地,匍匐在他们的脚边。
今天,灵魂哟!
今天,灵魂哟!我给你一面奇妙的镜子;它长期蒙受着黑暗、污点和阴影——但现在阴影已经过去,污
点已经消失;..看哪,灵魂哟!它如今是一面洁净而明亮的镜子了。在忠实地把世界上的一切向你显示。
教训
有些人只讲授关于和平与安全的惬意的功课;但是我给我所爱的人讲授战争与死亡,让他们准备着随时迎击侵略者。
美国,让我临走之前唱一支歌
美国,让我临走之前唱一支歌。首先我要歌唱,以喇叭声的豪迈,为了你——未来。
我要为你绵绵不绝的民族精神播下一粒种子;我要修饰你的整体,包括身体与灵魂;我要指明前方远处那真正的联邦,以及它将怎样完成。
(我努力开辟通向住宅的途径,但是我把住宅本身留给将来的人。)
我歌唱信念——以及对策,因为生活与自然并不只是由于现今才伟大的,倒是会由于未来的事物而更加伟大,我就按照那个程式来为你高歌。
在一次间歇之后
(1875年 11月 22日午夜——土星与火星会合)
在一次间歇,之后,中宵在这里阅读,让伟大的星辰瞧着——所有猎户座的星辰都在瞧着,还有沉默的七曜星——以及土星和赤热的火星双双地瞧着;沉思着,读着我自己的诗歌,在一次间歇之后,(如今悲伤与
死亡都熟悉了,)正要掩合书本时,多么自豪!多么高兴呀!当我发现它们那么出色地经受了死亡与黑夜的考核!还有土星与火星的双双唱和!
,
是最先的还是最后的?那最先的常常令人高兴,也许还显得
船的美
那时,坚定地进入港口,在经历了长期的冒险之后,衰老而疲惫,饱经风浪的袭击,因多次战斗而破损,原来的风帆都不见了,
置换了,或几经修理,最后,我仅仅看到那船的美。
两条小溪
并排的两条小溪,
两支配合的、平行的、潺潺前进的流水,
是朋友,是旅伴,一路闲谈不息。
为了奔赴永恒之海,
这些涟漪,激荡的水波,
死亡与生命,客体与主体,匆匆趱赶的溪流,滔滔而过,
现实与理想,
白天与黑夜交替,潮涨潮落,
(现今、未来、过去,三者交缠如一股绳索。)
在你身上,无论你是谁,只要在细读我的书。
在我自己身上——在整个世界——这些涟漪在荡漾,
一切一切,奔赴那神秘的海洋。
(渴望的波涛哟!你的嘴唇在亲吻!你的胸膛多么广阔,连同那张开的双臂,坚定地伸展着的海滨!)
或者从那时间的大海
或者,从那时间的大海,浪花,被海风吹扬,——被漂流堆积在两旁的海草和贝壳;(小小贝壳哟,多么奇怪的回旋体,多么透明、冷淡而沉默!可是,当黏着在神殿的门楣中心,你还要不要唤起哝哝的低语和回响——隐约而遥远的永恒的音
乐,从大西洋岸边吹来漂入内地的——送给灵魂和大草原的乐曲,窃窃低语的回荡——演奏给西方听的和弦,愉快地传播着你那古老而常新的无法翻译的消息;)来自我生命中以及许多个生命中的极小的微屑,(因为我不仅付出我的生活和岁月——我付出一切一切;)这些歌曲和思想——遗落在大海深处的东西——在这里被高高
抛出,颜色枯黄,冲荡到了美国的海岸上。
引起一个新的大陆的潮流,从液体中送到固体的序乐,海洋与陆地的结合——柔和而沉恩的水波,(不只安全而和平——还有激荡和不祥的水波。
从海里,那翻腾的深渊——谁知从哪里呢?死亡的波澜,汹涌于一片汪洋之上,漂着许多折断了的桅杆或撕碎了的风
帆。)
从我的最后的岁月里
从我的最后的岁月里,我在此遗留最后的思想,作为凌乱地散落的种子,并且漂流到了西方,通过俄亥俄的水雾,伊利诺斯的大草原土壤——通过科罗拉
多、加利福尼亚的空气,让时间去使它充分地萌芽、滋长。
在以前的歌中
在以前的歌中我歌唱了自尊,以及爱,以及热情而欢乐的生活,但这里我要将爱国主义和死亡拧成绳索。
如今,生活、自尊、爱、死亡和爱国主义,给你,自由哟,万物的目的!(你最爱逃避我——拒不让我在诗中抓住,)我全都献给你。
这不是白费,死亡哟,我喊出你的声音,说出你的言语,以大胆的声调——体现着你,在我的新的民主之歌中——留着你作为结尾,作为不可攻陷的最后避难所——一座城堡和塔楼,作为我最后的一个反攻点——我临终的大声呼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