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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 大结局

书名:爱,重来 作者:夏久久 本章字数:5306

更新时间:2014年10月13日 13:54


父亲,这是一个多沉重而又伟大的称呼。

但这个世界又有多少儿女能够真正领会其中的深厚情感与不可磨灭的那份责任,哪怕连三分一都领悟不到。

当然,潇潇也不另外。

不然她就不会有一肚子的话想跟柯爸说,最后在张口的那刹却只剩哑口无言的默然与尴尬。

电梯“叮”一声打住差点涌出潇潇眼底的酸潮,抬眼看向走出电梯依旧沉默朝她伸出臂弯的柯爸,心中顿时五味俱全的垂眼挽住他手。

柯爸神情凝重而复杂的看了她眼,想说什么?但又只是动了动唇的挽着她手,沉默朝这楼层的走廊深处走去。

一步一脚印的踩在不断飞闪过眼的过往中。

从柯妈怀胎十月,从潇潇出生到满月。

从她咿呀咿呀学语到走路。

从她抱着他腿喊“爸爸”,要她抱到她缩在门边只敢拿眼偷偷看他时的期待与怯色。

从她小学到初中、从她懵懂到叛逆、从她执意背弃父母而继续执迷不悟的选择跟那个男孩在一起到生死未卜的回到父母怀中。

从她铁石心肠的离家四年到学成归来,从她不经世事的天真脱变到今日的淡定圆滑……一路风风雨雨,柯爸就这么看着她过来。

无能为力的看着,然后忽然发现在她余后的人生里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将她亲手送往她一直梦寐以求的那扇幸福之门。

我的女儿,你以后一定要幸福知道嘛。

柯爸憋了一路的泪花,终于在他推开走廊尽头那扇门的瞬间,消无声息的跌落。就像他对她的爱,消无声息的活在时间里,滚烫活在他心里。

潇潇抬眸的那刹,突然有种误入他人华丽盛宴的错觉。

眼前是一间足够容纳几百人的宴会大厅,大厅中央以如云的纱幔替代传统经典的红地毯,上面洒满血色花瓣,纱幔两旁整齐排放着蔷薇花柱,大厅两侧早已聚忙人群。

以纱幔铺路的大厅尽头是一座以桁架搭建成的欧式小凉亭。四柱白纱层层叠叠,上头同样开满妖红的血蔷薇,里面摆着一架钢琴,黑色琴身在水晶珠帘的光圈下泛着迷人光晕,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纯黑的西装精致如刀裁,看不清他被纱幔迷住的脸庞。只能依稀看清他略显清瘦挺拔的高大侧影,像皑皑冬雪里的一棵青松,浑身赤寒孤傲的坐在那里。又像孤独穿梭了几世纪的恶魔,孤傲,寂寞的坐在那里,用他修长分明的十指独自演奏属于他的寂|寞与孤独。

《everytimeyoukissedme》

别人也许不熟这首曲子,因为它是出自于一部动漫。

但潇潇却知道这首歌,因为很有感觉,特别是歌词。

Everytimeyoukissedme(每当你亲吻我的时候)

Itrembledlikeachild(我像一个孩子似地发抖)

gatheringtheroses(收集一朵朵玫瑰)

wesangforthehope(我们为希望而歌唱着)

yourveryvoiceisinmyheartbeat(你独特的声音铭刻在我的心跳里)

sweeterthanmydream(比我的梦还甜美)

wewerethere,ineverlastingbloom(我们在这里,永恒地绽放着)

rosesdie,(玫瑰凋落,)

thesecretisinsidethepain(秘密隐藏在伤痛之中)

windsarehighuponthehill(风肆虐着山丘)

Icannothearyou(让我听不见你的声音)

comeandholdmeclose(来到我身边,靠近我吧)

I'mshiveringcoldintheheartofrain(我的心在雨中冷得发抖)

darknessfalls,I'mcallingforthedawn(黑暗降临,我呼唤着黎明).

silverdishesromemories,(我将记忆装在银色的盘子里,)

forthedaysgoneby(为怀念逝去的日子)

singingforthepromises(为诺言而歌唱)

tomorrowmaybring(明天能够到来)

Iharbouralltheoldaffection(我庇护着所有的旧感情)

rosesofthepast(以及曾经的鲜艳玫瑰)

darknessfalls,andsummerwillbegone(黑暗降临,夏日也将消逝了)

joysofthedaylight(晨曦的愉悦)

shadowsofthestarlight(星光的倩影)

everythingwassweetbyyourside,mylove(所有事物在我爱的你身边,都是甜美的。)

rubytearsha|vecometome,foryourlastwords(红宝石般的音色来到我身边,为了你最后的话语)

I'mherejustsingingmysongoflove(我只是在这里唱着歌颂爱的歌谣)

waitingforyou,mylove(我等着你,我的爱。)

nowletmyhappinesssinginsidemydream(现在让我在梦中唱出我的幸福吧……)

Everytimeyoukissedme

…………

Iwillbeheredreaminginthepast(我将在此回忆着过去)

untilyoucome(直到你出现)

untilwecloseoureyes(至死不渝……)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潇潇总会跟着这首歌偷偷想起某一个人。

偷偷的……偷偷的打开记忆之盒,偷偷的放纵眼泪潸然而下,偷偷的……

琴声带着不可忽视的坚毅缓缓拉下悲伤的帷幕,取而代之的是呼啸而来的掌声,还有柯爸包含了许许多多繁复情绪的两个字:“走吧。”

潇潇就像做过一场梦般恍惚看向柯爸,呆愣愣跟上他脚步,呆愣愣踏进那片象征着禁忌爱情的妖红之路,一步一步朝禁忌深处走去。

被纱幔遮住的容颜终于在他起身缓步走出的那刹,绝伦映入潇潇那双迷茫的双瞳,令她久久无法缓冲过来的僵直身躯,心头一阵剧烈跳动起来。

他……不是有事吗?

他……?她机械看向柯爸,试图可以从柯爸眼中找到

一些些属于眼前这场景的答案。

然,柯爸只是沉默不言的看着她手,依依不舍的将她手放入安九伸出的掌心,蓦然转身。

那一刹,潇潇才猛意识过来她这是要嫁了。

彻底嫁了!彻底要离开父母的羽翼独自飞翔另一片碧海蓝天。

她无法克制情绪扩展高升的哽咽出声:“爸……”

离去的背影倏然一震,但也就仅仅一震的快步融进场下人群。

潇潇想跟上去,却被紧紧握着她手的力道给制止。

这么多年了,在这一刻潇潇才猛然意识到父亲对她的关怀与疼爱,其中一直都存在着。

一直都在用他觉得是最好的方式来默默疼爱关注着她。

而身为一个父亲的他,他觉得能给女儿最好的生活方式就是让她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这就是作为一个父亲最该有的疼爱。

这世界里最纯朴传统的父爱,可那时的她却叛逆的选择迟迟不懂迟迟不懂珍惜。

人是不是都喜欢这么“贱”得活着?不到失去,永远看不清被隐藏在皮肤里层的心……

暗然优美的灯光下还站着柯妈,老泪纵横的趴在柯凡身上。

柯凡收起以往的吊儿郎当,仿佛一夕间从那个令人头疼的“中二病”小子蜕变成足够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他双眼灼热的望着泣不成声在安九怀中的潇潇,似乎在告诉她“别哭了,去迎接属于你的幸福吧。这个家,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

安九最怕潇潇哭,她一哭,他就全乱了:“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他手无足惜的转过她脸,心疼替她擦去脸上的眼泪,眸中泪光闪烁:“这么好看的双眼你怎么总喜欢拿来哭?别哭了行吗?”

“我没有哭。”潇潇下意识顶着一嗓门的哭腔反驳。

安九无奈,还真够哭眼说瞎话。

这边站在台下要充当这场婚礼主婚人的蔚蓝,见潇潇突然这般矫情的哭倒在安九怀中?

她先是小愣一把,跟着就汗颜上台。管她有多少人在看的凑近潇潇:“喂,你要哭可以等回家再哭嘛?!你让场下这么多人等着看你哭,你好意思嘛!”

潇潇小脑有一瞬懵然的扭头看向蔚蓝,眼泪汪汪:“你怎么在这?”

“你可以换句台词嘛。”蔚蓝忍不住翻眼:“你脑袋最近怎么这么不灵光。你TM结婚我能不在嘛!”她无语侧身:“不光我来了,那……还有子兮,八爪,小雯,连带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石头都被你家神通广大的安大大给翻出来了。”

啊……?一脑门云云在潇潇脑袋里的粘糊棉花在蔚蓝的带领下,终于恍然大悟的清明过来。

看着场下一张张洋溢着祝福的笑容,潇潇已经完全找不到任何可以表达内心一浪高过一浪的形容词了。

唯一可以有得就是一脑袋的空白,一颗心的激动跳跃。

“好了好了……”蔚蓝伸手朝台下要了张餐巾纸,不耐烦扔给安九:“把她眼泪给我擦干净了,婚礼现在开始。”

蔚蓝转身走到主婚台前,一撇前戏,直接呼麦:“你俩过来。”

章禹在台下看着忍不住扶额:“我就说不能让这丫头当主婚人,你看……”

“全毁了。”陆小凤忍俊不禁的接过下话。

沐子兮垂眼,笑得黯然复杂:“你们不就喜欢这样的她。”

只可惜这句话被蔚蓝再次响起的声音给淹没:“安九你给我跪下。”

她一点都不怕静默坐在男方迎宾区的安氏一家人。

安夫人闻言,倒是有几分不悦的想起身。怎么说这安九都是安家的人,这要他当众下跪的戏码实在有损安家颜面。

安振东却一点都不替儿子膝下有黄金的拉住安夫人:“由着他们去。”

安夫人动动唇,但终究不敢太岁头上动土的蓦下去。

安九深情看向潇潇,一点都不为难的单膝跪在她面前,眸色柔情似水的仰头望着她。

蔚蓝甚是满意,这才宣读:“安九先生你愿意娶柯潇潇小姐为妻子吗?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穷,你一辈子都要不恼不怨的当她奴隶,护她周全,给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把她……”

花漫闻言,觉得有意思了:“这丫头是哪找来的活宝?我结婚时怎么没有这么好玩的台词?”

念赤:“女方朋友”

花漫“哦”了一声:“我就觉得婚礼主持人再搞气氛也没这胆色。”

说完她又突然来兴了,凑近念赤:“刺刺你说我们以后要真离婚了,然后有一天又突然想结婚了,我们到时也找她当主持人怎么样?”

念赤想也不想的给三个字:“不可能!”

花漫一怒,但眼中却满满都是甜蜜的喜色。下手就像挥蚊子,不痛不痒的打在他肩上。

蔚蓝宣读了一大段差不多能替安九挂上“男宠外带男佣”的说辞后,她两眼笑弯弯的飘向安九。

见安九毫不犹豫的坚定许诺:“我愿意!”这三个字时,她竟有一刻晃神的透过舞台纱幔,不知其味的看向站在人群里的章禹。

那一瞬,周围仿佛陷入一片无边黑暗,只余他那张沉默而不羁的俊容,令她心口猛然一缩,让她如石头般坚硬的心,奇妙感到刺痛?

很陌生又隐隐感到很熟悉的默默收回眼,懒得去辨清该熟悉还是该陌生的收敛心神,转向潇潇:“柯潇潇小姐你愿意嫁给安九先生为妻吗?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穷,你都一辈子不离不弃的折磨他,欺负他,打压他,榨干他……”

上一段的台词够汗颜雷人了,不想这一段更雷人的轰爆全场。

害潇潇在一片轰然爆笑中变得不知所惜,良久才恼羞成怒的拿眼秒杀蔚蓝,示意她够了。

蔚蓝一挑眉,一副“你别急啊!你要急你就喊我愿意啊。”

蔚蓝早就算准潇潇面上风轻云淡,心里又乱七八糟的思前想后。

所以为了避免她突然那条思路想不对的跟她玩起临阵脱逃,她不得不小小手段一把。

果然在蔚蓝气不喘口不干的读到“将他似若奴隶的踩在脚下”时,潇潇彻底忍无可忍的伸手打住,咬牙切齿的逼出:“我愿意!”

“噢耶!”蔚蓝突然伸Y到眼角,无比可爱无比“贱”的看向沐子兮:“安大大,你可以滚出去冬泳了!”

虽然现在已至初春,但这年过的气候却还依旧冷凄凄着。

潇潇小脑一白,这又是什么情况?

安大大淡定拿起司仪端来的戒指,温柔套上她手:“她说她要当主持人,不用五分钟就能让你招架不住的喊‘我愿意’”他又拿起一枚男士戒指放在潇潇手中,伸手到她面前:“谁输谁就到下面的泳池里冬泳五圈。”

潇潇嘴角一抽,在戒指套上他手的瞬间,她很淡定的掀眼:“你怎么这么没用!”

安大大掀眼,在戒指套上他手的瞬间,邪魅一笑:“在你那有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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