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1月11日 09:46
这就是俩煞星,得罪不起。他嘿然一笑,在二人目光下又退了几步,“既然是神算,自然懂得要多一些,不然靠什么走江湖。”
司徒殊木和久晴天都静默不语,只是看着他。
“真正说来,我只是方外之人,你俩放心啊,我是绝对不会插手的。”归剪愁胡子一翘,挥着手示意二人不要太担心,“消息已经带到,那我就先撤了。”
话音刚落,人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开着的窗口,转眼身影便不见了。
久晴天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摸了摸下巴,“这轻功着实不赖啊,想必是怕追杀,逃命功夫学的不错。”
司徒殊木好笑的看她一眼,“就算真正打起来,咱们俩也未必讨得了好。没看出来吗,他的武功是师父那级别的。”
这个久晴天自然也知道,不过她倒是的确看出了归剪愁对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也没真想和他动手。不过想到邬世韶,她又重重叹了口气,“听他那么说,老大肯定是被绑了。”
“别着急,邬世韶肯定是被绑到了南平王率领的那十万大军的队伍里。暂时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司徒殊木凝神一想,便宽慰道。
已经去了南平大营,那里有顾邺,也有赖家人,要是在那里换血怎么办?久晴天表示不太理解所谓的没有生命危险。
“顾邺已经那么大年纪了,解了蛊又有何意义?”司徒殊木淡淡一笑,提醒道。
闻言久晴天失声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是想给顾泉霄解蛊?”
中了苗蛊的人,后代出生便是中蛊之像,亦会子孙不旺,三十而亡。顾邺已经年老,若要解蛊,自然是给顾泉霄解,只有顾泉霄解了毒,他们顾家后人才不需要在三十岁后受那无边苦楚。
如此想来,邬世韶的安全的确暂时可以得到保证。这般久晴天倒是暂时舒了口气,“既然时间宽裕,那就好办。”
这事刚放下心来,久晴天放松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却不妨司徒殊木又贴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你身在帝都,难道不是因为你已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不全是啊。”久晴天饮了口茶,随口便道。但说完便察觉到不好,转头果然就见身侧的司徒殊木脸已经黑了。
显然司徒殊木也明白她的想法,目光深幽地看着她,“原来你还未坚定。”
“我……”久晴天张嘴欲辩解,却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虽已选择遵从本心来到帝都,也不打算舍弃那十七年。但是她还未坚定自己要什么,毕竟,有些东西不是她要便可以得到的。难道在司徒殊木登上帝位之后,她还要得起吗?和后宫佳丽、三千粉黛一起?
见她粉面含忧,满眼茫然的模样,司徒殊木倒先释然了,握住她的肩往怀里一带,认命似的叹息,“罢了,这些事还是让我想吧。”
滴漏尽,天光欲曙,一室静谧。花厅内人影相靠,出奇的和谐圆满。
这时骤然响起了敲门声,解弗那沉稳冰冷的声音随之传来,“公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