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1月11日 09:46
药可比。
“全族俱灭,苗疆圣女在死前以自己的身体为器皿,性命为祭,想将血蛊种在太祖身上。中此蛊的人,后代人丁不旺,皆三十而亡!”归剪愁继续道。
久晴天挑眉,她记得太祖活到了七十三岁,可见没有中这个血蛊。
似乎知道久晴天心中所想,归剪愁点头,“太祖没有中蛊,南平王给他挡了!”
久晴天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讥讽还是嘲笑,“忠心可嘉啊。”
“问题就出在这里,有人认为是南平王忠心可嘉,但也有人认为是太祖故意让南平王为他挡蛊。”归剪愁眸中闪过一丝锐利,嘴角却微微上翘。
久晴天是和司徒殊木一起上课的人,知道的东西自然比一般人多。但是她也只知道大齐与苗疆一战的粗略而已,现在听归剪愁的说法,倒更像是野史,“顾家虽人丁不太旺,就顾泉霄一个孩子。但是顾邺如今已经六十多岁了啊。哪里有三十而亡?”
归剪愁还未回答,久晴天便反应了过来,“这和赖家有关?”
“对,赖家人可以抑制住血蛊之毒,一直在暗中为顾家人医治。赖家和顾家渊源颇深。”归剪愁缓缓道。
那就难怪了,赖家放着逍遥不要,反而要掺和来帝都弑君。久晴天将事情在脑中理顺,问道:“为何老大会有性命之危?”
“赖家虽可以压制蛊毒,让中蛊者性命延长。但是一过三十岁,中蛊者每到月圆之夜便会全身血液流注加快,血管痉挛,痛苦无比。”归剪愁的声音低沉,陡然又利了几分,“但是邬世韶的血可以解蛊!”
邬世韶也是赖家人,为何别的人只能压制,而他的血可以解蛊呢?难道因为他医术比较高?久晴天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如果是医术高低的原因,那完全不必上升到性命的程度啊,老大会很乐意出点血为南平王解蛊的。”
归剪愁无可奈何的白她一眼,“再严重的事在你看来也不过一杯酒吧?指望你正经真是太难了。”
久晴天耸耸肩,她一向认为任何事都是可以解决的,天大的事就让天解决,惊慌是没有用的。“你倒是把话说完啊。”
“要是一点点血那的确没什么。但是若要解蛊,必得换血!全身血液给了别人,他能活吗?”归剪愁沉声道。
久晴天垂下眼眸,复又抬头一笑,若春花绽放,“你特地赶来和我说这些,是不是因为老大已经被赖家人抓走了?”邬世韶没有武功,只有一身医术,没有自保的本事。
“是!”归剪愁没有迂回,干脆利落的点了头。“若非你在帝都,我一定不会将此事告诉你。”
久晴天淡淡一哂,“为何?”
“一个连自己究竟要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救不了邬世韶。”归剪愁的话十分锐利,不留丝毫情面,但是话音一转,却又道:“可如今的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