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7月06日 09:14
人终成眷属的美好结局。”
“呵呵。”司徒殊木笑声中含了几分讽刺,“不过后面的事就不够美好了,梁元借由郑家的财富起家,最后却逼死了岳丈,吞了郑家的财产,另开梁府,且不承认入赘一事,拒绝让儿子继承郑家香火。郑小姐悔不当初却又别无他法,生生撞死在梁元面前。他俩的儿子最终却夭折了。可能是老天有眼,梁元除了一妾为他生下一子,其他妻妾均无所出。”
久晴天默默皱眉,为什么司徒在这关头说起了故事?
“梁元的儿子,名梁承业,被梁元纵容得无法无天,在玉城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久晴天听出了端倪,问道:“最后因为作恶太多死在了西宁王手上?”
司徒殊木含笑点头。
原来仇恨是这么结下的啊,久晴天摸了摸下巴,儿子取名承业,想必是赋予了继承父业的意思,只有一子传香火,如此宝贝疙瘩却死在了林洺之手,难怪梁元恨他成那样了。
“原来他和韶问的合作便是这么促成的啊,我就说嘛,一介富商而已,怎么会敢找上韶问那种煞星谈合作。”久晴天若有所思。
“你为何会猜到暗室之中的人是梁元?”司徒殊木问道。
久晴天看了司徒殊木一眼,今日的司徒话可真多啊,问题也多。不过她倒是回答的很爽快,“在玉城瘟疫时我不是进去过嘛,听到有人愤愤不平的议论玉城中有财有势的人都被接走了,只有他们那些平民百姓在那里等死。瘟疫解决后,我特地去查了被接走的人,偏偏却没有玉城首富,这不是很奇怪嘛。”
眼眸微眯,显然正在思考,久晴天继续道:“而且进玉城之前,我曾碰到过黑衣人,那些人对我和二哥都很客气,但是对上林洺却毫不客气,其实他们目的有二,一是杀林洺,二是掳一个医行的大夫回去救治梁元。后来那些黑衣人想必还去过一次吧?”
司徒殊木颔首,“在你走的那天晚上,有黑衣人潜入,药方没偷到,不过偷了一壶正在熬的药。”
久晴天噗嗤一笑,那也差不多了,言城亦有医者,根据药罐子里的药材熬出治疗瘟疫的药并不难。“韶问辛辛苦苦救出来的人,不是座上宾,却成了水牢囚徒,人生真是无常啊。”
“传言玉城有五分财富是归了梁家。”司徒殊木瞟一眼已经奄奄一息的梁元,“覆齐军大多是草莽出生,虽然占据言城,但是家底肯定是不如帝都及诸侯王厚实的。韶问看上了梁元的财富,梁元看上了韶问的狠毒,倒是一拍即合。”
“不愧是王佐之才。”忽然暗室中传来一声娇笑,说话间还拍了拍手掌,表示对司徒殊木二人的推论很是赞赏。
两人讶异回头,就见拂柳自阴影处走了出来,妖娆一笑,美目涟涟。
司徒殊木亦回以一笑,眉目间有些苦恼,但是语气还是淡淡的,“看来一不小心就中了拂柳姑娘的圈套了。”
拂柳再次走近几步,玉白的手掌轻轻一抬,暗室周围的墙壁上便出现了无数的圆形小洞,弓箭自洞中伸了出来,箭上都泛着幽光,显然是淬了毒的。拂柳神色中颇为得意,“能让王佐之才中了圈套,小女子真是万分荣幸。”
久晴天这时却转过了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拂柳道:“拂柳姑娘好大的口气,难道说姑娘是早就发现了我二人,特意引我二人下来的?”
司徒殊木和久晴天本来是侧身站在第四间房的门口,在拂柳的视线角度并不能看清久晴天的全貌,只能凭身形猜测是个女子,然而久晴天忽然开口,那熟悉的声音让拂柳一震,再看到久晴天的容貌,拂柳脸色都白了,失声叫道:“怎么会是你?”
久晴天眉头一挑,淡淡道:“怎么就不能是我?”
“你不是落下了独木崖么,怎么可能还活着?”拂柳声音更为尖利,充满了不可置信,那娇美的面容有一瞬的扭曲,看着便让人觉得可怖。
落下独木崖?司徒殊木的眼神却在听到这句话后变得冰冷,甚至宽袍下的手都微微动了一下,在他身旁站着的久晴天似乎都要以为司徒殊木就要动手杀了拂柳了。
久晴天并不想回应独木崖的问题,只是从上到下认真打量了拂柳一番,失望地摇头道:“真没想到,以前冰清玉洁的圣女,如今居然自甘堕落到了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