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7月02日 10:21
道:“莫不是云疆圣女?大离国境以西,据说云疆圣女圣洁无比,乃献身于长生天的女人,得子民膜拜,但是却要永世保持贞洁。”
“是,不仅要保持圣洁,而且要永远保持心灵的纯净,以纯洁无暇的稚子心性与长生天交流,好保佑子民繁荣昌盛,五谷丰登。”久晴天接口道,不过眼神里满是无所谓,显然对这圣女的说法并不感兴趣。
司徒殊木似真似假地叹了口气,“一族圣女,却沦为花魁,当中想必十分曲折罢。”
久晴天嗤笑一声,回头看一眼司徒殊木,“的确曲折,现在看来可怜,当初看来可恨。”
“听说大离这一任君主手段十分狠厉,对云疆之狠尤甚其他,云疆本是神权治下,如今险些被灭族,掌握神权的那些长老死的死,残的残。我原以为以圣女如此身份,应该被大离君主收入后宫才对,没成想居然在言城。”司徒殊木颇为可惜的笑了笑,眼里满是玩味的看着久晴天。
久晴天心内叹了口气,那个异族人如今仍然在大齐的国土,而她认识那个异族人。而这个云疆的圣女也在大齐,她还认识这个圣女。虽然她十四岁那年外出游历发生了很多事并未告诉司徒殊木,可是司徒殊木也大致知道她是去了大离方向。
以司徒殊木的揣度人心的本事,不难联系出一切。
司徒殊木静默了一会儿,却并没有开口问她当初在大离,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淡淡道:“这圣女居然出现在这里,还归了韶问手下,到底缘何?”
“应该是偶然,她当初想尽办法却没能进得了大离君主的后宫,心思狠毒害死了大离五千精卫,明明是要被处死的,可能给她溜了吧,才逃到这言城。”久晴天眼眸半眯,似在回忆当初的场景,亦淡淡回道。
身后半天没有回应,久晴天转身,明眸看着司徒殊木,嘴角微勾,那点笑意有点勉强,“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久晴天想起当初在客栈时,眼前的人压抑着怒意的那句问话。“难怪你那么生气,动起手来毫不留情。”
司徒殊木静静的看着久晴天,墨玉般地眸子那般专注,却没有含一丝怒意,微微上挑的眉头似带着一点无奈,两人离得很近,司徒殊木伸手紧紧握住久晴天的手臂,一使巧劲,将人拥入了怀中。
久晴天猛然前倾,脸擦着司徒殊木的领口,那粗糙的布嗝得她的脸生疼。可是这个怀抱如此熟悉,就和每次梦魇之后安抚她的拥抱一般,以不容置疑地姿态告诉她,可以依恋,可以信赖。所以她没有推开,而是将脸埋得更深。
日光熏然,微风拂来,岸边的杨柳轻轻摆动,那柔软的姿态的确是美的。而小筑中的两人拥在一起,浑然不顾现在还是在敌人的地盘。
司徒殊木眼中的淡定从容如冰一般破开,素日幽深的眸子如同湖面一般,泛起点点涟漪,那是毫不掩饰的温柔。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司徒殊木忽而笑了一下,久晴天莫名问道:“你笑什么。”
司徒殊木看着她,“没什么,只是觉得来一趟言城也不亏。”说罢不等久晴天再问,便握着她的手腕走进了内间。
久晴天自然明白他的想法,于是两人手指在那面墙上摸来摸去,明显想找机关在哪里。
忽然,久晴天侧首看司徒殊木,笑得有些诡异,“司徒,你猜猜,里面的客人是谁。”
司徒殊木挑挑眉,“这么说你知道是谁?”
久晴天摸了摸下巴,笑眯眯道:“大概猜得到,把握嘛,九成九。”
这话就是表明肯定猜的是对的了,司徒殊木眼眸半眯,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刚才那女子提到他一定要西宁王的脑袋,而且还提到他得了‘病’,我猜,这位客人与玉城有点关系。”
久晴天笑意更深,“就这些?”
对于久晴天的调侃,司徒殊木不以为意,目光变得玩味起来,“前段时间西宁军营遇到了黑衣人的偷袭,你当时给我提醒是覆齐军。想必其中有关联吧。”
久晴天闻言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只是道:“那此人是谁?”
司徒殊木笑笑,敲了敲石门,听到沉闷地回响声,云淡风轻道:“玉城首富,然否?”
就知道这种问题是难不住司徒殊木的,久晴天继续察看石门上的机关,随口丢下一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