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8月02日 23:34
随隐额角青筋直跳,“像我怎么不好了?”
谢斓斜他一眼,“会嫁不出。”
随隐并不是拘泥于凡尘俗礼的人,对于谢斓的直言他并不是很介意,不过他同样斜了谢斓一眼,“像你也不一定能嫁出去啊。”
才女孤傲,谢斓这等人还性烈如火,的确不符合当世人的标准媳妇要求。
谢斓得意一笑,将司徒殊木拉了过来,“怎么可能嫁不出去?我儿子娶了,怎么也不可能嫁不出去。”
司徒殊木眼中无奈意味更浓,他看个戏为什么还能被殃及?
不过随隐的思维也非常人可比,他认真将司徒殊木从头看到尾,直看得司徒殊木毛骨悚然,然后随隐若有所思一笑,点头道:“行,这小子能配我宝贝徒弟。”
在谢斓拿儿子做饵的情况下,久晴天便成功留在了若水庄,偶尔才回藏书阁住段时间。
在谢斓的宠溺下,久晴天的胆子的确越放越开,司徒殊木眼看着一个当初有些不爱说话的小丫头不出一月就敢上房揭瓦了。对久晴天上房揭瓦的行为,随隐和谢斓从不责骂,顶多怪她揭瓦揭少了……
随隐的话的确没错,久晴天笑起来的样子,眉眼弯弯,很让人拒绝不了。那软糯的声音,再配上那天生无辜的表情,让人看着别说是上房揭瓦了,拆房子都行啊。
不过若不是偶然看到这丫头陷入噩梦的样子,司徒殊木也想不到这个才四岁的丫头还有如此一面,很明显这个已经足够开朗的孩子心里还有一个角落,深刻记着那一片杀戮和鲜血,深陷梦魇,不能自拔。
她垂着头,低低道:“不要告诉师父和文姨。”
司徒殊木记得那个倔强的姿态,那般姿态没有四岁孩子的稚嫩,她知道谁对她好,也知道不让对她好的人为她担心。
于是这就成了司徒殊木和久晴天之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