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6月25日 03:51
,“至于李太后,说到底是当朝太后。按理说份属长辈。”
“王佐之才居然摇身一变成了大齐亲王!”久晴天感叹,好奇道:“你说这代不代表大齐国运又要昌盛了?”
司徒殊木意味深长地道:“这个你得去问归剪愁。”
久晴天不住摇头,“那个鬼见愁,我可不想见。他一出现准没好事。”转而去书架中随手拿了本书出来看。
不过是一本诗集而已,但是久晴天就这么看了起来,也不再说什么,见此司徒殊木不由瞟她一眼,“这就不问了?这不是你的个性呀。”
正如司徒殊木所言,其实久晴天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说,比如秦旭有意瞒着司徒殊木的身份为什么君炼云还是知道了呢?为什么君炼云下了这样的圣旨,秦旭却至今没有反应呢?
久晴天却头也不抬地又翻过一页,“有什么好问的,有些东西我只是懒得想而已,不代表想不明白。”
“你一向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怕你干脆选择糊涂了。”司徒殊木移目看了看她手中的诗集,似想看看是什么诗让她如此认真。
“有些时候思考一些东西,是惯性思维,但是如果惯性思维可以改变,我也很乐意。”久晴天不以为耻地抬头对他假笑。
“真可以改变,你今天就不会说这么多了。”司徒殊木抽开她手里的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根据某些局势分析事情中的暗藏玄机、薄弱环节、化解之法、得利之处是两人都学过的,虽然二人思维不尽相同,但是已成了定性。哪怕在后来久晴天下意识不去想这些,但这种下意识在司徒殊木从来不奏效,司徒殊木随便一句话便可以让她思维运转。本来在北安王府混吃混喝不亦乐乎,自从在吉城见了司徒殊木后又不自觉地开始蹚浑水了,对此久晴天自己都只能叹息。
久晴天抬了抬下巴,斜他一眼,自然而然便冒出一句:“如果不看到你,我就可以改变。”
此话一出,司徒殊木眼神便一凝,而反应自己说了什么的久晴天也不由一怔。
见久晴天那一副‘悔不该乱说话’的悲愤神色,司徒殊木笑意一直延伸到眼底,依旧淡淡的,但是很真实,和平日那对人礼貌的浅笑不同。
久晴天被那染着欣喜之意的眸子一看,便觉狡辩的话滚到了喉咙口都说不出来了。四目相对,又像没事儿人一般飞快地移开了目光。
良久后,才听得司徒殊木悠然一语,“一展锋芒,有何不好?”
久晴天转身又从书架中抽出一本书,“难道你认为我展现的医术还不够高明?”
“你的医术展现的你的风华,不是你的锋芒!”司徒殊木摇头否定,若有所思,“晴天,那股子锐气,是不同的。”
久晴天背对着他,定定看着手中新拿出来的书,只能默然不语,司徒殊木不是随便几句话糊弄过去的人。
踱步过去,再次抽出她手中的书,司徒殊木将人转过来,眼眸锐利,但语气低沉,“晴天,你很多事情,都欠我解释呢,比如你十五岁那年、比如你前些天喝离鸿酒、比如刚才我的问题……”
这是逼供的节奏啊!久晴天无比幽怨,“我自己都没搞清楚……”
司徒殊木颇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所以你干脆懒得搞清楚。”
“这叫难得糊涂。”久晴天眼角瞟到说桌上一个虎头雕工的镇纸,上面正刻着‘难得糊涂’四字,便借用了一番。
见司徒殊木笑得越发儒雅温和,赶紧又补上一句:“这是我师父教的,想不清楚便算了,莫要为难自己。”
提起随隐,司徒殊木不禁扶额,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