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5年01月04日 18:48
出来指控秦旭设局诬陷他们好铲除异己。
献帝在第一时间下诏书斥责东阳逼迫太后诬陷朝廷命官,贼喊捉贼。且派了五万龙魂骑赶往东阳。
顿时,形势便紧急起来。
东阳直接打出了清君侧的名头征兵,同时还派了三万东阳军于柳城驻扎。
另外三方的诸侯王虽不若东阳毫无顾忌,但加固布防、调兵遣将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在这种一触即发的高度紧张局势中,若水庄高楼软卧之上,一人手执玉笛,悠然而立。本来正在向司徒殊木禀报事务的解弗自看到公子拿出玉笛,便识相地闭口不言了,公子奏笛时并不喜人打扰。
帘外细雨潺潺,倒冲散了初夏的几分热象。笛声悠扬洒于天地中,一片宁静,细品之下却自有波澜壮阔。
待得一曲奏罢,司徒殊木仍然负手而立,远眺迷蒙细雨,解弗等了片刻没听到司徒殊木的吩咐方继续刚才的禀报,“……东阳公布的关于秦旭的罪名并未公布完全,不过按照公子的吩咐,他公布哪些物证,我们便出哪些人证。现在天下焦点皆在秦旭身上,不知公子接下来如何安排?”
司徒殊木转着手中精致的玉笛,沉吟着开口道:“那丫头那边有什么消息?”
居然一开口就与自己禀报的事无关,解弗顿了一下才回话道:“小姐在北安王府一切都好。”吃得好睡得好……
司徒殊木闻言不由冷哼一声,“这我知道,她在哪儿都不可能让自己不好。”他转过身,斜倚在梨木栏杆上,“这形势万变,她……可有反应?”
解弗这下倒是真的没理解公子所言的‘反应’是指什么,只得细细的将北安王府的暗桩传回的消息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小姐每天为北安王施针治疗,听说北安王的病情已有所稳定。王府驭下严格,小姐可能还不知道外界的形势。”
话一说完解弗便觉得周身空气一滞,他小心的抬头瞟了公子一眼,只见他依旧斜靠在栏杆上,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转着玉笛,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他立刻垂下头,根据多年经验,公子现在的心情不太好。
“东阳既然没有公布完全,那肯定还有第二张,咱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等他们公布第二张秦旭的罪名榜的时候,才会真的天翻地覆。”司徒殊木淡淡扫了解弗一眼。
“东阳意在帝位,公子,我们帮他们对付秦旭,会不会是与虎谋皮?”解弗脸上难得的露出了担心。
“与虎谋皮的是李太后,二十六年前是,二十六年后还是。”司徒殊木轻轻一笑,含着无限讥诮。
解弗闻言浑身一凛,二十六年前和秦旭与虎谋皮,导致了被囿深宫、家族破灭;二十六年后与东阳与虎谋皮,又会如何呢?
“公子,曲先生传书说一切已经准备妥当。”
司徒殊木笑了一声,“不急,秦旭还没出手呢,这个人可小看不得。”
“是。”
“无事了便下去吧。”司徒殊木漫不经心地将玉笛置于几上,摆了摆手。按理说乔思兰已经抵达帝都许多天了,怎么会沉寂着没有反应呢?
可是比起这事,久晴天才是真正让司徒殊木头疼的,他不相信以那丫头的本事会得不到外界的消息,八成是她不愿意知道。司徒殊木执起玉杯,轻轻一晃荡,清澈的酒水便荡出层层波纹,他一饮而尽,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真想将那丫头绑到一条船上来。
又想起那丫头恨不得和任何麻烦划清界限,绝不牵扯的样子,司徒殊木以手掩面,半响,一声叹息逸出,“算了……”
正这时,门被轻轻叩响,解弗在门外简短询问:“公子,有一人自称是东阳王府的客卿,说是奉令前来求见。”
话刚说完,门便轻轻一开,司徒殊木一脸了然,笑道:“送礼的到了,走,去见见。”
在会客的大厅里,司徒殊木掂着东阳王族的家族令牌,颇为玩味的问道:“听闻段家的家族令牌,可用来要求段家做三件能力所及范围内的事?”
“是。”稳公浅笑着回答,同时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面前这个王佐之才,却在不经意间正好与司徒殊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交汇。
“在下奉王爷和世子命令,特来答谢庄主的出手相助,金银珠宝太俗气未免辱没了庄主的身份,所以才特意送来一块家族令牌。”稳公定定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