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10月29日 22:39
,就说何亦欢求见平襄王。”
“稍等!”侍卫的眼神将我那身大氅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虽然我用纱巾蒙面,但这大氅毕竟不是俗物,侍卫跟其他人对了下眼色,便转身遁入大门之中。
等了不多久,那名侍卫便拉开大门,左手往前一伸:“姑娘请。”
莫容止正坐在鸡翅木南官帽椅上闭目养神,五官倒与莫青言有两分相似,只是气质清俊,较莫青言清淡的眉眼而言,更多了一份淡漠。
听到脚步声,莫容止才睁开那双桃花眼,已过而立,岁月似乎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多少痕迹。莫容止比划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半响才悠悠道:“听闻娘娘殚精竭虑,又偶感风寒,此时应该在宫里好好静养,平襄王府可没有妙手回春的神医。”
“正如皇叔所知,本宫确是病了,深夜前来,是为向皇叔取一味奇药。”
莫容止扯出一抹笑容,谦和道:“娘娘过誉,本王实在是没有娘娘要的这味药。”
“咳咳。”才说第二句,喉头便是一阵麻痒,咳得腰侧生疼。“皇叔不要着急拒绝,本宫不是为自己求药,本宫要求的,是能医治皇上的药。”
在莫容止与莫少寻看来,莫青言得的是痨病,一种不能疲劳过度、用脑过度、忧虑过度的病;一种天生孱弱,注定不能久活、不能带兵作战、戎马江湖的病。要根治这种病,最好的药就是放弃大好江山,将至高无上的皇位拱手相让。
莫容止显然是听得懂的,璀然一笑道:“娘娘要了这味药,皇上也不一定会服用。”
“皇叔应该知道,若是病人不想求生,华佗在世也难起死回生。”我站起身子,向莫容止施了一礼。“两日之后,本宫定携病患,当面谢过皇叔赠药。”
莫容止亦是还了一礼,笑容可掬道:“来人,代本王送客。”
不管莫容止信或不信,两日之后,他必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