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师,圣玛利亚大陆上神秘的影子。有人说魔法师可以操纵火焰,可以与大自然达到一定程度的配合。也有人说魔法师是偏激的中立人士,他们不参与任何国家,却自己在圣玛利亚大陆上建立了大大小小几百个魔法议会。因此认为他们是有野心的。
当然以上都是来自民间的传说。魔法师在圣玛利亚大陆上实际是这样的,魔法师分为三派,红魔法师为最初的一派,红魔法师致力于魔法的研究但是却在魔法的研究即将成功时几乎被人类赶尽杀绝。此后数十年中,红魔法师的后裔依旧研究魔法,随着魔法一天天更加精湛,也衍生出了一些渴望为数十年前杀死自己祖辈报仇的另类魔法师,他们的想法一时间不被其他红魔法师们认可,这些打着报仇的旗号渴望将魔法当做武器的人因此披上黑色的长袍,戴上黑色的帽子,他们离开了红魔法师的聚集地像西方旅行。
来到西方的黑魔法师们最初和当地的居民友好的生活,可是没过多久发生了一件事,有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孩在玩闹中打伤了一个魔法师的孩子,这本来只是小孩间的玩闹。但是普通人的家长得理不饶人,他们大肆将事实渲染成谎言,并在当地宣传,恼羞成怒的魔法师们举起了他们的魔杖,几百人的小镇,被寒冰覆盖。而魔法师们躲在临近的一个山上,看到魔法的杀伤力比预想更强大,这些最初的魔法师们有了新的主意。
他们想,我们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犹如神一般做到普通人所做不到的事,那为何不去试着用黑魔法阻止世界上的战争呢。在那个时代战争还是非常普遍的,那时有些国家勾搭上一族,联合入侵其他国家,此局势严重威胁了圣玛利亚大陆的和平与安宁,这些穿着另类的魔法师们打算像神一样拯救战争。
但是在战争中,这群魔法师不但没有却想办法阻止,反而用各种诡计煽风点火,令战争中的国家更加互相仇恨。
仇恨这东西就像是火药,随着情绪的点火开始越来越烈,再烈最后都会熄掉。
这群魔法师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红魔法师们看在眼里,红魔法师中有一个青年人认为这些人即使是魔法师和自己是同胞,也不能因此容许他们肆意用魔法在大陆做坏事。红魔法师的高层都是一些顽固却老奸巨猾的老头子,他们当然知道任由那些魔法师乱来会坏了魔法师的名声。不过他们不建议,他们希望利用这些人做替罪羊,让魔法的威力深入人心,这些会有国家来接纳他们魔法师,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就可以在与国家的合作中偷偷把国家给吞掉。
这个性格直的青年人看到红魔法师的顶上人物都没有制止的意思,因此他一个人走上了捕捉犯罪魔法师的道路。
一个人的路是困难的。青年人在捕捉犯罪魔法师的旅途上见到了太多的人间的黑暗,每个国家都有其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些秘密越深,国王的位置就越根深蒂固。现实的打击不断摧残着青年人朝气蓬勃的心。在青年人最后见到那些犯罪魔法师们时,他的心已经被普通人的世界染成了黑色。
这个青年人没有抓捕他们反而加入了这群犯罪团伙,他们最初的名号叫:“拯救。”拯救企图拯救天下苍生,他们认为要想拯救人们首先要废除世界上本身存在的黑暗,而打破这些黑暗的方法就要靠同样的黑暗。光明是照亮不了挡住光明的黑暗,能打破黑暗的只有黑暗本身。
青年人成为了这群犯罪者的首领,他们每年都会攻破一两个国家,这里说的攻破就是将国家的主权完全拿到他们的手中。世人深深记住了这群掌握魔法的犯罪者,人们并不多么清楚他们的名号“拯救。”人们简称他们为黑魔法师。这就是魔法师三大派系的第二派黑魔法师。黑魔法师的魔法与红魔法师的魔法有着不同,黑魔法师的魔法基于红魔法师魔法的基础上将其变得邪恶且充满更强大的破坏力。第三派系白魔法师的创生就有些晚了,因为红魔法师一直以不管黑魔法师为导火索,那个对红魔法师顶上人不满的青年人率领他已经成熟的黑魔法师一路杀到了红魔法师的隐居地。
红魔法师面对强大的黑魔法师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血染红魔法师隐居地,红魔法师的高层顶上人再也没有理由不管黑魔法师,当那几个老头看到黑魔法师为首的人是那个当年朝气蓬勃一心想追寻正义的人时,他们意识到了为什么黑魔法师会到这里,其中有些人也为这个青年人的堕落感到惋惜。青年人不需要他们的惋惜,他一个人杀掉了全部的红魔法师的高层。红魔法师在那时开始逃跑的人在未来不久建立了白魔法议会。世界上第一
个白魔法议会叫:伊丽莎白。对这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是一个白魔法师当年被黑魔法师杀掉的妻子。白魔法师为了悼念自己的妻子而把白魔法师议会起了自己女人的名字,意味着光明将伴随深爱的人保佑魔法师。白魔法师没有以憎恨为缘由苦修魔法,他们反而选择了另一种方法,祷告。憎恨以祷告的方式让自己身心变得光明,白魔法师接受任何种族成为白魔法师中的一员,因此白魔法师的议会壮大了。与白魔法师这边的热闹相反,黑魔法们渐渐销声匿迹,就连属于他们的数个国家也一夜间失去了统治者。
消失了,黑魔法师们就像招到一种号召一同奔赴了某个地方。
事实上这是真的,黑魔法师一同去了南方的巴比伦塔,巴比伦塔,世界禁地之一。相传巴比伦塔住着数不清的怪物。这些黑魔法师们在巴比伦塔血战了数百天,最后到达顶层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完成了黑魔法师的使命,他在巴比伦塔的顶层墓碑上用胸前伤口流逝的血画了一朵花,一朵耀眼的红莲。
黑魔法师们集体奔赴巴比伦塔最终全部死亡的事外界只有微量传言,许多人都认为黑魔法师被发展壮大的白魔法师灭族了,这是最可笑的流言蜚语。
达克斯鸠的苏醒就是在那个黑魔法师最后到达的墓碑前,那朵花在少年苏醒的那一天再度闪烁出鲜血的妖艳色彩。
达克斯鸠并不知道这些事。
他和异魔神【魍魉】去了北方,那个感觉不断召唤他的地方是一个冰川下的冰洞,少年和异魔神顺着那五米的洞走了进去,冰川里到处晶莹闪光,太阳的光照射穿透冰层洒在少年的脸上,少年不适的揉了揉眼睛,他看到附近的冰川里都有张牙舞爪的巨大黑影,那不是被冰冻住的野兽,少年用手摸了摸这些困住黑影的冰层,冰层非常坚固,不知已经存在了几千年几万年。
少年手腕处的玉环仍然闪着黑光,达克斯鸠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伸出右手,手掌中间出现雨滴大小的黑点,许多黑点不断在他手中旋转,像滚雪球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五个黑色的小黑球。少年把手里的黑球朝空中一撒。黑球顺着前面没有走过的路飞去。
“你的黑气还可以这么使用啊,真是有趣的能力。”异魔神不知什么时候裹上了黑袍,他在黑袍里声音沙哑的说。
达克斯鸠没有理他,他一个人朝前走去,路越来越窄,冰壁上的黑影越来越多。少年的眉头突然一皱。
看到少年停下脚步跟在后面的异魔神【魍魉】在后面喊道。
突然【魍魉】听到前方传来隐约的笑声。
这个笑声【魍魉】看来非常享受,它比较恶趣味。达克斯鸠停下脚步是因为他知道前面的危险程度就连他也不能前进。
“回去吧。”少年转过身淡淡的说。
“为什么?我们才刚刚到啊,这不有路吗?就因为里面的那个笑声你就怕了?你连我都不怕你居然怕闹鬼。”异魔神【魍魉】像打喷嚏般笑了起来。
接下来达克斯鸠的这句话可深深的伤了【魍魉】的自尊心。
达克斯鸠说:“你和这里面的东西不是一个档次的。”
异魔神【魍魉】瞬间就火了,他说:“我就让你看看我如何全身而退。”说完他一个人走向达克斯鸠望而却步的深处。
达克斯鸠在原地等了两个小时,直到那个诡异的笑声消失了,异魔神【魍魉】还没有来,于是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朝深处跑去,他的动作很轻盈,速度快的惊人。
他很快看到深处渐渐没有了路,有一面冰墙挡住了少年的去路,少年没有任何思考就一拳把冰墙打了个粉碎,冰墙后面的那个黑影在阴暗处睁开了血红的眼睛。
达克斯鸠放出了一个怪物。少年没想到这怪物是活着的,怪物从阴暗处走了出来,巨大的身体上掉落冰渣,少年看着这怪物一点点出现在光下,那怪物有着四条腿,身体有三节,像一个大虫子,头部是一张人脸,额头上长了两只角。
少年做了一个预备跑的动作一闪躲过了怪物朝他砸去的手臂,这一下就让地上坚固的冰层开了一个大洞。少年侧身扔出手里的匕首,匕首被怪物灵敏的另一只手臂一手抓住。
那怪物发出了刺耳的哭声,少年捂着耳朵,指缝间流出鲜血。四周的冰墙和地面也都产生了大量的裂缝。
毫无抵抗之力的少年被怪物一脚踩在脚下,少年的耳朵听不到声音了,他松开捂住耳朵的手,刺耳的声音已经令他耳朵无法听到声音,他没有因此绝望而是用手撑着怪物的脚把怪物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