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2月01日 21:33
没有人在与他交易占过任何便宜。
齐齐哈尔和风传恒倒是有一小段交情,齐齐哈尔在风传恒经常光顾的乡下酒馆等待杀手的出现,他点了三杯酒,一杯放在桌子的东南角,一杯放在西北角,还有一杯放在那两个酒杯的正中间。酒馆小二有些纳闷这位客官的行为,他看到这个人身穿深蓝色长袍,深情与普通人大有不同,这位客人好像悠然自得但是却又特别的奇怪,这种奇怪来源于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违和。要是换成普通人,小二早就屁颠屁颠的去给客人聊聊闲话,但是这个客人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去交谈。
齐齐哈尔足足坐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时,他才等到那个人。
小二有些烦躁的对齐齐哈尔说:“这位客人,您是不是该回家了?您就点了三杯酒还一口没喝,我看您也不是为了喝酒来本店的,您要是有心事,回家去想,别在这里占着厕所不拉屎好不好呸,我都被你气糊涂了,你是占着饭桌不吃”
话还没有说完,小二的头便从脖子上滚了下来,齐齐哈尔望向门口,一个喝醉酒的流浪者坐在门槛上看着夜空暗黄的弯月。
“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杀人啊,这下万一有人传出去”齐齐哈尔说。
“不怕,你再看一看其他的人。”
齐齐哈尔看了看身边的客人和酒馆的老板夫妇,只见所有人的脖子上都空空如也。
齐齐哈尔深吸了一口气,他面色凝重的说:“我只有一个任务,完成了就有三箱子黄金送到你的家中。”
“哈哈,天下之大,何来我家?我流浪每一处房子都是栖息地罢了。不过什么样的任务能值三箱子黄金呢?这倒是很有趣啊。”
齐齐哈尔委婉的说:“让一个叫亚奥门的人看不见这个世界,你懂的。”
“就这么简单?”齐齐哈尔惊讶的笑了。
“对,就这么简单,但是亚奥门这个人所住的位置我只知道大概,也就是说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小意思,给钱就好说,说吧,那个人的大概位置在哪里?”
齐齐哈尔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都是死人之后走到酒馆门口低下头在风传恒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说完之后齐齐哈尔就离开了酒馆。
风传恒骂了一句,轻轻抬起一根手指,酒馆里齐齐哈尔之前点的三杯酒全部从酒杯里浮了出来。那酒水浮起像一条丝带朝风传恒飘去,风传恒张开嘴把酒一股脑喝进肚中。
“辛巴国的酒,没想到还有这种喝法。”
风传恒冷眼望向声音来源的酒馆门口,一个身披黑袍遮住脸的人站在风传恒的对面,风传恒双眉紧皱,他没有发现这个人是何时出现的,一般人无论从哪里走来,即使放低脚步声风传恒也能听到,但是这个人完全没有脚步声,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风传恒曾经听道上的一个疯子说过,有一种鬼在半夜取走人的灵魂,这种鬼在光下不会有影子,它会突然出现然后和你搭话,如果回应它,灵魂就会被夺走。
风传恒虽然杀人无数,并且杀人时眼都不会眨一眨,但是他怕鬼,这是一种正常的心理作用,是杀人负罪感造成的恐惧。
所以他没有回答那个穿黑袍的人,他用杀掉酒馆里人的手法朝黑袍人挥了一刀匕首,这一招不是靠砍中造成伤害,而是看不到才能造成伤害,匕首涌出的气波像天空中弯弯的月牙,但是由于速度太快,眼睛完全看不到那道“月牙”,也看不到风传恒的手挥了一刀。
黑袍人的长袍被当场斩成两截,但是黑袍转瞬间又恢复了原状。
风传恒吃惊的张嘴说不出话,他第一次见到如此神秘的力量,他的眼睛清楚的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场景,那一秒钟的画面,他的脑海中历历在目,黑袍人的袍子被斩开之后变成黑色的气体了!
他能够杀人的一刀只是斩开了一个袍子,风传恒更加认为这个人是鬼了。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原来,你是害怕我。”黑袍人平静的声音从袍子里传来。
“放屁,我才不怕你!”风传恒激动的站了起来,他把背后的银色砍刀双手拿在手里,整个人如同幻影一般左右晃动身体,紧接着如同六个人冲了上来,六把刀从不同的方向砍过来,黑袍人从袍子里深处手接住了六把刀中的一把,其实风传恒的分身砍本身就是障眼法,这招就是让敌人被自己的眼睛欺骗,实际是他只是一个人,黑袍人接下了这一刀,一阵狂风从黑袍人接住刀刃的手中传了出来。
这是力与力的碰撞形成的大风。
黑袍人究竟是谁?
无论他是谁,风传恒都坚信这个人的实力足以够他享受一次爽快的战斗,但是他没有赢的可能。
“你是阻止我的么?”风传恒冷冷的问。
黑袍人轻轻一推手上的刀,风传恒的刀便脱手朝上飞了出去。他说:“我不会阻止的,我只是来确认一件事。剩下的时间会告诉你所有的秘密,静静的等吧,命运会带来一场意想不到的回忆。”黑袍人说完身体四分五裂,化为黑气散去。月光下风传恒望着不远处插入地面的刀,心中竟有一丝庆幸。他拾起自己的刀,朝辛巴国的城堡走去,无论未来的命运如何,他选择继续下去,他要亲眼看到这个秘密,这个黑袍人口中说的命运的回忆。
但是这些都不是辛巴国异变的致命剑,亚奥门的星海图计策在悄悄的随时间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