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不舒服吗？”一边为她清理伤口一边轻声问道，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好不对劲啊，真的是不得不担心，“依晴，如果弄疼了你，你要告诉我。”

她小小的应了一声，她的情绪还停留在刚才，小谨在她的面前，那样的对待她，这真的是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晨曦……”

“嗯？”

“你说，人真的会变吗？”

“什么？”

“人真的会变吗？会因为某件事，某个影响，改变心性吗？”就像小谨一样，虽然面对东方华那样可爱的表情还存在着，可是她的善良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东方华拥有的残酷，也许今天的事情不算是残酷，但是她真的很难以想象小谨会变成另一个东方华，她会以他为伍，那样的话，太过的可怕。

晨曦一愣，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因为曾经他的身边除了韵儿，其他的都可以用恶魔来形容，唯有他们两个没有改变心性，这算是不会吗？

见他没有给她答复，她深叹了一口气，“我累了，想睡会儿，你在这里陪着我，等我睡着了再走好吗？”

“好，我陪你。”

她放心地闭上了眼睛，呼吸开始变得均匀，也许睡上一觉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晨曦就那样坐在床边看着她，温和的小灯的灯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呈现出与宁静融合的美，那是一种魔力，带有催眠魔法的魔力。

他思考着依晴刚才问的问题，人真的会变吗？

他就这样陪着她直到她睡着，又陪了她几个小时，凌晨两点，轻手轻脚地离开这里，他想要在回总部一次，也许在那里可以寻找出什么，告诉他这个答案，趁着她睡着的时候，这样他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她也快要醒了。

然而在他还没有到达总部的时候，眼前晃过一个身影，一个奇怪的黑影，他猛地下车查看，是的，在月光下有人路过的痕迹，他的速度很快，但是那是真实存在的。

最重要的是，晨曦在那一瞬间感受到那种强大的杀气，甚至这种恐怖的感觉超过了帝君，超过了他所遇到的所有的恶魔。

这种感觉很不好，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勾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