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10月11日 23:50
成为遥不可及的梦想。
她似乎也挺伤感,长吁短叹一会儿,幽幽说:“有时候想想,自己也会觉得自己可恨。能找到你这样完美的男人,明明是我的福份,我却不懂得珍惜,总是希望有新鲜的东西能让我的生活充满活力,总是追求变化,追求难以掌控的东西。”
我不由苦笑:“我算什么完美男人呀,要是真有那么好,你怎么还会离开我呢?”
她脸上一白,没再说话。气氛一时沉寂下来,有种莫名的伤感情绪在我们之间流动。
“也许感情的事本来就很难说清楚吧,身在其中时,却更容易迷惑;只有置身事外,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但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到置身事外呢?”我兀自感慨,她却在沉思。
“小若,我现在真后悔当初没有留两级,跟你一起考大学,上同一所学校。”我长叹一声,“如果我们一直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就可以开开心心走到最后了?”
她咬着嘴唇,眼泪叭嗒叭嗒掉下来:“小冬,别说了!”
我走到她身后,紧紧抱着她,狠不得把她揉碎到自己身体里。欲望像毒蛇一般吐着信子窜上来,烈火一样灼着我残存的理智。我不断衡量得失,判断着她的态度。她的肌肤细嫩柔滑,腰上软得微微下坠,并没有拒绝的意思。我呢喃着吻上她的后颈,轻轻在她耳边吹着气:“若若,就当给我留下念想,好不好?要是活得没有一点希望,我一定会崩溃的。”
她还是那样经不起挑逗,两个来回就彻底软下来,嘤咛着回应我的索取。
我热烈地吻着她,在她瓷玉般的肌肤上种出一片片姹紫嫣红,妖冶得不真实。那触目惊心的华丽色彩胜过最烈的催情迷药,轰地燃起我心底的渴望,不由想掠夺更多。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声嘶力竭地吟叫着,颤抖着,激烈的节奏唤起电击般的痉挛,我的血都冲到脑子里,兴奋得失去控制,只是不停地驰骋,疯狂地给予,让她失去理智地狂欢,像是一个疯子。这是前所未有的盛况,华丽得不似人间。我心满意足地闷哼一声,紧紧抱着她,将积攒的热流统统交付于她,意识里竟是一片空白。
她温柔地抚着我的背,轻轻地啄着我的唇瓣。之前她一直是不满意的吧?最近我坚持锻炼,配了营养食谱和一些功能性药物调理,果然体力上好了很多,各方面指数都在飙升,看来确有其效。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刺耳的声音大作,她接起电话,虚与委蛇表明自己有事不能回家过夜,那边却坚持让她无论多晚必须回去。他们吵得很厉害,我只是冷眼旁观,却无权置喙。最终她还是妥协了,说会晚一点回去,叫他不要再等。
我抱着她,舍不得放开手。她软软地说:“我得回去了。晚安,再见!”
“什么时候?”
“嗯?”
“什么时候再见?”我执拗地补充一句。
她蓦地笑了,灿烂得像明媚的朝霞:“也许很快,也许再也不见。”
我勾唇:“我愿是前一种。”
她坚持不用我送,自己开车走了。
两天之后,她的QQ签名变成了“心灰意冷。”我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便先打电话给秦小曼试探了一下。我告诉她小若马上要出国了,我想去机场送她,但又怕陈宇鲲有意见,就想多叫几个朋友一起去。
她的反应教我愉悦甚至兴奋:“你还不知道吗?她不出国了!昨天跟陈宇鲲分手了,还打电话跟我哭诉他野蛮残暴不讲道理呢!”
“是吗?她前天来我这里时还好好的。”
“啊?没准就是因为你才分的手。你们那天做什么了?”她的声音里都是玩味。其实我不喜欢秦小曼,总觉得她太风尘了;但宁欣又不肯全心全意帮我,有时我甚至觉得她明显偏向陈宇鲲,跟于子矜又没什么交情,上次欧洲之行她似乎对我有些看法,印象不太好,所以才不得不向秦小曼求助。
“没做什么呀。”我镇定了一下,尽量无辜地说。
她意味深长地拖着声调说:“哦——,那他们为什么分手了?”
“小若现在在哪里?”我避重就轻,问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住到她自己的房子了吧,或者去找宁欣,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口气里都是无所谓。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有个朋友开了家私房菜馆,周六有空的话我叫上小若,我们一起去帮他试试菜可以吗?”
她笑着应下,问我可不可以带家属。我有点吃惊,不过还是很淡定地表示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