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9月21日 23:28
。她被吓住了,大惊小怪地问:“你现在到底怎么想?”
“我不知道。”
“姐姐,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样下去要闹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
“吓人么,至于嘛。”
“怎么不至于!赶紧想清楚!”
“哦。”
打给温静兰的时候就平静多了,她很体谅地跟我说:“陈宇鲲前些天来过我们家了,他去看了爸爸妈妈,买了很多补品,蛮有心的。临走前跟我聊了很多,也跟我讲了你们之间的误会。我不希望你有遗憾,只求你能按自己的心意,活得快乐,做什么事都不要考虑太多,勉强自己。如果婚礼需要延期的话,我可以提前通知亲戚朋友,你不用担心。”
她怎么就那么圣母呢?从小宠着我惯着我,怕我不开心怕我受伤害。我想要什么她都竭尽全力满足。但她也是很有原则的人,从不过分纵容。每次跟着她去别人家,还没等她屁股坐热,我便使出吃奶的劲拽着她的手,像唐僧一样不停地说:“姐姐,走吧!姐姐,走吧!我要回家!”以至于后来她的朋友一听到我的名字就头疼。
不过在耍小性子不吃饭这件事上,她从不纵容我。耍脾气?不吃?没关系,那就饿着吧!被逼无奈,我只能妥协。不过我有个特别坏的毛病,就是吃东西没节制,一度是个小胖妞。温静若有一招特别损,那就是纵容到极致,特别是在一些不健康食品比如油炸类、高糖类的东西上。我要喜欢上什么,她天天买给我或者做给我吃,一直吃到我看到那样东西就反胃为止。所以我有很多年没有碰到烤翅、炸鸡和串串类的东西,都是拜她所赐。
我那时就是一典型的吃货,成天嚷嚷着吃这吃那,对自己的食量无比骄傲,动不动一脸得意地说:“班主任说了,拉屎能拉一筐也是本事!”她每每微笑着回头:“你能拉一筐吗?多大一筐?”我立马没脾气了。
第三次到陈宇鲲那里,他强势地非要留我过夜。我犹豫不诀,不想一再欺骗何冬。
“总得面对现实,迟早都是要说的,早死早超生。今天你就回去和他摊牌,明天搬过来跟我住。”他不容置疑地替我做了决定。
回去以后刚开门就闻到了玫瑰花的香味,客厅的没有开灯,颀长的蜡烛在造型优美的烛台上闪着荧荧的光。厨房里飘出我最喜欢的味道,温暖着已经饱了的胃。
他戴着围裙,看见我站在门口,温润地笑着:“回来了?”一如既往地柔情满怀,令人心安。这样的幸福,是很多人向往的吧?
吃着平时钟爱的美味却味同嚼蜡,食不知味。歉疚之情深深地包围了我的情绪。
我在透明的浴室,开了水龙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斑斑吻痕,羞愧得抱着身体蹲下来哭泣。我不敢奢求何冬原谅,因为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而坦白就会彻底失去他。对于陈宇鲲的不确定让我害怕失去何冬。他是我的精神支柱。他帮我理出所有思绪,帮我下每一个重要的决定;他强大的精神世界支撑着我,鼓励着我,让我相信自己能够胜任所做的一切。
哭够了抬起头,他就站在一步之外,静静地看着我。
我缓缓站起来,问他:“我已经不干净了,你会嫌弃我吗?”
他拉开浴室门,关掉水,揉了揉我湿答答滴着水的头发,柔声说:“傻瓜,在我心里,你永远纯净无瑕。你只是短暂地迷失,走错了路而已。要错也是我的错,是我疏忽了你的感受,没有握紧你的手,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所以,不要责怪自己了好吗?”
我泪如雨下,紧紧抱住他,简直要把他扣到自己的身体里。他的眼泪落在我的背上,有灼烫的感觉,像要燃烧我的身体,烧去所有的罪恶感。我知道,自己是真的离不开他;所以,要下决心和陈宇鲲一刀两断。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他原谅我,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那个晚上何冬疯狂地要我,前所未有地热烈,我忍不住抱紧他呻|吟,幸福得快要融化。我们第一次同时达到高|潮,做完之后抱在一起,抱了一会儿他问我:“你是不是一直都希望我能像今天这样,做得激烈一点?”我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他有点责备地说,“以后希望我怎么做,都告诉我,好不好?”
我点点头,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甜蜜最幸福的女人。
第二天接到陈宇鲲电话,我吞吞吐吐,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有点着急:“你和何冬摊牌了吗?什么时候搬出来?”
“我、我……”支吾了半天,最后我狠下心说,“我离不开他,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你不要再找我了。”说完有种浑身轻松的感觉。
“你说什么!”他一听马上炸了,口气里全是严厉和暴躁,“昨天不是说得好好的,你怎么回去就反悔?!”
“我和何冬在一起那么多年,现在已经习惯了依赖他,何况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请贴都发出去了,我不想悔婚,否则大家怎么看我。跟你在一起背负的道德罪恶感太沉重了,所以我决定放弃。”
“那我呢?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你就这么放弃了我怎么办呀?”他在那边嚷起来,“我放弃一切都是为了你,现在你说放弃就放弃,难道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的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