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9月01日 23:51
人。
陈宇鲲立马慌了,放开我的手,边帮我擦眼泪边说:“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再哭我要心疼了。”
他抱了我一下,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心里一片慌乱,一时间不知所措。
何冬的脸更加阴沉,我们俩就那么僵了好久,
“回家吧。”好半天他才挤出一句,拉着我往车上走。我木然跟在他身后,机械地上车,浑身却是冰凉冰凉。
“你怎么啦?手这么凉?”他一边帮我系好安全带,一边柔声问。他的脸变得可真快。
“没什么,只是觉得不舒服。”我低低地答道。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他眼里都是焦急。
“没关系,心里有点不舒服。”
他的脸又黑下去了。我有些后悔自己多嘴。可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
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多,我洗了个澡,一头扎进松软的床上,蒙头就睡。何冬洗漱后也上了床,没有急着关灯,搂着我轻声说:“今天是不是我又让你觉得太过分了?”
“没有。”我翁声翁气地回应,心里却满是怪怨。
“我打电话给你,你一直都不接,我们已经两天没见面了,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慌有多乱,害怕得简直要发狂。后来就打了Diana的电话,她说你们在钱柜唱歌。我问了包厢号就赶过去,还没进门就看到他靠在你身上,抱着你说话。我当时真是气昏了头,做事情都不经过大脑,只想着立马想把你带回家。你是我老婆,我的宝贝,看着他那样抱你,我的心比谁都痛,比谁都难过。我都没发火,你却把气都撒到我身上来了。小若,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听着他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扭过头,看到大颗大颗的眼泪从他明亮的眸子里滴出来,闪耀得像暗夜的星辰。
我的心被一种钝钝的痛划过,柔软得像一滩水。
“哥哥,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考虑你的感受;昨天陈宇鲲做得确实太过激了,我也是觉得他并没有想害我,只是要阻挠我们领证,所以才不想他坐牢。今天的事是我不对,大家喝了酒本来就没个正形,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我们同事之间都比较随意,我也不太好意思直接推开他,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太忍心直接拒绝或者伤害别人……”
他一言不发,猛然间吻上来,隔绝了我所有拙劣的解释。
我被他吻得大脑一片空白,转眼间身体就迅速热起来,不由抱住了他的头,双腿勾住了他的腰。他得到信号,愈加兴奋,一边撕扯着我的衣服,一边不停蹭着我的身体。他的手熟练地在我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燃起一簇一簇的小火苗,灼得我浑身发烫。他扯掉我内裤,手指伸下去,拨弄出一片水汪,然后风风火火地压在我身上,长驱直入,搅出一阵嘤咛。
那种欢娱的感觉让我兴奋得不停扭动,换来他更加热烈的疯狂。
我听见手机的震动声,一直响个不停,跟我的身体保持同步的节奏。我想让他停下来,先看一下谁来的电话,他却像是未卜先知一般,用尽全力发狂般地冲入,碰撞出一串尖叫,阻止我妄图做出的任何行动。
等最后的热情爆发之后,我才意识到,今天他没有戴套,而且直接射在了里面!
天哪!他到底在干什么!不是说好了结婚前三年不要孩子的吗?
“小冬你疯了!你怎么能这么做!我们不是约好了三年后再要小孩的吗?”我愤怒得出奇,那种感觉像是遭受背叛。
“我等不及了。我想现在就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宝宝。”他平静地看着我,额头上还有亮晶晶的汗珠。
我冷笑一声,再不去看他:“你休想!我不想做的事情,谁也不要逼我!”
“小若!”他紧张地拉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难道你不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吗?”
他刻意强调了“我们”,而我却瞬间失去所有的柔软,一下子从小白兔变成了小刺猬:“至少,现在一点也不想。我不想要孩子,不论是谁的。”
他立马血色尽失:“你什么意思?你已经和陈宇鲲做过了吗?”
“你说什么?!”我出离愤怒,恨不得把他的嘴缝住。
他顿了顿:“当我什么也没说。”
可他已经说了。
没错,我刚才一时激愤,说话确实有点过火。但他也不至于那么敏感,马上怀疑我有外遇吧?我和陈宇鲲发乎情,止乎理,除了这两天他抱过我,其它任何时候我们都没有过火的行为。现在竟然受到这样不白的冤枉。
何冬睡着后,我下楼到二十四小时开着的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
其实,我一直是个坏孩子。逆反心理极重的坏孩子。可他们却宁愿相信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