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8月26日 22:44
“那陈宇鲲至少是小三,温静若都要跟何冬结婚了,你还给他们制造机会相处。”他不满地瞥了我一眼。
“屁!跟我什么关系,是他要来的好不好?就算我不给他们提供,人家就不能自己制造机会?上班的时候天天面对面的好不好?”
“你看,你也承认了,温静若脚踩两只船!这样的朋友你还跟她来往这么密切,你是想干吗?”
“求同存异好不好?难道朋友就要什么都好,一点错都不能犯吗?你从来不犯错误呀?你个大白痴,我都懒得揭你的短!”我不甘示弱,针锋相对。
“我有什么短?你干吗这么护着她?你看看,她和陈宇鲲一天到晚相处的时间比和何冬都要长!”
“吃着自己的饭,操别人哪门子的心!人家怎样选择是人家的事,跟你有毛线关系!你的短处多了去了,没文化就是其中一条,嘿嘿!”我想起他的种种囧事,不由笑出了声。
果然这货还强词夺理,说自己好歹是清华的高材生,哪里没文化了。
“谁一直以为林肯是美国第一任总统来着?谁把‘嵩山路’读成‘高山路’来着?”我得意地朝他挤眼睛。他一脸尴尬,还死皮赖脸说:“有吗?有吗?”
熊熊能的囧事一箩筐,细数起来还是以没文化为最。他读起半边字简直是奇葩,每次都把我雷得焦焦黄。有次我问他某个电影是什么类型,他边看电脑上的介绍边说:“爱情,恐怖,惊束。”事实证明,惊悚的是我,我非常不淡定地问了一句:“你刚才说的是‘惊束’吗?你是认真的吗?”他居然一脸无辜地问:“怎么啦?有什么问题?”我简直要华丽丽地昏倒!
清华的高材生啊!惊悚的悚都不认识啊有木有!再也不相信状元神马的了!毁三观啊!
后来他在上海问路,把“嵩山路”念成“高山路”,遭到清洁工阿姨鄙视的时候我已经非常之淡定:那字儿多生僻啊,一辈子能用上几次?作为一个不学历史、不学地理、不学政治、语文又不是特别好的理科生来说,难道不是件值得原谅的事吗?
我已经有很多资料可以垫底了:比如他小时候一直把“大熊猫”读成“大能猫”(熊熊能的绰号就源于此),把“儒家”读成“需家”(让我想到嘘嘘),把“阿根廷”读成“阿根延”。前两个我就忍了,“阿根延”这个简直挑战我的极限,笑了足足有两周,每次想起都得笑得脸部肌肉抽筋。
想起李赫一直以为大同是山西的省会,大连是山东一港口,我便对大学理工科男生文化素养表示担忧。沈严听了则一脸不屑:“这算什么呀,我高中有个同学一直以为苏联是美国的首都呢!”
最崩溃的一次是他玩英雄杀,陈圆圆临死凄惨地喊了声“三桂”,我便跟着学了句。他居然吃惊地问:“她说的难道不是‘散会’吗?我一直以为是散会来着。”我简直要抓狂,一边挥舞两臂摆出抓狂的造型一边一脸哭相地说:“大哥!您以为陈圆圆是国企领导还是邪教教主呀,没事就开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