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7月11日 14:42
让她先来好了。
“兰香惹蝶醉,本是清雅物,奈何风尘去,花败香不再。”
咦,好悲啊,像是在暗蝓自个在妓院不好一样,我觉得这里很好啊,很适合我,不仅有吃有喝,还能睡懒觉,看美男。即然是花,那我不要太深了才好,呵,脱口就说:“墙角一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惟有暗香来。”妈的,这是小学生都朗朗上口的诗,就不知我这贵人多忘事的,记了多少错事,人家色香味到写到了。
果然,她们像是很佩服地点头:“这诗真的很好。”
那当然好了,还用说吗?徐老鸨的眉头皱一皱我就知道她想拉屎还是拉尿,自然她松开的眉说明了我的诗的确是比柳依依的好,那是当然的,这可是名诗呢?不是你柳依依可以比拟的。
“这诗,冯小妮胜。”徐老鸨公平的一声令下,我提着的心才敢放下来,终于那竹板不用敲到我身上了,可是真是偏心啊,为什么刚才我输了要找我,而现在柳依依输了不打她,我也是美人啊,你就舍得。呜!
柳美人好像不高兴了,侧着身子,咬着红唇,夭寿啊,这么好看的唇,要是咬破了多可惜啊。“没想到冯小妮还真有二把刷子,看到本姑娘要好好的领教一下你的舞了。”
“咦,依依美人,这是不是不在比赛的范围之内啊,貌似只有琴棋书画的,我们玩玩军棋或者飞行棋好了,跳棋也没问题的。”什么舞啊,不会是跳草裙舞吧,不,我跳钢管舞让她们开开眼界,那才知道什么叫做狐媚,呵呵。
“不管你同不同意,依依说什么就什么?”徐老鸨的口水又喷上我的脸了,哼,红牌真好,一路开绿灯,等我当了花满楼的红牌后,我就横着走出去。我是红牌我怕谁,不是吗?
柳依依也聪明了,盈盈会在一边,意思是让我先,好,反正迟早都要上的,跳就跳,将身上的衣服一扯,就露出了我的短袖,哼,谁也不许笑我没换衣服,这时的什么肚兜我怎么穿得习惯,再将长长大大的裙子撩起在旁边打个结,我洁白勾称的美脚就露了出来,呵,你们只管流口水吧,不是美男就只有看的份。
当然做了就做到最好,那么多人面前我自然不敢全脱了来个内衣的跑,将T恤上面的扣子解个二个,露出些内在美的才够诱人,撑在最近的树边妩媚地抛个媚眼。
徐老鸨的雷声又响了:“死冯小妮,你在干什以?扣子还不快扣上,那来乱七八糟的衣服,这里没有男人,露了不是吃亏了。”
嘎,做老鸨还嫌姑娘穿多了啊,没有男人看露了就是吃亏吗?嗯,我的脑袋真的跟不上来:“那个,阿牛不是男人吗?”虽然是丑男,但总算吧。或者老鸨是不是心酸啊,看我那么有本钱,而她则是太平洋飞机场的。
“哼,他又不花钱,你成什么样,好好的跳你的舞,要是不好,你就小心看顾着你的脚免得让我打断了。”
老鸨你够狠,连阿牛你的龟公看也想要收钱,我悻悻然地扣上一个扭扣:“好,开始了。”没有音乐我就自已唱,不会唱英文的我就唱中文的,不会兔子的多我就唱桃花朵朵开。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越唱越起劲,一手抓住树,跳着从电视里看来的钢管舞,像树是有生命的帅哥一样,拼命地诱惑它。
“死冯小妮。”又是一声大吼:“你还围着我的树踢到什么时候,脚踢不够还用屁股撞,你要是想上吊,给老娘我找颗大一点的树。”
不会吧,我那么努力跳的舞居然说成是虐待树,用屁股撞,我哭,我晕,她懂不懂得欣赏啊。这可是夜总会里,最最最流行的钢管舞耶,她开妓院的也没有一点预知。
“你那个就是舞。”她的脸黑得像是锅炭,不,有点像我刚才写的墨,是不是太深奥了她们看不懂啊。个个都是眼呆呆,口张张的,我点点头:“是的,很好看,很流行的,老鸨,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培训一批最新的钢管女郎。”吸引视线就能客似云来,到时和她商量商量,弄个股份制的,有钱大家嫌,我嫌了去养个小白脸。
“你还好说,那么大胆敢唬弄老娘,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她掳起袖子,心情万分激动地要朝我走过来。
哇,要打我啊,不行,痛啊,我一跳三尺高,赶紧往后退。
“徐娘,不能打死了,她是六十两买下的,你忘了。”阿牛硬是抱住徐老鸨激动的身子:“六十两。”感动啊,阿牛高,虽然你人丑,可是你心地真好,可是本小姐还是不会喜欢你的,可得抱紧了啊,要不是后果会很恐怖的。
“不说还好,说了老娘就气,老娘连你一块打死。”徐老鸨操起手中的竹板,朝阿牛的头就胡乱地敲下去,痛得他放了手,抱头鼠窜。“你们两个,站住,谁也不许跑,乖乖让我打死,花个那么多钱买出加,竟然是个骗子,钱,哼没关系,可是我徐老鸨的面子没了,会给人笑死的,还不如先打死,让别人不知道。”
哇,要杀人灭口,那有乖乖站着让你打死的,可怜的我和阿牛,至少也得先逃逃啊,唉,阿牛,你花那么多钱买我干嘛,瞧现在都是钱惹出的祸吧,怪不得人家说它是万恶之源,真理啊,我亲自又验证了。
我不要死啦,人家穿越都是很好玩的,我的为什么是死啊死的,是不是又死到那个空间里去,这样很累的,穿越太多了,到时不记得回家的路了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