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5月20日 16:05
。我欲将叶子放入袖口,那忽而传来的炸雷一般的掌声微微惊了我一下,这片叶子便也东飘西飘不知落到哪里去了。看那斯晚雪紧紧抿着嘴唇,凤丫头轻飘飘落到她面前,一脸得意地看着她。
凤丫头道:“还不过来给本姑娘磕三个头,斯晚雪大小姐,愿赌服输。”斯晚雪眼见着各方压力铺面而来,若是不磕头,那斯家的名声岂不败坏了;若磕头道歉,那她斯晚雪还怎么见人。正犹豫着,云姐道:“不用磕头道歉,只要你以后记得,古寒他——永远是我流云的便可。”
凤丫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云姐,道:“大姐,她可是要杀我的!你怎么……”见云姐并不是开玩笑,凤丫头也不便让斯晚雪磕头。就在大伙儿一位事情将要结束时,凤丫头凌厉地一转身,三枚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斯晚雪射了出去。两枚个穿透了斯晚雪的左右胳膊,一枚直直打掉她高高绾起的头发。三千秀发蓦然洒落,斯晚雪睁大眸子,肩头的刺痛顿时传来,整个人半倒在地。
凤丫头道:“并不是只有你才可以使用暗器的。”这可是说出了她的资本,她那一身暗器功夫可是深得圣晨风的精髓。各层楼更是嘘唏不已,众人明了,原来这位蓝衣女子可是深藏不露的。
看着事情没有问题了,我飞身想要继续在树枝上小睡一会儿,怎料那里赫然立着一道黑,色身影,惊得我后退好几步,这人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我竟然没有感觉到他的半分气息!
下面的发生的事情我不再理会,十步之外的这人,身后是一轮明月,映衬这他好似从暗夜来的修罗一般。那一身浓浓的诡异,难以掩盖的睥睨天下的气势,似乎天下就掌握在他手中的强势,好熟悉的感觉……
就这样两对眼互相打量了许久,我心里有个声音一直捣鼓着,它说:离开他,离开他。奈何脚下像是灌了铅似的,挪不得半步。我很好奇眼前这人到底是谁,会是他么?
多亏一股晚风刮过我的脸庞,让我清醒的半分。我很没志气地缩了缩身子,道:“夜黑风高,天气微凉,本公子恐惧感冒风寒,现行走一步。”说着正要转身,那人终于开口道:“你便是——逍遥公子,么?”,那人刻意强调了逍遥公子四字,还重重加了个“么”字,我分明感到后背一整子冷汗。
这人的声音,就是我死了千百回我也不会忘记!生生折磨了本姑娘半年的人,这一刻,酸涩、恼怒、愤懑、委屈齐刷刷直冒上喉咙,就差没有吐出口了。不是说过么,再见到这人,我便让这江山易主,现在却怎么都不记得当时的豪言壮志了。我尽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正常:“与你无关。别逼本公子出手!”
那人如同看着怪物一般,依旧毒舌道:“那么,为何一直在本主头上兴风作浪,这种感觉,不好。”
我算是懂了,原来我脚下这片琉璃瓦,是这人的头上屋顶。原来我在这人头上站了这么久,一种将皇甫玄踩在脚底下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我道:“原来是这样,打搅了庄主的雅兴了。早知道这里是庄主的头顶瓦片,就不该这样做了。”而该直接在这里打个地铺,吃喝拉撒全在这里,我在心里补充道。
“你是否在想,应该直接睡在这片瓦上?”那人道,飞身靠近,离我不到散步的距离。这下一张妖孽脸暴露在月光下,那人微眯着眼,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这人是有读心术么?我也不想多绕弯子,道:“庄主真是聪慧,不过逍遥想的还不止这些,逍遥还想吃喝拉撒都在这边解决。睡叫,庄主你让人生厌。”我直直顶上眼前这人,我怎么忘记他的伤害,怎能忘记他的绝情,那冷宫的日子可让我终生难忘。这梁子早就结下了,我从不让自己忍受没有价值的委屈,从不!
“是么。还知道,庄主二字。”那人道,语气里是我参不透的东西,他上下打量着我许久,我捏捏拳头朝他挥了挥,他才停下探索的目光。眼眸里尽是我看不懂的东西,但至少我知道一件事,今后三天恐怕不是这么一帆风顺了。
月照朱砂窗,照着我这个夜不能寐的人。
这一晚,很多掩埋的记忆忽的历历在目。我极力催促自己入睡,极力想要忘记某些事,然而总是不能。有个身影循环往复出现在眼前,或邪魅、或冷漠、或无奈、或狠戾。看来我和这人的梁子,还真是……
这一夜,难以入睡的不只是我。
“澈,你救下的那位蓝衣女子的原因,是否该说清楚?”黑衣男人负手而立顿在窗前,月光洒在他身上,说不出的威严与霸气,静静凝固了这一室的空气。
那位名叫轩辕澈的锦衣男子,侧坐在桌旁,丝毫不被这环境的压抑影响,道:“那女人欠了本少几百万两,怎可轻易死去?倒是你,对那逍遥公子可有几分兴趣。查到什么了?”
那黑衣男子眉头不着痕迹微蹙,这个人,分明就是女子,而且,还和那个女人有着怪异的相似。那么,会是她么?记得当初她眼里的绝望与愤恨,黑衣男子剑眉横锁,抬眼,一轮明月落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