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5月18日 11:32
人们,像是在一瞬间,她的身边瞬间萦绕着莫名的忧伤,这份熟悉让我想到当初在圣隐山的那个晚上,醉酒的女子让人心痛的言语,一身难以撤去的忧伤。
见着云姐离去,风丫头瞅瞅四下的人们。一脸疑惑:“二姐,你看出什么了?”与此同时,我也瞄了下四周:吃饭的吃饭、喝酒的喝酒、说书的侃侃而谈滔滔不绝,掌柜的专心致志数着银票,小二殷勤地添茶倒水。当然,其中不乏带刀带剑的武林人士,毕竟着武林大会这名声响当当在这里,那举世无双的沧海泪依旧在那里闪着诱人的光。在武林人士奔向来往的地方,少不了遮遮掩掩的不愿意透露身份的,所以掩盖身份自然不是什么怪事。与此同时,我倒是很赞叹那位古寒,在众多武林人士之中,还偏偏找到我家云朵了,这人可真是不能小觑。
四下似乎没有任何人关注刚才云姐上楼的一幕,或者说是有人隐藏地太好。我淡淡环视四周,暗自推测着事情的发展,最终转身,带着一脸不愿的凤丫头回到楼上。
当晚,月色甚是动人,映着一片繁华的街头巷尾。估计是对自己过分自信,这一夜无梦睡得翻天覆地,羡煞早起寻虫的鸟儿。日上三竿之时忽然被一阵子急促的敲门声叩醒,惊得我差点从床上翻滚而下。凤丫头那小妮子吼破嗓子叫道:“二姐,不好了……”接着这心急的丫头见我迟迟不肯起身,竟然一个掌风劈了过来,然后毫无罪过的雕花门“嘎吱”一声,砰然倒地。我抬起睡眼惺忪的眼眸,见着一袭淡蓝的衣裙出现在眼前,然后被一只小手拽着袖子拖出了被窝。
“怎么了?”我瞧着这丫头一脸的愤怒焦急,估摸着不是云姐除了什么事了。这一想,睡意顿时抛到九霄云外。
凤丫头拖着我的袖子,头也不回地说道:“还不是来了个丑女人,带了群人包围了着客栈,说要找我大姐,然后就——我和大姐——总之,你自己去看看!那女人嚣张的很!”
这丫头从来就是个性子急匆匆之人,从她口里能了解的东西屈指可数。待到了楼梯口,凤丫头才停下,纤纤手指指着下面的一众人,压着声音道:“你自己看,那女人嚣张的很,等下再收拾她!”
我一手整理相当凌乱的衣服,一边暗自观察四下的情况。厅下正中坐着一位手持长剑的红衣女子,身量窈窕,容貌堪称秀丽,有着天然的一股子贵气和傲气。一边站着的掌柜点头哈腰,说着一些客套请求话,红衣女子显然衣服不耐烦的样子。四下赫然站着几十个带刀的暗卫,门口被人守着,不得进入,看得出来,个个都是练家子。地下躺着几个唏嘘抽气的男子,看那一身装扮似乎是武林人士,我自了然一切:看来这些人不太“安分”,被这红衣女子修理了一番。次下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那掌柜心急又诚惶诚恐的嗓音。
云姐和其他“安分”的人一样,坐在各自的位子上。云姐背对着那红衣女子,人皮面具带着淡然,与世隔绝之资,似乎漠不关己。那红衣女子要寻找的人,是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