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几百个世纪那般的话，“你回来了。”

素泠点了点头，手指全然的冰凉，她一触到尹召墨的手，心里便好像被火照耀住了，但是却不舍得放开。

“结界，是为了防我，还是防他人。”她轻声说着，不存在任何疑问的语气。她知道，他只是为了不让她受伤害而已。而现在，她想听他说。

“你一直都知道的。”苏偌渲轻抚着她的长发，将她轻抱在怀中，“你若是想走，这就算有千百个结界，也拦不住你。”

素泠眼角的泪突地滑落在地上，她轻推开他，看着那大多是虚幻的月光，“我快走了。”

苏偌渲点了点头，他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那是他珍藏了数千年的帕子，“再下一盘棋吧。”

素泠点了点头，轻声应了一声。

那小妖不知何时逃脱这现场，或许，是根本没有逃脱出去。但那小妖死前，应知道，素泠眼中从无他人存在。

话说那柳老，近日身子总是不爽。在庭院之中，总是听得见他在房中咳嗽，那被染上血的帕子总是一堆接着一堆的从房中被那些要换洗衣服发丫头们拿出。

许是，人快死了，所以一切都看得清楚些吧。他也渐渐的感觉到什么异样。比如，这院子里的花，从不用浇水也能开的如第一日进来时的妖艳。这里的丫鬟们，似乎都不带有人气，一丝人性该有的感情都没有。

她们是妖魔，呆久了，阳气总会损害的，现下他离死期确实不远了，想想人生大半部分的时间，过的也算安乐。除去那些仇恨的日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