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1年09月23日 15:10
中一寒,接过老大哥手里的瓷碗,谢也没谢,转身就往祖屋飞奔。
而当我回到祖屋的时候,却发现二叔舀了一碗米放在那男尸的棺材前,米里面还插着三对香蜡。
我也不知道二叔这是什么阵仗,当即就把看到女娃的事儿给二叔说了。
二叔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却是接过了我手中的瓷碗,挥手让我先进卧室休息一下。
我见二叔神色郑重,也就没有说什么,忍着疑问回了卧室,只留了一丝门缝观察着二叔的举动。
这时,二叔将瓷碗用手指敲了个小缺口,又将井水倒了一半,添了一半米酒,放在了香蜡前。
跟着,二叔对着那棺材一边拜着一边嘀咕了起来,具体说的什么我也没听见,但是我却清晰的看见,那瓷碗中混合米酒的井水竟然顺着瓷碗的缺口流了出去,却又诡异的没有洒在地上,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消失了……
我心中讶异,二叔又是一把抄起了一旁的木锯,直接就锯下了那男尸血肉模糊的头,跟着,二叔又找来了一个纸人脑袋,把锯下来的血肉全部塞进了纸人脑袋里面,然后再缝在了男尸的脖颈上。
那晚,我躺在床上,一整晚脑海中都是二叔锯那男尸脑袋的‘嘎吱’声,不是因为我多么怕,而是因为我从门缝中看到,二叔在锯那男尸脑袋时,身后正站着一个模糊的黑影……
那黑影就静静的盯着二叔拉锯子,手中还端着个酒碗般的东西,不时还仰头喝上一口……
第二天,我跟二叔就把男尸交还给了他的亲属,男尸的亲属看了之后非常满意,给了二叔一大笔钱,二叔收了钱,跟着就带着我去镇上下了馆子,吃的是羊肉馅儿的水饺,那叫一个香。
酒过三巡,二叔把烟杆往桌上不轻不重的一磕,盯着我红着个老脸笑了笑。
“阳儿,你说二去一是多少?”
“二叔,我是没上几年学,但是我不傻,”我挑眉,“二去一当然是一咯。”
“嗯~~”二叔点头,却又突的沉下了脸,直勾勾的盯着我道,“那么阳儿,你说人去了肉身还剩下啥?”
我愣住了,盯着二叔不知道怎么回答,二叔又是拿起桌上的烟杆抽了起来。
“阳儿,我知道你昨天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那么,二叔接下来的话,你得给我记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