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11月18日 18:04
下一位,接近汉克是一位穿着学生服装的学生妹妹,一把抢过汉克手里的筷子,拿着有些蹩脚的英语说:“帅哥,能陪我去走走吗?”
说完,还不停的抛着媚眼,那电力啊,十足的能把男人电晕过去。
汉克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筷子,有些阴寒的眼神,望向那个学生妹,伸手,召唤服务员。
服务员一见这外国美少年招手,立马的就几个服务生迎上去,礼貌的微笑,还没有等他们开口,汉克看着那个学生妹,开口:“我的筷子被她抢走了,你看怎么办?”
多么标准的中文啊,字字嚼得非常的清楚,像是从中国里出来的一样。
服务员立即的明白过来,朝着那个可爱的学生妹开口:“这位美女,我们这位客人说你严重的影响到他的食欲了,请你不要骚扰客人。”
那个学生妹一听,鼓起一张脸,泄气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眼睛却是一直盯着汉克看。
见此,服务员满脸笑意的开口:“那你慢慢用餐。”
一旁的颜青倒是憋着,狠狠的憋着,一副想笑又没有笑,一直在忍着。
然而,从头到尾,压根儿就憋不住的顾凉寂,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都不知道颜青是怎么做到的,看她那摸样憋得那么辛苦。
还有更奇葩的呢。
接着来了一位胸大无脑的女人,她朝着汉克走来,脸上是慢慢的得意,还时不时的挺挺胸脯。
俯身,媚媚的笑着,望着汉克,像是一只饿了八百年的色狼一样,如饥似渴的。
这时,高潮来了。
正好从厨房出来的小伙子,一眼就看到这个情景,,立马冲过去,伸出手将那个女人的胸托起来,幽幽的冒了句:“大姐,不要把我辛辛苦苦雕出来的龙裘凤给压坏了,坏了你赔不起我这颗幼小的心灵呢?”
于是,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还没有开口就被踢下场了。
最后一个跑来的是一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她一伸手就往汉克的胸抓去,汉克的动作比她快,拿着手中的筷子将那个人的手给用力的夹住,疼得那人呱呱大叫,可嘴里冒出来的话,让人想吐。
“哎呦呦….我的兰花指没了…你怎么可以那么粗鲁的。”
颜青伸出手推了推欧阳晓曦,叫道:“人妖啊…”
顾凉寂闻言,不禁揉了揉眼睛,看着那个被汉克夹着的美女,看了许久,才发现原来是个男的。
这太有眼福了。
一个人妖级别的人呢,竟然看上了汉克小朋友呢。
汉克只是满脸嫌恶的把筷子都扔掉了,紧紧的皱着眉头:“把这个人给我拖出去。”
接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直接就把那人妖给拎起来,往门口里扔去。
“别来缠着我们家少爷,否则打断你第三条腿。”警告发出才安静的了下。
整个餐厅瞬间就安静了,只听得见顾凉寂大笑的声音。
她一手指着汉克,一手摸着肚子,很不厚道的开口:“你应该低调点。”
以后要是跟汉克出来的话,为了不影响那么大的动荡,只好装扮装扮了。
“顾凉寂,不许笑。”汉克怒道。
刚才好在自己反应快,居然想抓他的胸啊。
恨不得将那人的爪子给剁了。
这一顿饭下来,最开心的就是过来了,看着这么极品的戏,比电影还有极品呢,吃得饱饱的,还不用付钱呢。
本来是自己付钱的,可是,身上根本就没有钱。
然后,拍着心口信誓旦旦的说,改天一定会把这顿请回来了。
堂口上,安之痕手里拿着一杯茶,面色微笑着,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来临。
挑眉,望去,排坐在堂上的人,个个都是狠角色。
家族上的例会,他还真想翘班呢,要不是为了以后,才懒得来呢。
坐在正位上的高龄男子,头发已经看不到一根了,只剩下干凹凹的眼睛,陷进了去,额头高高的凸起来。
没有头发,在欧洲地域上我大多数人都知道的一个人物——教父。
“教父,近来有人在捣乱,大多数的盘口都给警察给盯得死死,动都不能动。”一个白色皮肤的男子开口禀告。
“安德.坦痕,盘口不是交予你打理了吗?”教父一双眼睛虽是凹了进去,可是,依旧如同猎鹰般有神。
安之痕闻言,微微的一笑,看着坐在正位的男人,笑道:“我已经劝说过他们,暂时避避风头,中情局国安局的人可是盯得紧紧的,稍微一不妥,盘口就送过去了,我只是在想,我的能力是不够。”
他知道教父的弱点,更知道坐在这里的那些人的弱点。
这话一出,教父伸手,啪的一声,神色大怒:“不是叫你们都听少爷的话吗?如今我还没有进棺材,你们就想反了不成。”
“教父,不敢。”
众人跪在地上,有些害怕的说道。
教父一旦发火,他们是没有罪受,可是受罪的是自己的亲人吗?
教父的手段是每个人都知道,一个都不肯放过,能杀则杀,不能杀的找个理由砍了。
坐在那里把玩着手中的戒指,神色依旧是那样,不温不怒的,像是任何事情都引不起他的兴趣般。
“不敢,以后,少爷的话就是我的话,违者八级论。”教父扬着一只手,轻声的开口,从外表看不出任何的不妥。
“是。”众人点头应道。
那是什么境界,直接就授权给那个野种了。
“还有什么事?”教父一双阴捩的眼神扫过全场,恢复了一点点的光亮。
“都没有了。”个个都是不敢在刀口上碰。
许久,安之痕站起身来,温暖的笑意,于薄薄的唇瓣扬起:“还允许父亲将劳里娜小姐交予我处理。”
这话,让堂上的人,都变了脸色,多数的暗自欣喜。
在他们看来,劳里娜的那一方是完全的支撑安之痕在堂里混得一个集团。
如今,这小子不是把自己的后路给斩断吗?
“劳里娜?”教父眯起眼睛。
“劳里娜只是个女孩而已,并不值得我出手,只是后台上的命脉,不是说能纳为已用的。”安之痕一手,微微的握成拳头,慢慢的,送开来。
虽然是个女孩,可心机不是一般人能够悟透的。
“好。”教父起身,手上的拐杖忽的一个用力,看着安之痕,开口。
这对安之痕而言,又是一个好消息。
这一次,把劳里娜手上的东西,都拿回来再说。
教父一走,堂下便议论开。
“我看那小子八成是不想活了。”
安之痕一听到,手上的飞镖便插进了说话的主人的一只脚,冷冷的赔笑:“三叔,想活的人恐怕是你吧?”
“三叔,我看你的人,都比较暴力,往后,我便不还了。”安之痕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那些人,是要给他们一些难以忘记的教训,才会懂得一些事是谁做主。
留下的人,都一一的议论着,这个外人,竟然如此大胆,嚣张,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劳里娜小姐可有消息了?”安之痕一双眸子底,是一片薄凉。
他已经不需要任何人的庇护。
他的世界是已经是翻天覆地,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人,而是一个为了生存而活的人。
“失去了踪迹,我看应该是被人抓走了。”威尔.詹森口气有些冷粟,像是在担心。
他怎能不担心,帮里的人,个个都巴不得少爷死掉,处心积虑的陷害他。
而今,教父是不可能永远在少爷后面撑着的,教父的日子也并不多了。
“是谁?厉东臣?”
他一笑,眼里的柔情瞬间化为乌有。
就知道,在中国,只有厉东臣有那个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