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11月11日 14:05
“上头还没有这个命令。”男子开口,满是命令。
“这用这个。”那女人一把将墙壁上的鞭子抽下。
顾凉寂抬起头,视线落在那里,心里暗自叫糟:居然用这么变态的方法。
“啪”的一声响,鞭子狠狠的挥下,重重地抽在顾凉寂的身上。身上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疼,那种侵入骨髓的痛让她真想晕过去算了.
每抽一鞭,她的头向上仰一下,此时,她觉得自己离死亡真的很近.
可是她只闭上了眼,咬牙挺着,没有让懦弱的声音溢出,只带着一丝淡淡地笑意。
“给我住手……”这时一个怒不可遏声音从远处传来,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安之痕只觉得此时周身侵袭而来的强烈愤怒和心痛懊悔快要将他吞噬了,他恨不得立时将伤害她的人碎尸万断。
看着她苍白红肿着的脸,自己连轻轻磕碰一下都会让他万分心疼的人儿,如今却像满是伤痕地躺在这里,全身冰冷,毫无任何生气。
心脏仿佛哽在喉咙处,就似要狂跳出来,他极力忍下胸口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冲了过去使出全身力道,一巴掌将旁边的那个女人拍倒,才将顾凉寂轻轻的抱起,动作小心翼翼的仿佛是对待亦碎的珍宝。
看着这张小脸上红肿的伤痕,还有满身的血痕,身上的伤更严重,霎时他神情有如恶鬼般的狰狞阴戾,邪魅幽暗的眸光满是嗜血的杀意、冷得没有任何温度……
那男子和女人浑身一震,喉咙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见安之痕环视四周,目光划过在场每一个人脸上,两人背脊均是一阵酷寒,有的甚至腿一软瘫坐到了地上。
缓缓收回目光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两人呆呆的楞在原地。
还记得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穿着白色的裙子,手里提着重重的行李箱,站在公交车站下等车,耐心的等待着。那时候的她,是那么的活泼,对世界有很大的信心。
出门前,她还冲着他笑,现在,却像个没有脉搏的死人似的,躺在他怀里。
“会没事的。”他自责的声音,缓缓的低喃着。
顾凉寂晕过去前,看到那张愤怒的脸庞,心里的恐惧瞬间消失,坚持的毅力一下子就荡然无存。
她就知道,安以痕不会伤害她的。
有安之痕在,她就放心了。
此时此刻,偌大的房间里,墙壁上挂着那些东西,极为骇人的东西,黑鹰站在那里,一手拿着毛巾,湿过水后,看着那人,目光寒冷的询问:“谁指使你的?”
那白人抬起苍白的脸,目光疲倦的看了眼他们,便无动作了。
“不说是吧,很好。”黑鹰一笑,有些阴险。
这人的嘴巴真硬,看来该让他尝尝有后劲力的东西了。
“按住他。”黑鹰冷的一笑,命令身旁的几人。
接着,黑鹰将手中的毛巾盖住了白人的脸,提着一桶水,慢慢的倒下去。
白人拼命的挣扎着,奈何手脚被人按住,用力的瞪着也无济于事。
最后,黑鹰看到白人的挣扎越来越小,松开了手上的毛巾,一把就扔开。
白人重新闻到空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许久,才吐出一句话蹩脚的中文:“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做。”
黑鹰闻言,伸出手一把捏住白人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开口:“在我这里,你只有接受,轮不到问三问四的。”
白人抬起头,虚弱的说道:“你没有权利杀我。”
这是他唯一的筹码。
“看看有没有这个权利。”黑鹰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刀,用力的就插进了那白人的大腿上。
“啊……”一声大叫,脸色瞬间因疼痛扭曲得不像人样。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呢。”黑鹰握住小刀轻微的转了几下,邪邪的笑着。
“你……”白人咬着牙齿,溢出一丝呻吟。
从头到尾,坐在那里玩着电脑的厉东臣,忽的起身,走过去。
“埃索达.马斯,硬汗一个,漂亮的老婆,一个可爱的小孩子,大好的前途,就因你没了。”
“Fuckyouforwhattheydo?”白人闻言,终是开口骂道,眼里划过一丝担忧。
厉东臣只勾起一个邪魅的笑,无所谓的开口:“你有没有问过你儿子,是否愿意把家搬到监狱里呢?”
白人眼里一片熊熊怒火,朝着厉东臣泄气道:“你想要什么?”
黑鹰逼问:“是谁雇佣你的?”
这样的人,可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一点儿都不怕严刑拷打。
白人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我不知道那人是谁。”
“罗拉.娣,长得好漂亮,我那些手下估计很喜欢。”厉东臣嘴角上始终是不咸不淡的笑,眼里满是自信。
“你混蛋…”白人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中文来,双眼恨不得杀了穆锦池。
“是谁雇佣你的?”黑鹰再一次问道。
“我们只用电话联系,从来没有见过面。”
“说。”厉东臣只吐出一个字,眼里泛着冷冽的光。
“号码是+96377022996994。”
“黑鹰,追踪下地点。”厉东臣拿起桌子上的咖啡,留下一句话就走。
然而在另一个房间里,床上躺着的人,扭了扭脖子,惊呼出声。
所有的感觉都瞬间回到身体上,疼痛如跗骨之蛆啃嗜着她刚刚苏醒的意识。钻心的疼痛从背部开始蔓延到了全身,一丝丝的疼痛连在心里……
她闭着眼趴在床上,忍着钻心的巨痛,一次又一次地想睁开眼,但都力不从心,渐渐地眼皮变得越来越沉,终是一个用力,将疲惫的眼皮给睁开来。
没事了。
只要她不死,就有机会救他们。
“别乱动,会扯到身上的伤口。”安之痕温柔的开口,满脸的担忧,手里拿着一杯水,用勺子喂她。
睡了这么久,肯定是口渴了。
顾凉寂把嘴巴张开时感觉有些疼痛,便皱了下眉头。那女人的手劲真大,打掉了一颗坚硬的牙齿。
喝了一口水,感觉到说话也比较顺畅了,于是,开口笑道:“那死三八打得真够力的。”
打不死她,以后要是遇到她,一定还上这几巴掌。
还没有等安之痕开口,她又问了句:“爱慕你的人真不一般。”
那女人简直就是疯子一个,也不调查事情的真相,就随便绑架她。
她对安之痕有企图,真是笑话,她可从来都没有对安之痕抱着一点不纯的想法呢,有的顶多就是经常的搭她的顺风车上下班而已,免费的几顿饭。
之前答应和他交往,是有那么一点儿原因的,缺钱,连饭都开不起的的可笑原因,要是真的这样会被绑架的话,她死都不会答应他的。
“是我保护不周。”他满脸自责,要不是自己疏忽的话,哪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他不敢想象,要是晚一点回来的话,她真的就…。
“我不怪你。”顾凉寂开口,要不是他,自己估计已经睡棺材里。
“我先去处理下一些事情。”安之痕满脸担心的开口。
顾凉寂看着他离开了,整个人都放松了。
随后,忍着全身的疼痛,慢慢的爬了起来。
大厅里,厅内跪着几个男人。
“我亲爱的劳里娜,这几个人都交由我处理,怎么样?”安之痕视线紧紧地看着坐在那里的女人。
安之痕笑得是极温柔,就连说出的话语也让人是如沐春风,表面上像是询问的语气,但却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仔细看他的双眼却是阴鸷锐利的可怕,让厅内的众人不寒而栗。
“随你。”劳里娜一张艳美的脸上几乎不为所动。
安以痕一张好看的脸上始终是温柔的笑着,看地跪在地上的男人,轻轻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