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8月05日 20:24
,这又并非是什么要事,且先抛开吾为汝之家臣,就算是局外之人听了,也只当那是个玩笑话罢了,郡主还是安心养着吧,这些事您也不必顾虑的。”
“你怎么想?”
“微臣方才已经明了过了,微臣实在不知王爷误会了什么,但微臣不挂在心上,郡主不挂在心上,若是如此,这件事必定也就作罢了,微臣劝您一句,将王爷所有的话忘记,理所当然,臣也是会如此。”他的沉静,是我所想到的,未曾想到的,是他的一言一语,他是个聪明人,只是聪明人大都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郡主,多说也是无益,只是您现在是以郡主的身份活着,该做什么就必须做,不做什么就不能做,一切都由不得自己,情,有时不一定会是好东西。现实,总是太现实,只有让自己更强大,才能让身边的人活得更好,难道不是么?”他在一旁,不改神色,淡淡的瞥了我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情这个字,很简单,却是输赢的关键,那些豪杰英雄,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栽在了这个字眼上,那些冠冕堂皇却又是如此真实的道理,我不会不明白,何况是在这个偌大的宫廷?要么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么就是“人为鱼肉,我为刀俎”,公平,只不过是那些祖辈的谬谈罢了,可是我想我却是永远也做不到白玉默这么无痕,这么的完美。
“告诉您一件事情,或者说是关于您前世的事情,那场火,还记得吗,你不可能会忘记吧,是瑛妃放的第一把火。”他就如同在述说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一般,气若游丝的说着,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萧烨锦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查到的?或者说··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我仍旧记得那次看见他端坐在四边的椅子上,略带挑衅的看着我,还有··红苕!是那个女人,害死了红苕,在红苕最后的一封书信中交代了一切,那封信似乎转交到了采薇红药的手里,针对着我难道还不够吗?就必须要红苕死啊··泪簌簌的流了下来。我不认为,瑛妃会是那样大胆的人,但是红苕的死,却让我丧失了最她还保留的那份纯真,我不想去加深我的猜测,但是那个女人害死了红苕,她就必须得死,我还欠着红苕很多,瑛妃那条命我是不稀罕的,但是我却要还给红苕,有朝一日,我会给他亲自送去。
“先告辞了。”他从一旁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理会我的悲伤过度。
“告诉我··该··该怎么做··”我用仅有的余力拉住了他的手臂,颤颤巍巍的说道。
“为什么?”白玉默看着我,我的手愈发加紧了力道,死死的攥住了她的手不放,他是诧异的,起码现在我可以笃定。
“我和那个人做了约定,而且,我怕了,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日子,我实在是过怕了。”闪烁的火花影子至今还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不知道,那浮光掠影间站着的是什么人物,人命太脆弱了,太容易碾碎了。死的滋味,我已经知晓一种了,我还没有慷慨倒想拥有第二次的死亡。
“怕了,不能怕,郡主,一定不能怕,微臣是臣子,如果您和王爷有朝一日,需要用臣的话,臣必当连同自己的生命一起奉上,因为,臣是您的臣子啊。为今之计,您要好好养病,臣会告诉你,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