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4月16日 19:18
揽住自己的哥哥。连一向淡定漠然的雾衍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即恢复了冷脸。
“你到到是什么人。”
龙纹短刃闪出一阵寒光,将他的脸映得更为冷峻。
时雨迁缓缓的抬起了自己骨节分明的手,默默的看了一会。
“我是什么人?我一生下来就承载着两世记忆,李骁?还是时雨迁?”
时雨迁淡淡的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丝凄凉,又透着股让人绝望的无奈。他看了眼时雨纤,又将目光移向雾衍。
“你可知道,一个人在带着前世记忆降临在世上会有多痛苦?直到今天,我仍能记我最爱与最亲的人亲手掩埋我上一世尸身那伤心样子。”
时雨迁冰凉的泪水掉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众人的心头,男孩子的眼泪向来是最让人心疼的。看着那个什么事都会用平常心去对待的乐观男孩像现在这样,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霉蛋,你别这样说嘛!我倒还想回忆起前辈子的事呢!你真不想要这段前世的记忆,回头我找个姓于的老太太弄条清蒸理鱼给你吃了也就没事了。”
我咧着嘴,大大咧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做宽慰。
以前我老家西安就发生过这种事,这也是我姑父讲的(这里指的四姑父,我与我五个姑父关系都很好,比我老爹关系还要好。)好像是户姓杨的人家,那家人的老婆生了个三胞胎,都是男孩。
起初倒没有什么异样,到了三胞胎能说话的时侯,老二就经常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他家的大人却不以为然,小孩子嘛!谁不会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胡话。可到了三胞胎六岁的时候,老二与他妈闹脾气说这里不是他家,你也不是我妈妈!直说要回自己家。
这把杨家老母气得够呛,狠狠的抽了老二一顿,可老二仍说这里不是他家,他要回家。
没了办法,夫妻俩只好带杨老二去看他口中的“家”,那是位于黑龙江查干河下游的一户渔家。夫妻俩到地方一看,原来真的有这么户人家,由于是查干河的冬捕期,房子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杨家夫妻只好借住在隔壁的一户人家。
吃晚时旁敲侧击的问起了他们儿子口中的“家”,邻居用筷子抵着下巴,疑惑的问他们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原来房子里住着对六十多岁的老夫妻,靠捕鱼为生。有个十七八岁的独生儿子,是个老来子,七年前得了场大病,不冶身亡,没把老夫妻俩活活疼死。邻人还说小儿子的背上还有片黑斑,这下夫妻俩全信了,因为二儿子背上也有片黑斑!
足足等了一个星期,老夫妻才归来,还没等杨家夫妻俩上前打个招呼。他们的老二白眼一翻,突然倒在了地上,发起了高烧。吓得夫妻俩手足无措,那对老妻听了杨家俩口子的话,也急得不行。也不知怎地来了个游方的郎中,给杨家二儿灌了剂汤药。
杨家二儿果真醒了过来,却一片迷茫,不清楚杨家俩口子为什么会带他来这么个冰天雪地的鬼地方。杨家俩口子问他之前的事,他也记不起来。
我四姑父多少懂一点这个,就告诉我,杨家二儿是投胎的时候没喝“迷魂汤”。我明白这东西是鼎鼎有名的孟婆汤,可问遍了我五个姑父,他们都没听过孟婆汤,只晓得迷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