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7月29日 17:59
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为何我喝了一辈子的酒,始终参不透一个悟字?”银袍男子继续饮着酒,满脸惆怅,然后伸着酒杯示意那人影:“朋友,坐下陪我喝一杯吧。”
直到坐下,月光映到脸上才看清,此人一身湖蓝色绣兰花长袍,墨发由发带微扎,宝石蓝的眼睛,整个人宛如谪仙,他就是出来散心的黑夜。
“兄弟为何一个人在这里喝着闷酒呢?”黑夜轻啄酒杯,状似无意道。
“呵呵,我”他一脸苦笑,“那你又为何半夜出来散心呢?”
“我啊——”黑夜望着远处,声音飘渺:“我是为了一个人。”
银袍男子又饮一杯,望了一眼他:“是一个女人吧。”
黑夜听了,转过身皱着眉看着他。
“你别介意,我也一样。”他苦笑着说道:“上天注定我会爱她,可她却不会是我的。也许就连现在,她也未曾知道我的存在吧。呵呵,宿命真是一个害人的东西。”
也许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吧,他们两人宛如多年相知好友,黑夜也诉说出自己从未说与他人听的苦涩。
“难道对她的默默守护,比不上一见倾心?”黑夜心伤道,“为何我静静的在她的身后,从未离开过,她却始终看不见我。”
“这有何痛?至少你可以光明正大看着她,守着她。而我呢,她根本不知道我。”银袍男子一脸颓废,“她如今已成人妇,我也无可奈何,但觉她未来生活必定艰难,我只想佑她平安。”
“我也亦是如此。”
爱不是占有,而是深爱的女子嫁做人妇,新郎虽不是自己,但依然默默守护着,她的平安幸福。
不知为何,此时西陵念月腰间的玉佩发红发热,灼烧的她皮肤生疼,但欧阳前辈说过,不能给外人瞧见,她也只能紧锁着眉头忍着,汗水从她的额间滴落,正好滴在了南宫寒的手上。
这是严冬,怎会流汗?
“月儿,怎么了?”南宫寒正对着她焦急地问道:“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呢?要不要我请太医?”
“没,没事儿。”西陵念月难受的答道,心下忖度到底要不要让他知道自己带有夙玉的事。可是前辈说过不能让外人看见,否则会天下大乱。但寒不是外人啊,他现在又是皇帝,应该不会天下大乱吧。她有些迟疑地掏出玉佩,摊在手里说道:“寒,没事儿,是这个玉佩在发烫,灼得我很不舒服。”
谁知南宫寒一看便惊得连连说道:“夙玉,夙玉,你在哪里得到的?你怎么得到的?”随后和着她的手紧紧地将玉佩遮住。
“寒,怎么了?”她一脸的莫名其妙,她虽然知道夙玉确实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但从来露喜乐的寒怎会惊成这样。
“月儿,此物重大,交由我保管可好?”南宫寒瞧了下四周,谨慎的问道。
西陵念月有些为难,这玉佩说好了不要随处拿的,最好不要离身。
南宫寒似乎看出了她在顾虑什么,郑重的保证到;“月儿,相信我,我一定把它好好放置,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看到南宫寒如此郑重,她在没有顾虑什么,她相信,一个帝王必定比她更有能力保护这东西。
也许,自己的宿命就此了了吧。